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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护卫递了给牌子过去。守宫的侍卫见那牌子,面色一沉,露出恭敬的神色,立时就跪下来道,“见过睿王殿下,小的这就给您开门。”赵泷一路畅通无阻入了皇宫,四周都被白雪覆盖,白茫茫的一片,可是他从小在这里长大,一一草一木皆是熟悉,一时竟然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过了前门就不能骑马了,赵泷把马交给内侍,解下佩剑,换了一顶轿子一路到了皇帝居住的景阳宫。大晚上的,整个景阳宫却是灯火通明,许多内侍来来往往的,门口站着三三俩俩的御医,似乎在热烈的讨论着什么,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焦虑。赵泷半个月前就得到了飞鸽传书,皇帝病危,让他无论如何都要赶过来,这才日夜兼程的回到了京城,只是原本应该直接入宫的,却是半路拐两个弯去看李清珮,他这时想想,忍不住感概,当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他也有这般的时候。那些御医见到赵泷,都有些发愣,还是其中的年纪最大的御医率先行礼道,“见过睿王殿下。”李昌荣已经七十多了,却是保养的鹤发童颜,身材也很是健硕,他几乎是看着赵泷长大的,后来赵泷又跟着鼓捣了几年医术,也算是半个师傅。睿王赶忙上前扶着李昌荣道,“老师,多年未见,何必行此大礼?”李昌荣就顺势起身,他这几年为皇帝的病忧愁不已,但是看到睿王,终于觉得有了件高兴的事儿,含笑道,“你可算是回来了。”“圣上如何了?”李昌荣道,“王爷进去看看就知晓了。”有人唱喝道,“睿王到。”许是听到了动静,一群宫娥内监簇拥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女子走了出来,她面如满月,穿着正红色的宽袖交领齐腰的缂丝襦裙,气质雍容华贵,见到睿王,眼眶一红,道,“皇叔,您可算是回来了。”“见过皇后娘娘。”睿王上前行礼说道男女有别,皇后让身旁的内侍上前扶起睿王,道,“皇叔快快请起。”睿王起身,随即看了眼四周,道,“太子殿下和秦王呢?”这时候皇帝病重,他们这些自然应该随行侍疾才是。皇后道,“太子一直忧心忡忡,陛下怕是他又发病,便是让秦王陪着他去逛灯会了,刚才说是在外面玩的晚了,宿在□□。”睿王听了这话就知道皇帝可能并非……,密诏上说的那般病重,不然太子殿下又怎么有心思出去玩?皇帝生下来就是先天不足,十岁以前一直都是吃药长大,或许是因为这样,后来大婚后,皇后接连滑了三四胎,当时还曾说过,皇帝先天不足,可能没办法有子嗣,直到二十岁的时候才有了太子,却同样也是早产儿,一直体弱多病,让皇帝和皇后cao碎了心。睿王和皇后一同往内室走去,皇后其实要比睿王大。睿王是已故成宗帝的老来子,成宗宾天之后由比睿王大三十岁的哥哥孝宗皇帝来抚养,后来睿王十八岁那一年仅四十八岁的孝宗驾崩,由孝宗皇帝三十岁的长子赵健继承皇位,就是当今的圣上。圣上和睿王说是叔侄俩,其实和兄弟俩没什么区别,且因为圣上比睿王大上十二岁,一直把睿王当做弟弟一般疼爱。自从圣尊皇后之后,废掉了选秀,圣尊皇后的儿子宪宗皇帝从小耳濡目染,艳羡父母的情深义厚,一生没有纳妃子,也仅一位皇后,诞下一男一女……,如此一代代下来,大赵皇族子嗣格外单薄。就是如今的圣上也只有一位太子。睿王到了内室,闻到了一股药味,又见猩红色洒金的帐子内躺着一面容消瘦的男子,正是壮年,却因为长期被病痛折磨,看起来显老了很多。任是睿王如何气恼,这会儿见到这般的皇帝,也觉得气消了大半,道,“陛下?”皇帝动了动眼皮,却是不曾睁开,睿王无法,喊道,“大侄儿?”皇后很是无奈,让人把侍从都遣了出去。果然皇帝听了这话,倏然就睁开了眼睛,好一会儿等着焦距对准,看着风尘仆仆的睿王,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骂道,“赵璟,你还知道回来?”显然很是激动,又道,“是不是等着朕死了,你才肯来看朕?”睿王的真名叫赵璟,赵泷是他用的化名。“可不是?不过我瞧着陛下倒是活的好好的。”皇帝气的不行,要伸手打睿王却是发现自己躺着,根本够不到,一旁的皇后赶忙过去把皇帝扶了起来,又体贴往皇帝身后垫了迎枕,道,“陛下,您也真是的,之前心心念念的要让小皇叔来,结果人来了,您就发这般大的脾气,小心又把人给气走了。”拿了一杯参茶过来,道,“喝一口,顺顺气。”皇帝极为敬重皇后,不好当着睿王的面驳了皇后的面子,这才低下头勉勉强强的吃了一口,道,“朕喝了几十年的参茶,如今闻着这味儿就想吐了。”皇后听了纵容的笑,用帕子给皇帝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子,道,“这是给陛下补气用的,只当药就是。”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分清楚了辈分了吗?另外……微薄有惊喜,快去看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删,:)☆、第35章(补完)第三十五章皇帝发了一顿脾气,气色却是好了许多,比起躺在床上惨白的面容,脸上起码有了血色,红润了许多。看到皇帝醒了,李昌荣进来亲自把脉,又拿了汤药来服伺皇帝喝下,这一顿折腾就是半个时辰,睿王坐在一旁,看着身旁来来往往的人,只觉得好像还是以前那般样子,又都是那些人,只不过大家已经不在年轻了。皇帝显得有些疲惫,朝着皇后摆了摆手,道,“朕想和皇叔说说话。”等着屋内只剩下两个人,皇帝就朝着睿王伸出手来,道,“阿璟,你且过来。”虽然是叔侄的关系,睿王也时常喊那大侄儿来逗弄皇帝,但是在皇宫里一开始岁月,所谓至亲就他们两个人,皇家子嗣单薄,彼此都十分的亲密,睿王小时候活泼好动,经常捣蛋生事,大他十二岁的皇帝没少为他打掩护。睿王走了过去,坐在了床沿上,皇帝的拍了拍睿王肩膀,道,“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睿王瞧了眼皇帝的手,犹记得以前虽然体弱,但是一双还是很有力气,还能抱起来他来,放到马背上,如今已经瘦的只能看到青筋,就如同衰败了的枯木,他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心口有些钝钝的疼,道,“陛下,您知道我要什么。”皇帝顿时就有些气急,道,“什么都都可以,唯独那件事不行!”又觉得自己语气可能重了,放缓了说道,“阿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