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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姐妹的话越来越重口味。“……”好吧,许自南承认,自己这么说晏大叔是故意的,她当然知道男人的“使用期限”有多长,她就是要恶意诋毁怪蜀黍!听了粟轻暖的话,她更是对这种长效“使用期限”表示不屑,哼道,“七老八十……还能硬吗?暖暖!我发誓,如果以后这几天再让我吃不到我想吃的!玩不到我想玩的!我就诅咒他硬不起来!”“……”粟轻暖觉得她真是用意语聊天有恃无恐,不免提醒她,“小南,你们不是还带了翻译吗?”粟轻暖的提醒让许自南想起这茬,忙瞪了一眼翻译,意思是,你敢翻译给大叔听,你就等着受死!翻译苦逼地低下头,作为一个翻译,他容易吗?许自南觉得再继续讨论硬不硬的问题还是会不好意思的,毕竟粟轻暖提醒后她不能再忽视翻译的存在了,于是换了话题,不过,换了话题的她还是突发奇想,顿时兴奋起来,“暖暖,你说他会不会是gay呢?要不然为什么这么老还不结婚?结婚呢,又找一个我这样没有啥感情基础的人,这百分之百是形婚啊!”“小南,你真能想……”粟轻暖都佩服她了……许自南却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有理有据,而且异常兴奋,因为现实里没有见过gay啊!“暖暖,我太高兴了!gay啊!我终于见识了!太好了!这样的话就公平了,我心里也坦然啊,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我们在一起没有压力!我只要把他当上司供起来就行了!不过,我好好奇,谁是他的另一半啊?虽然大叔老了点,但这么帅的gay,另一半一定是个小正太!”她的目光在随行的四个年轻男人身上扫过,寻找目标,既然是爱人,肯定会形影不离吧?她的目光最后落在翻译身上,吓得翻译连连摇头,不是他啊!绝对不是他啊!粟轻暖觉得自己可以退位让贤了,“小南,二bī中的战斗机是你才对……我们来说说歌剧的事吧?你看歌剧了吗?记得给我拿签名啊!”“别提了!”许自南的兴奋劲歇菜,“你觉得我有机会去看歌剧吗?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把签名拿到手的!”暖暖最爱的歌剧演员,要她帮忙拿签名,她连歌剧院都没去过,因为蜀黍说的:晚上不准出去!不!准!出!去!这个长途电话终于结束,许自南矜持地,端庄地,微笑地,把手机放下,天马行空吐槽了一通,她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眼前这碗汤也没那么难入口了,慢慢喝了起来。晏暮青很有耐心,等她慢条斯理把午餐吃完,才收起手机,说,“下午在酒店休息一下,晚上我有个当地的朋友在家里举办宴会,请我们赴宴,盛装。”蜀黍朋友的宴会?她不置可否,反正她的意见他也不会听,她跟着他就得了,不过,她对这宴会才不抱任何希望呢,他的朋友,不跟他一样又老又没趣吗?☆、第14章晏梳秋鬓白闲坐暮山青:跑午休时间。晏暮青已经睡着了,许自南悠闲地坐在阳台上,凝视脚下这座保留着nongnong文艺复兴风格的城市,蓝天白云、色彩鲜艳的房屋墙壁,深红色的屋顶,还有空气里潮湿的气息,都勾着她光着的、染着粉色蔻丹的脚趾一下一下地随着心跳打着节拍,此刻心里有个冲动,恨不能就这样从楼上跳下去,拥抱这城市。想法一起,她再也坐不住,她是一个独立的人,想要有行动的自由并不过分!她立即进了房间,轻手轻脚去找衣服。穿什么衣服她进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好不容易打算逃出去,一定要玩个够本!谁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机会?所以,晚上一定要去看歌剧的,那就穿类似于小礼服的连衣裙好了。刚打开衣柜,床上就有了动静,她吓坏了,回头一看,还好,晏暮青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她不敢在卧室里换,也不敢磨蹭了,随便拎了一件红色连衣裙,踮着脚尖出了卧室。飞快换了衣服,想了想,还是在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才提着一双大约一寸高跟的小皮鞋,拎着包,轻轻打开门,出去以后她才敢穿上鞋,而后飞奔进电梯。直到她沐浴在亚热带地中海气候潮湿的阳光里了,她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跑出来了!想到这里,她又不禁摇头,知道的她是来度蜜月,不知道的该以为她是被绑架了吧……第一要事就是找了一家甜品店,先美美地吃了一顿,然后在街上瞎逛。这才是她想要的感觉,或和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过,或驻足具地方特色的小店像贪婪的孩子看个饱,或拐进僻静的街道,仅仅凝视有着深厚历史的墙壁,仿佛都能闻到十六世纪的气息,或走进某个可爱的咖啡馆,跟热情的意大利帅哥服务生说说话,听听咖啡馆里的故事,透过玻璃窗静看外面的鸢尾花。宫殿、教堂,她一个、一寸也不想错过,可惜,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她还要去美术馆,这才是她最想去的地方!时间和跟晏大叔一起的时候比,简直真是如飞啊!一个下午都在美术馆,可是,直到闭馆了,她才看了不到三分之一!肚子饿得咕咕叫,按理应该去饱餐一顿的,但是她怕赶不及。又买了一大份冰淇淋填肚,就直奔歌剧院了。“你好。”她刚坐下,身边就有人用中文低声说。她惊讶,一看,站在旁边的是个年轻的中国男子,看年纪二十四五?不会比她大多少,五官很好看,有种西方人棱角分明的感觉,大约是光线的原因,眼睛黑得很纯粹,只是,隐隐约约的,带着些忧郁。☆、第15章晏梳秋鬓白闲坐暮山青:翡翠她很少对男生留意,也从不像有些女生那样,对着帅哥犯花痴,可以说,迄今为止,她在男人身上目光因眼前一亮而停止超过一秒的,只有她家晏大叔。可是这个人,尤其是他的眼睛,却如有一股吸力一般,将她的目光给黏住了。“你好,你是中国人?”不过,她到底是许自南,从小的教养会适时冒出来提醒她,盯着别人看,特别是盯着男生看,是极不恰当的行为。而自己之所以失常,大约是因为,在异国他乡见到同胞格外不一样吧,她如是想。听了她这话,也许是她的错觉,她竟觉得那男子好像脸色微微一变似的,那抹温和的笑也如挤出来一般,“是的,我是。请问,我的座位是这儿吗?”他拿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