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穿越之云深何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得知慕容暮烧退了,人也清醒了,我才放心的去睡觉了。

一觉睡到中午,醒了也顾不得吃饭,换了衣服就往慕容暮房间奔去。

一进门,余杭招呼我:“姑娘来了。”我点头,就往里屋跑。却没想到刚巧赶上慕容暮在换药,他□□着精壮的上身,任凭一旁的大夫帮他包扎,见我进来他吃了一惊,我也吓得蹦了起来,扭身就跑了。

虽说这在现代不算什么。我也不懂自己怎么突然就不好意思了,许是为了配合慕容暮的惊讶?跑出门,只见余杭一脸憋笑的看着我:“姑娘跑的太快了,我还没说完话呢,爷在换药。”我瞪了他一眼,无所畏惧:“我自个儿已经瞧见了。”说完还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慕容暮皮肤好身材也好,看到美男裸身是我赚了!

不一会儿大夫出来了,对我道:“苏姑娘的伤怎样?需不需要重包下?”我摇头,这点小伤不至于换药,而且我也不想再让别人察觉我皮肤的不妥。大夫点头继续说道:“那姑娘有不适再找我吧。暮王爷让您进去。”

我进了卧房,见慕容暮已经穿好了里衣,靠着床半卧着,松散的里衣领口敞开,露出好看的锁骨,他的头发披着,性感迷人。我看的一时有些发愣,听他轻轻一咳,才恍过神来,喊了一声:“暮王爷。”

慕容暮点头,他的脸色也比昨天好看很多。“过来。”他轻轻唤我。我一步步慢慢走过去,坐在他的床边,却见他脸色微变,之后便又不露声色,说道:“你昨日与赫北堂一起去找路清风了?”

我点头:“你都知道了?”

“赫兄刚走。”

“哦……”

慕容暮举头凝视我,那双黑眸仿佛要把我看穿一般:“你不必如此。”

我愕然。

“是我不敌佟氏二人。即使没有你在,我也没多少胜算,不过早晚的问题。你又有何可内疚的。”

我不知要说什么。他继续说道:“手上有伤,瞎跑什么。”说完伸着手把我受伤的手臂拉过去看。我粗糙干燥的手被他握在手里,一时间恍惚。慕容暮的手有些微凉,可是被他握着,却很舒服。

“可有再让大夫瞧过?”

我被他温柔的声音询问的有些醉了,只机械的摇摇头:“又不是大伤。”

“我的伤也不是大伤,看似严重,实际无碍。余杭神经太紧张,太会夸大其词。”

他这是在安慰我?我呆愣愣道:“余杭什么也没说啊……”说出口就后悔了,我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慕容暮一怔,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儿,我轻声道:“暮王爷……”

他看看我,“嗯?”

我立刻被他电到了,这声“嗯”太迷人了,再加上此刻他病着半躺着,一种想把他推倒的邪恶念头冲动的出现的脑海里。马上暗叫着:冷静!

看来我真的是青春期的躁动。

“你想说什么?”慕容暮柔声道。

“忘了。”

……

我坐的有些屁股疼,试探着问道:“王爷,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他眼中似乎有一丝失望闪过,只是一瞬间。他点了点头。

“临走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又心软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每次讲故事都要加这个前缀,小时候读故事书留下的习惯。“有一只很可爱的小兔子,叫淘淘。冬天天寒地冻的时候,淘淘家里只剩下一根胡萝卜了,淘淘的mama要出去找吃的,淘淘也要跟去。mama说外面雪好大好大让淘淘在家等她,怕淘淘孤单,她给淘淘堆了过雪人,淘淘又拿了东西装饰了雪人,管它叫雪孩子,

“mama走后,雪孩子竟然活了过来,和淘淘在雪地里一起玩游戏玩的可开心啦。淘淘邀请雪孩子进屋取暖,雪孩子说它不能进去的,它怕火。

“后来,淘淘家失火了。雪孩子冲进了火海救了淘淘,可是它也融化消失了,这世间再也没有雪孩子了……”

慕容暮静静的看着我。我知道这么幼稚的故事听起来很无聊。可是此刻我大脑有些短路,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其他的,只能讲个童年看的动画片给他听。

两人无语,屋子里寂静无声。我忍着没有打破寂静,可是忍不住多久,最终还是开口道:“王爷,我先回去了。”

慕容暮点头。

我一人穿过园林院子,回了自己房间。

炼影见我回来,马上给我倒了热茶递过来:“外面冷,姑娘再出门的时候记得穿件披风。秋鸿去厨房拿吃的了,已经走了一会儿了,估计马上就回来了。”

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茶水也没去碰,炼影关切问我:“姑娘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我听着自己的话不受控制的问出来:“炼影,王爷一直以来都没有正室吗?”

炼影回答:“几年前只有个侧室,生病去世了。皇上一直想给王爷指婚,王爷推脱好几次了,说想自己选正室夫人。”

我瘫倒在桌上,手指转着茶杯。可是,我只是个舞女,到底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五日后的晚上,我,赫北堂还有余杭一起,赶到了月牙河边。

冬天的气息越来越临近,夜晚寒气确实很重,我披着外衣,坐在赫北堂的马背上,呼出的气都有些凝重。赫北堂轻轻环住我,他身上的热气让我温暖不少。即便与他靠的这样近,我也不觉得不自在,反而觉得自然舒服。假若是慕容暮,我肯定心跳大声害羞的脸通红。

路清风还没有到。一路上余杭已经说尽了他的怀疑,说路清风不可能在五日内得手,说路清风在吹牛说大话,说路清风年纪不大胆子却不小。反正就是各种不相信他。赫北堂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只是沉默。我忍不住为路清风说了两句话,余杭就一脸:你又不懂武功你知道个屁的表情。看的我想揍他。

月牙河清澈宽广,月光下的河面波面透亮,月光的倒影在河面上皎洁无邪,有种手可摘月的错觉。细碎的星光潋滟,扯碎着散在河面上,闪光亮璀。因为我车祸就是坠入河中,我本来对河啊水啊的是有些阴影的,可是月牙河的河水太过澄澈明清,无论如何都讨厌阴影不起来。

余杭在一旁等都久了,越来越不耐烦。赫北堂依着马抚摸着马的鬃毛,默不作声。我站在河边,忽听不远处一阵响动,余杭条件反射握住剑,赫北堂一步闪到我前面挡住。一个脏兮兮的破布包从前面骨碌过来,余杭一脚踏住,上面有血。

紧接着路清风从天而降,依旧是一身白衣,身上各处却有或深或浅的刀剑伤,血红色的痕迹印在白衣上格外明显。就连黝黑清隽的脸上也有伤痕,可是他却依旧带着不羁看轻一切的笑,眼睛里有盛不住的傲慢与骄傲。

余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