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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沧脸上透着说不清的表情,对冯汐赔笑,“你很少出去,哪里会认得我全部的朋友?这是我的忘年交,叫孟潮白,跟我……很是投缘。”许自南在一旁听着,脸色已经气得发青,许默沧是中邪了吗?竟然把孟潮白带家里来?还很是投缘?也许吧,臭味相投!---题外话---不好意思,写着写着睡着了,一觉醒来过了十二点,只要继续写,就到这时候了……☆、第247章小东西因为冯汐的缘故,对于这个不素之客,许自南和晏暮青都隐忍不发,孟潮白就显得异常活跃了。先是上来拥抱冯汐,赞了一大通冯汐美,然后又送上礼物,价值不菲的翡翠,把冯汐哄得很开心,之后便端端正正地,像个绅士一样,对许自南含笑颔首,“小南,好久不见。”“你们……认识?”冯汐很是惊讶的样子燠。“我跟小南是同学,所以,我现在很是纠结,叫阿姨实在把您叫老了,可叫jiejie,好像辈分又不合适。”孟潮白道。冯汐笑了,“当然得叫阿姨!旖”许自南看着这情形,谴责的眼神转向许默沧,许默沧显然心里有愧,低下头来,不敢面对许自南的目光。谁知,孟潮白接下来却道,“不瞒您说,阿姨,我曾经还梦想过当您的女婿呢。”许自南脑子嗡的一想,马上道,“你别胡说了行吗?”说完情不自禁看向晏暮青,不管她和晏暮青之间怎么样,甜蜜也好,赌气也好,哪怕感情破裂,她也不愿意在这段婚姻关系里跟别的男人有污点。而这一眼,她并没有看到晏暮青脸上有什么反应。“对不起,小南,对不起,晏先生。一时失言。”孟潮白鞠了一躬。冯汐也道,“孟先生,南儿已经成家,以后不要再说此类的话了。”孟潮白再一次抱歉,而后看着晏暮青道,“不过,晏先生人中之龙,大人大量,一定不会与在下计较的。”晏暮青十分随性,根本就没理他。许自南知道他这个人,虽然平时不爱说话,但是该他应酬的时候只要他愿意,一定妥妥帖帖,否则他怎么打理晏家的家业?可是,明显对于孟潮白,他连应付都懒得……许默沧出来打圆场,招呼大家都坐下吃饭,这事儿才算过去了。而许自南看许默沧的眼神更多了埋怨,需要他打什么圆场?吃饭的时候,她和晏暮青除了祝mama生日快乐,什么话都没说,倒是孟潮白,在冯汐面前十分健谈,滔滔不绝,甚至有喧宾夺主的架势了。许自南看着孟潮白,这个有着不输于晏暮青外形的男人,开始怀疑了,自己当年真的爱过这个人吗?当年的自己品味会是这样的?两相比较,她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喜欢内敛一点的男人,男人话太多,就会显得呱噪并且浮躁了,尤其,孟潮白还喝酒,且喝得不少,酒这东西一喝,话就更多了……对于今天这顿饭,晏暮青始终没表现出热衷,也看不出不耐,慢条斯理的,不输风度,沉默是金。许自南没说离开,他也没什么表示。不过,许自南自己也耐不住了,差不多的时候,一分钟也不想多留,站起来跟mama告辞。她始终不明白,孟潮白今晚跑到许家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不想再看见他。其实,心中生起整个想法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悲哀的,虽然她记不得往事,但这个人是她曾经在最美好的年龄里爱过的,到了现在会让她觉得厌憎,也真是一件糟糕的事。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地面是湿的,晏暮青便去开车,许自南站在门廊处等。身后突然传来一股酒味,她知道是孟潮白来了,晏暮青的车刚刚发动,她想离这个人远点,提起大衣下摆准备走下台阶,可是,刚刚迈出一步,胳膊就被拎住了。“你干什么?晏暮青!”她大喊。孟潮白大概是喝醉了,搂住了她的腰,酒气熏天的,就凑了过来,她偏开头,却被他扎扎实实地亲到了脸。那一刻,她觉得无比恶心,用力将他退开,自己却因为用力过猛,导致高跟鞋鞋跟一歪,扭到了脚,同时,跌坐在地上。紧接着被一双用力的胳膊扶起,下一瞬,孟潮白被晏暮青一拳打到地上。许自南靠着廊柱站着,脚踝很疼,小腹也有点疼,晏暮青还在打孟潮白,许自南忍不住了,叫他,“晏暮青,别打了……我疼……”晏暮青听了迅速回身,将她抱住,“脚疼吗?去医院。”说完,将她抱起。声响大约惊动了里面,许默沧出来了,不知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晏暮青抱着她匆匆上车,许默沧赶来给他帮忙开车门,这时候,孟潮白从地上爬起,说,“小南,我想你,我今天就是为了见你才来这里,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我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见到你,只要能见到你,我挨多少顿打都值得。”许自南没想到他那么胆大,竟然敢当着晏暮青的面说这种话……许默沧愤怒地回头,“你答应过我什么?”“没错,我答应过你只看看小南,可是我忍不住,我已经很久没见小南了,现在晏暮青又把她看得死死的,完全就没有再见到的可能,凭什么?小南本来是我的,你们嫌弃我穷不让小南嫁给我,现在我有钱了!我有钱了!你把小南还给我!晏暮青你凭什么!”孟潮白站在台阶上,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因为晏暮青的暴打而变得肮脏而皱巴巴。晏暮青已经把她放进车里,仍然不搭理孟潮白的话,自己进了驾驶室,飞快开着车往医院去了。许自南坐在副驾驶室里,脚依然疼,腹部也隐隐作痛,可是,让她羞辱得流泪的是她的脸,被孟潮白亲过的地方。她已经不是从前那许自南了,跟孟潮白的过去她一点儿也记不得,孟潮白于她,就跟一个陌生人一般,被一个陌生人亲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把脸上这层皮都割掉。她啜泣着,用纸巾用力擦着脸上的皮肤,擦痛了,擦红了,仍然不停止。“还疼不疼?”晏暮青问她,车速很快。“嗯。”她点头。“让我看看。”他在路边停了下来,脱去她的鞋子,看见脚踝高高肿起,不由皱眉,“肿了。别穿鞋了。还有哪疼?”“肚……肚子……”许自南生理期,虽然今早起来并没有什么血,她也以为是还没到量多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