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馅了。但是关键时刻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花无殇烦躁的想打人,干脆变捏脸为捏嘴,“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我怀疑你是冒名顶替。”“冒名顶替!?哈!哈!哈!”闵鹤媛震惊了,从他手中抢救出快被捏扁形的嘴,少年,你脑洞这么大你母亲知道咩!!“谁家冒名顶替能完美练出我这种骷髅一样的身材啊!?”闵鹤媛语气夸张,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花无殇,见花无殇神色不虞,立马抓住花他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摁,“不信你摸啊!!”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码字慢出新高度惹我的读者小天使都是小可爱!啾~☆、霍~珩~花无殇窜进院子的时候,影卫便收敛杀气,悄悄潜伏在暗中。陈昭自己就在后窗底下藏着呢,闵鹤媛那句“不信你摸”着实让他吃了一惊,寻思着还是赶紧赶走花无殇比较重要,不然侯爷要从头绿到脚了。不过不等他动作,只见一道身影飞快的窜出闵鹤媛的房间,几个起落便翻墙而出。众人松口气,侯爷的绿帽子终于走了!绿帽子面色苍白的在侯府外墙底下站了一会儿,举着自己的手看了又看。嗯,刚才他放佛摸到一块铁板……苏承欢的胸部平坦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一块饼干加一粒葡萄干儿可以形容了。闵鹤媛此时大力拍拍胸口,刚才真是好险啊喂!她敢打赌只要花无殇看出自己是冒牌货的话一定会杀了自己的。这间屋子无论如何她都不敢住了,万一花无殇回过头再来一次呢?而且凭她的直觉,以及花无殇摸到表姐身体的反应,这两人大概根本就不是大家想的那种关系。因为从花无殇一瞬间的真实表情来看,他以前根本就不知道表姐的尺寸。月黑风高夜。闵鹤媛裹着自己的小被子战战兢兢出门了,她和霍珩的房间就一墙之隔,陈昭只见一团东西迅速的移到了他家侯爷门前头。拦还是不拦,这是个问题。就这么纠结一小会儿的功夫,闵鹤媛已经闪身进去了。她磕磕绊绊摸到了榻上,倒头就睡。霍珩说的真没错,前厅有蚊子。蚊子吸血就算了,关键是一直在她耳朵边嗡嗡嗡的吵个不停,闵鹤媛烦躁的翻个身,再过了一会儿,霍珩只听见前面儿传来一声响亮的把掌声。他在闵鹤媛进门那会儿就醒了,眼睛未睁,杀意却已经聚集到全身。不过听着外面悉悉索索了一会儿,便没了动静,霍珩想了想就知道是谁了。紧接着,巴掌声连绵不断的响起来,啪啪啪啪啪。闵鹤媛觉得表姐的脸都要被自己打肿了,可是偏偏蚊子没完没了一般。“啊西。”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烦躁的抓抓头发,试着喊一句,“霍珩?”卧房都是有熏香的,所以没有蚊子的侵扰,闵鹤媛贼胆肥了。开始打卧房的主意了。里面没有任何回应。霍珩抿着唇,他就不说话,倒是要看看这二货有没有胆子进来。事实上,她很有!“霍~~珩~~~”她摸进来,语气神神道道的,跟鬼魅一样,大半夜的其实挺吓人的。霍珩一动不动,闵鹤媛为了保险,弯腰低头,努力看清楚夜色中他的脸,目光灼灼,像是要把丞相的脸烧出个洞来。霍珩淡然的翻了个身,面向了里面。他突然动一下,吓得闵鹤媛赶紧捂住了嘴巴,但见霍珩转过去就再也没有其他反应,而且他里面的位置还空了那么多。算了,上吧。闵鹤媛做做心理建设,两口子嘛,睡一张床很正常的,嗯。她脱鞋上床,站在床沿边,然后从霍珩身上大咧咧的跨了过去,抱着自己的小被子缩在墙角边睡了。这边没有蚊子,闵鹤媛几乎倒头就睡着。霍珩睁眼,看着苏承欢消瘦可怜的背影,一时间心头复杂。闵家了解皇上心性,加之身为外戚,所以从不参与朝中之事。霍珩所了解到的,只有闵家从前嫁女儿一事上胁迫了皇家,因为当今太子妃娘娘十分喜欢太子殿下。作为代价,相应的,闵家从繁华安逸的长安举家搬往边城,坐镇望都,靠着闵家多年来在沙场上立下的赫赫战功来震慑对大梁虎视眈眈的乌素国。若不是乌素一直是大梁的心头之患和对手,霍珩猜测,皇上早就容不下闵家了。除了闵家,朝中没人能对抗骁勇善战的乌素国。不过大家都不知道的是,闵家的兵权早被皇帝收回,闵家军被打乱编入各地,闵家只剩下府兵。没人比闵家更明白他们的处境,多年来和太子妃断了通信交往,闵忠更是只在十多年前应皇上的邀请带家眷来过一次京城,此外闵家人从未踏进过长安半步。也就是那一次,他第一次见闵鹤媛。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当时他也是单薄少年,只觉得是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见了有威严的大人会吓得缩在嬷嬷身上不下来,背过那些皇亲国戚时候又挺能撒欢儿的。这一次对闵家也不知是福是祸,从闵鹤媛的表现来看,家中应当从没人给她讲过政事时局,宫中规矩更是一概不知。闵鹤媛今年都十七岁了,却没有按照规矩将女儿送进宫中选秀女,想来他们早就规划好了闵鹤媛的人生。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想尽力护一个孩子天真烂漫却未必能成,这一次对于闵家还不知是福是祸。所幸的是,闵鹤媛只是不知道长安城的规矩,却并不是真的蠢笨,她领悟力还是很强的,算是一个通透的姑娘,大事不犯糊涂,这就够了。比真正的苏承欢要有用。霍珩神色清明,未见有睡意,忽然从枕头下摸出一根银针刺入闵鹤媛的睡xue吗,然后起身,整整衣襟,信步走到外间。“出来吧。”谢天谢地您终于召唤我了,陈昭激动的想要流泪,要知道他刚刚可是一直在打暗号示意他有事汇报。“侯爷,刚才……刚才花无殇来了。”“花无殇来了你结巴什么?”霍珩一抬眼皮,问的凉淡。“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巨细,不得隐瞒。”陈昭还能说什么,他就只好老老实实全部交代了。顺便还递上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先前听花无殇说公主不写字,而且字贼丑。可是刚才属下捡到的,非但写的不丑还很娟秀呐。”陈昭压低了声音,凑近霍珩一些。“侯爷,这公主是不是真被人掉包了,咱们还被蒙在鼓里呀?”霍珩盯着那张纸,外间已经掌了灯,虽然这张纸只是冰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