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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了,透着nongnong的心虚。江姜看他这样觉得实在可爱,忍不住就想逗他:“哎,你知道我属什么吗?”盛阳:“蛇?”江姜一脸严肃的摇摇头,表情真挚而深情:“我,属于你。”幸福来得太过突然,盛阳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张开嘴声音都在颤抖:“真、真的吗?”“哈哈哈哈哈”江姜笑弯了腰,拍着地毯:“你在撩妹大全上没看到这一招?”盛阳僵住,咬着唇,气的耳朵鼻子都在喷火,他哼一声,把手里的扑克甩在地毯上。想站起来走人,又提不起真跟江姜发火的勇气,扭了扭,终于只是把脸转了过去。江姜笑够了,看着盛阳气鼓鼓的脸,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生气啦?”盛阳又哼一声,不说话。江姜笑着凑过来,两只手揉他脸:“你是小居居吗?哼什么哼?”盛阳瞪眼,试图用眼神表达愤怒。江姜笑的更开心了:“哎呦,原来你是小脑斧啊~”盛阳也绷不住了,笑出声:“我是小福笛!”俩人傻子似的双双笑翻。夏凉这个电话打了很久,他们等了半天没等到她,最终靠石头剪刀布决出了胜负,江姜照常输。但夏凉不在,她靠耍赖也能压制盛阳,点炮的惩罚最后还是落在了盛阳身上。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孩子们早就等不及,在外面大声喊着“姑姑快来放鞭炮!”江姜应声,套上外套就准备出去,盛阳瞪眼:“加条打底裤!”“裙子里面穿打底裤,多丑啊!”江姜噘嘴。“零下十八度!”盛阳把手机上的天气预报调出来,对着江姜的脸。江姜撇撇嘴十分不情愿,盛阳推着她回房间套裤子。“那你一会儿帮我拍照的时候,别拍腿啊!”她嘟囔着。嘴上虽然埋怨他,但江姜心里还是觉得暖融融的。王芳芳对她实行放养政策,在穿衣打扮这些日常上从来不关心。至于徐来……他只喜欢女孩子打扮的光鲜亮丽,温度这种事哪是他这种大忙人该考虑的。有一年他生日,十二月正冷的时候,江姜来了月经,身体不舒服,在小礼裙里穿了一双厚丝袜,一整个晚宴徐来都黑着脸。隔天他就请了个专业造型师来,让她带江姜去商场买衣服,每一套都搭配好挂进她的衣橱。有钱的男朋友出手大方给买衣服,这本来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霸道总裁情结。但江姜却只觉得委屈和心寒。套好打底裤,江姜从回忆中拉回思绪,开开心心跟盛阳一起出去放鞭炮。辞旧迎新,旧的已经过去,新的也会很快到来。盛阳还是很小的时候回国过年放过一次鞭炮,他擦着一根火柴,想起那时候他还是个连火柴都不敢划的小屁孩儿,盛风握着他的手耐心的教他,一遍遍在他耳边告诉他不要怕。那时候的盛风十几岁,优秀又骄傲。虽然脾性清冷,对外人冷漠,但对他这个弟弟,总是温和又有耐心……火柴点燃,火焰跳动,指尖阵阵温热,盛阳的眼睛被火光晃着,有些模糊。“哎呀,要烫手了!”江姜拍他的手,火柴应声而落,熄灭在雪地里,“想什么呢?差点烧着手!”江姜竖着眉训他,冻红了的脸蛋像苹果。盛阳揉揉眼睛笑了:“眼睛被晃了一下,没想什么。”“放鞭炮放鞭炮!”小朋友们围着他们嗷嗷的叫。盛阳笑着应声,重新划了一根火柴,跑去点着挂在竹竿上的鞭炮,这是江姜家多年来的规矩,寓意节节高。一万响的鞭炮噼噼啪啪响了许久,震耳欲聋,孩子们高兴又害怕,吱吱哇哇的怪叫。江姜捂着耳朵眯着眼睛笑,内双的眼尾画着上挑的眼线,笑起来眼尾的弧度十分俏皮可爱。指尖冻得胡萝卜似的红。盛阳抬手将她的手和耳朵一道捂在自己温热的手心,大喊:“怎么不戴手套?”江姜被捂住耳朵,听不清,也大喊:“啊?你说啥?”“我说,你!真!好!看!”盛阳趁着鞭炮的嘈杂,扯着嗓子喊。夏凉出来的时候鞭炮都响完了,她嘟嘟囔囔的抱怨江姜不等她,又拉着江姜一起放烟花。两个女孩子领着一帮小朋友玩儿的开心,盛阳负责拍照。近处是他们自己放的小烟花,远处是新城政府和各大商场酒店放的大型烟花。冬日的夜晚被绚烂的烟花照亮,梦幻般美好。欢声笑语远远近近,遍及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盛阳过去不懂春节的意义,现在他恍惚明白了,这是一个让所有人放下烦恼,跟自己的家人一起尽情欢笑的日子。无论有多少苦闷烦忧,哪怕像夏凉一样刚刚哭过,眼角还挂着没干的泪痕。她还是可以在家人面前短暂的忘记那些困扰她的事情,笑的像个孩子。大家都玩儿开了,直到凌晨两三点才陆陆续续睡下。江姜仿佛刚闭上眼,就被一阵干呕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漆黑一片,卫生间的窗户透出光亮。她揉揉眼睛坐起来,卫生间里的干呕声断断续续,听起来十分痛苦。她终于清醒,掀开被子趿上拖鞋走过去,卫生间的门没锁,盛阳跪在地板上,弯腰抱着马桶正在吐。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T恤,肩胛骨随着他呕吐的动作高高耸起,瘦的让人心惊。江姜吓了一跳,忙冲进去,拍着他的背,一叠声的问:“你这是怎么了?喝多了?你今晚也没喝很多啊?”江育达是个文化人,极为自制,凡事讲究点到为止,喝酒只为助兴,从不酗酒劝酒。家里的人受他影响,也都不怎么劝酒。盛阳今晚虽然喝的比平时稍微多些,但他的酒量江姜是见识过的,上次那一整瓶起泡酒他也没喝吐,只是睡得比平时晚些而已。今天他喝的加起来也不过是那天一半的量,还是红酒,怎么会就成这样了?“吵醒你了?”盛阳呕了好一阵,终于停下缓口气,脸色苍白的抬头,表情愧疚,“我本想去楼下客厅的卫生间,但没来得及。”江姜看着他苍白的脸,心疼的发颤:“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