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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无数平凡的大众一样都知道那是一个与自己全然不搭调的时尚时空。“雷钧”的四个成员与其经纪人费叔迪也及时在镜头前露了脸,直播现场围着红地毯,两边的歌迷们群情激昂,吓得维持秩序的保安们紧张得苍白了脸。面对摄像机的言喻深与其所带领的乐队成员可谓神采奕奕,微微零乱却非常有型的头发显然是在直升机上由专职的发型师打理过,仔细看的话也能发觉其上了非常适合镁光灯的淡妆。在流行乐坛浸yin十几年,他与“雷钧”已成为歌坛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常常被媒体与大众提及。哪怕仅仅只是一年一度的最大音乐颁奖盛典,从出道至今为止,他们也是一次也不曾缺席或者空手而归。毕竟是不同世界啊,他所处的娱乐界广阔无垠,而她几乎终日封闭于家中。镜头中一个身着金色小礼服露出修长美腿的辣妹挽着言喻深的手臂,姿态妖娆地同歌迷随性地打着招呼。当发现直播的摄像机镜头对着自己时,娇艳一笑,一个侧首吻了身旁男伴的脸颊。仅仅是镜头的一闪而过,然方吉盯着电视机的眼睛却浮现出自嘲的落寞。为什么要看这种无聊的东西?同她有关吗?她知道那女子是“雷钧”现任的主唱也是唯一的一位女性成员古古,大多数都以中性的装扮出现在公众面前,原来竟也有着不差于其他美艳女星的绝丽风采。如果按照写的惯常桥段,与言喻深最适合的女子应该就是古古这样的同伴美人才对。而她不过是一个占了些戏份的配角,跑过一场龙套就该沉寂于后台孤单地等着结局谢幕.“你知道,只是一个游戏,作为一个配角谁都没指望你表现得更好。”主角兼导演的男子在结局时一定会对心情沮丧的她这么说。“可是我入戏太深,已无法自拔。”“那么你就继续一个人陷在回忆里,我还有下一部戏要赶。”他温柔地笑了,一挥衣袖,走了便再也不回来。……如此雷同的俗气情节岂非常常可见?对着黑暗的空气露出无奈的自嘲笑容,她像个孩子似的在沙发上蜷缩起身体。敷了药的脸隐隐作痛,逃避似的什么也不想思考,她闭上眼睛,不知不觉陷入模糊的梦境。睡得并不安稳,没有关闭的电视机发出典礼现场各种喧哗声与吵闹声。不知过了多久,她又皱着眉醒了,没戴眼镜的眼睛视线不清地看向房间内唯一的光源。“现在我们颁发最佳专辑的奖项……”颁奖的女明星故意拖长了尖细的嗓音,场下一片尖叫,“……是……雷钧的……恭喜雷钧乐队。”即使无法清晰地分辨出上台领奖的四位成员的容貌,但仅凭对衣着与身高的辨别,方吉仍一眼就认出接过水晶奖杯的就是“雷钧”乐队的队长。“喻深,怎么样?据我所知,这是雷钧第四次取得这个奖项,也是你们今晚拿到的第三座奖杯,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主持人打趣问。还真是没什么新意同悬念的颁奖典礼……听到同居者一如往年满载而归,她不知为什么而叹息。然而双眼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屏幕上某人的特写镜头,并且立即戴上了眼镜。“该谢的,我们刚才都谢过了,也非常感谢大家这么多年来对我们‘雷钧’的支持……”说着倒背如流的场面话,言喻深的神情认真得有些肃穆,“……最后我很抱歉地告诉所有曾经支持我们以及现在仍支持我们的朋友一个消息,‘雷钧’将在今夜典礼结束后解散。在此,我代表‘雷钧’的成员、经纪人再次谢谢大家十多年来的关照。”说完这段话,“雷钧”的经纪人与三位男性成员全都向观众深深鞠了一躬,只有主唱古古一脸惘然地站着不动。一时之间,现场鸦雀无声。将近一分钟,观众席爆发出各种各样的嘶喊声,甚至有情绪激动的歌迷开始落泪哭喊。“那个……”料不到会有如此劲爆的突发消息,能言会道的主持人竟也有些无措了,“……对不起,喻深……你们看雷钧解散的消息一说出,现场的歌迷也变得特别激动,相信无数电视机前的歌迷此刻也非常迷惑不解与失望,能不能告诉大家你们为何要解散呢?”“因为除去古古,我们雷钧其余的三个成员都因为各自的原因不想再继续登台表演。恒瑞要继承家业,一贺需要长时间接受治疗,而我……”他露出一抹与此情此景全不相衬的灿烂微笑,“……在不成为公众人物后就可以公布我的恋情。小吉,你有在看,对不对?希望走下舞台的我能得到你的承认,能让你愿意向周围人介绍我是你的男友、共度一生的伴侣。”惊愕地瞪大眼,方吉悲喜莫名地攥紧了拳头。这家伙的任性就不能有一个限制吗?自说自话地公开一切,他以为这样就能感动她吗?如此,结局会是怎么样呢?只会将她逼近另一条死胡同。不愿意公开彼此是恋人的事实,不仅仅是因为他明星的身份,而是她自己无法从心里接受他们的关系。乱了……下午严森的威胁,晚上言喻深当着全世界观众所做的告白。一切的一切,不是逼她做选择,而是毫不留情且残酷地断绝了她的全部退路。是放弃自尊同严森合作继续“武侠”的梦想,抑或就此沦落成为依附于言喻深的家庭妇女?她知道,两边皆是无底悬崖,而她正踩在一根钢丝弦上,一旦踏错半步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手机铃声不停歇地响着,撼动了呆愣的人,她麻木地按下接听键。“吉吉,是我,严森。”她没有出声,静待对方说下去。“脸怎么样了?有没有去医院?如果有什么不舒服……”透出关心的话戛然而止,因接听者已经关闭了电源。无力地仰躺在冷硬的地板上,她忍不住独自狂笑起来。这是什么世界?太奇怪了,奇怪极了。严森、言喻深,还有自己,似乎全被拉进了一场滑稽的无聊游戏,在这个枯燥的游戏中只有赤裸裸的自私欲望与挣扎不开的束缚。4电闪雷鸣,午夜的雷阵雨来得格外汹涌猛烈。与窗外肆虐的景象相比较,言喻深的高级公寓内气氛显得极其沉闷。许是参加典礼后的疲累,许是明白这也许是最后为数不多的聚会,“雷钧”的成员同经纪人费叔迪都无言,静静地喝着屋主珍藏的红酒。“不知道明天早上的报纸会怎么写?”毕竟是个性最活泼的姚恒瑞,他嗤笑。“无所谓。”微亮的光线,林一贺的笑有几许无奈。“你什么时候准备去东之国?还回来吗?”费叔迪啐口酒,姿势优雅,全然没有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