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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抱着她回了酒店,只不过,那是已经到酒店门口的事了,那时她已经靠在他胳膊上打盹了……在他怀里,她竟然很快就睡着了,确切时间应该是在电梯里的时候,因为什么时候出的电梯,进的房间,怎么睡觉的,她都不知道。再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房间里窗帘厚厚实实,也不知道窗外是黎明还是白天,身边却没有了他。她伸了个懒腰,昨晚睡得好舒服,一觉到天亮,而且,好像胃也没有胀痛。突然,震惊地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是谁给她换的?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晏大叔,很是脸红了一番,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的,后来捶了捶床,质问自己:许自南,他是你丈夫,看光你是他的权力,你有什么可滚的!如此一想,也就释然了,起床梳洗。当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徐姨。徐姨正把洗净烘干的衣服往他们衣柜里挂。她微觉诧异,“徐姨,衣服不是酒店洗衣部送来吗?”她看见晏暮青的内/ku正在徐姨手里,心里突然有那么一点不舒服。徐姨一边把手上的东西放进衣柜一边答,“大少爷有洁癖,是不允许别人动他的衣物的。”“在家里也是这样吗?”她怎么记得晏家有专门负责洗衣服的人呢?“是。”徐姨的回答很简略。她勉强笑了笑,“那徐姨不是很辛苦吗?照顾晏大哥本来就很累,还要洗全家人的衣服。”这话不知是不是让徐姨不高兴了,徐姨的回答僵硬了不少,“我只洗大少爷的,当然,现在还有少奶奶你的。”许自南从小到大生活环境也很优越,洗衣服的事从来不需要她cao心,可是有一个习惯是mama给她养成的,而且mama自己也是这么做的,那就是贴身的衣裤一定是自己洗,这大约也是她看到晏暮青的内/ku在徐姨手里不舒服的原因吧。她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换下的衣物,这是她第一次没有自己洗内/衣裤,“徐姨,那我昨天回来换下的衣服也洗了?”“洗了。”说话间,徐姨已经把衣服全部收拾好了,转身来问她,“少奶奶要穿吗?衣柜里有干净的,昨天先生让我给你换完衣服之后我就洗了,已经烘干,但是现在最好还是挂一下再穿。”什么?昨晚是徐姨给她换的衣服?!她长大以后还从没在人面前光过!连mama面前也没有!顿时,她觉得真的还不如晏暮青给她换……☆、第27章晏梳秋鬓白闲坐暮山青:外人“徐姨。”作为晏暮青的老婆,她认为有的意见提出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以后,我和晏先生的衣服都由我来洗吧。”她直接用的陈述句,没有征求徐姨想法的意思。虽然她从小到大没怎么洗过衣服,也没熨过衣服,但是作为一个妻子,给丈夫做这些小事,就算是晏家长媳,也不是不可以去学,而且,就这几天的情形来看,虽晏暮青是个霸道的老古董,却也不是不能相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大约她这辈子就这么和晏暮青过下去了,所以,她会努力去做一个称职的妻子,他不喜欢外人触碰他的衣物,她去洗就是。可是,她没有想到,妻子给丈夫洗衣服这么一件寻常的事,徐姨居然会有意见!而且是用那样的语气说出来的意见!“大少奶奶,我说了,大少爷有洁癖,不喜欢外人碰他的衣物。”徐姨的样子不卑不亢,那种平静淡然的语气跟晏暮青一模一样!许自南的怒火刹那就往头顶冲,不过她克制了,也学着晏暮青冷冷的盯着徐姨,“徐姨的意思,我是外人?”真是好笑了,她,晏暮青的老婆,居然是外人!徐姨仍是那副模样,给了她一个字,“是。”许自南满腹怒气被这个字卡在了肚子里发不出来了,那一瞬间,她突然有那么一点心虚,连自己都在反问自己,于晏暮青而言,她这个妻子到底算什么?毕竟,他们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基础,而她对晏暮青也丝毫不了解,甚至,婚礼后到现在,晏暮青还没真正碰过她,也就是说,她在实质上,还不是晏暮青的妻子……徐姨见她再没话说,一声不吭地出去了。她心里很不舒服,已经不是为这一口气了,自己也说不上是为什么,躺回了被子里,默默思考。门响,听走路的声音,应该是晏暮青回来了,她也没动。脚步声到了床侧,他倒是有几分戏谑,“难得,醒来了居然不吃东西?”她没理他,心里堵着的那团气好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对!就是他!罪魁祸首!他在床边坐下来了,手在她额前探了探,“不舒服?”她挥开他的手,坐了起来,长发披散,如泼墨一般。“这是怎么了?”他顺手给她把遮住脸的头发捋到了耳后去。她盯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此刻的他,倒是挺耐心的,眼神也算得上柔和,她不由想起他在mama面前的承诺:母亲,您放心,我会一辈子对南儿好。所以,他也是要打算跟她过一辈子的,难道不是吗?可是,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跟一个外人过一辈子?说实话,她对外人这个词很介意!☆、第28章晏梳秋鬓白闲坐暮山青:权力“不许说话!”她瞪着他,心里涌动的不再是那口怒气,委屈、失望,各种低落的情绪交杂,酸酸软软的。他微诧异,可是到底不说话了,只探究地看着她。他的眼睛很黑,如果深深地看进去,会觉得陷入了一片墨黑的天空,黑沉沉一片,没有光亮,自己也变得微弱而渺小起来……她移开视线,不想再看下去。目光却落在了他的唇上。他唇形略薄,可是很好看,哪怕让她一个美术生从美学角度来分析,也是很符合美学标准的,而且大约因为养生的关系,唇色很健康,且润泽,没有一丝干燥起皮的瑕疵来破坏这美感。她心中一动,忽然扑上去,搂住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有什么异样在心底一撞,空气便骤然热了起来,烧得她脸颊发烫。她胸腔里好似在打鼓,可是,仍然鼓足勇气看着他的眼睛,此时他的眼睛里也有着耐人寻味的东西。“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她的手还绕在他脖子上,声音却因不自信和不确定而迟疑颤抖。他眼角浮起淡淡笑意,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