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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茜实话实说,昨晚经过贾盛云的提醒,她也不敢下定论了。虽然她觉得很大可能是张兰兰,但当时情况太过混乱,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往河边倒去。张兰兰生气的时候咄咄逼人,喜欢靠近她嘶吼,所以当时两人的距离十分的近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而安永琴看他们两个快要打起来的样子,也在一旁劝阻,所以当时的情况谁都又可能是幕后“黑手”。谢毅承诺:“等回去以后,这件事情会调查清楚。”讲完了重要事情,车里气氛开始活跃起来。张明亮把河里打捞起的东西拿出来:“这是当时搜救队在河里找到的,怕里面有什么贵重物品,所以给你们留着了,你们看看东西还在不在。”“谢谢……”贾盛云和时茜同时伸出来去拿袋子,不小心触碰到到对方。感觉到对方的提问,两人仿佛触电般缩回去了。张明亮微不可查地笑了笑。情况不对啊,见此情景,张明亮智慧的大脑立即想到,一定是在村民家借助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朝贾盛云暧昧的眨了眨眼睛,用一脸心照不宣的表情将东西递给他:“东西混在一起了,你们自己分吧,我也分不清谁是谁的。”贾盛云:“……”回到学校以后,校方领导专程过来找时茜和贾盛云谈话,表明这件事情一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但是出于学校名声考虑,请他们不要过分宣扬。因此落水的事情被学校死死地压住,至今都极少人知道真相。只有敏锐的人发现张兰兰和安永琴被频繁地叫出教室,但面对层出不穷的提问,两人都咬死了自己不是凶手,校方和景程怎么问都没有撬开两人的嘴。走廊外,被问完话的张兰兰一身疲倦的从老师办公室出来,碰到正要进去的安永琴。即将遇上大时候,张兰兰停下来对安永琴说:“我知道是你,别再装了!”当时她根本碰都没碰时茜,对方就掉到了河里。她回寝室后思前想后,当时安永琴正在拉住时茜和她,是最有机会作案的人。只是安永琴平时一副柔弱的样子,在家长张兰兰在学校的风评本来就不怎么样,不管自己如何解释,都没人肯相信她的话音。听到对方的话,安永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你不要污蔑人噢,根本不是我。”见对方不肯承认,张兰兰怒气上涌:“你……!”“怎么?要以同样的方法再害我一次?”安永琴嚣张的说:“来呀。”张兰兰肺都快气炸了,放出威胁的话:“你给我等着。”安永琴知道先看看一直都是外强中干,遂挑衅:“来呀,我等着呢……”说完还要添一句:“就怕你不来呢。”办公室里,张兰兰又再一次次解释情况:“老师,真不是我。我虽然和时同学有矛盾,但并没有积累到需要杀人的地步啊!”她拿不出证据,又与时茜有过节,所以成了最大的怀疑对象,任她如何解释逗没用。“既然不是你,那时茜是怎么掉下去的?”“是安永琴,她当时在旁边装着劝架,然后趁机把她推下去的。”“你编理由也编一个好一点的吧,就安永琴的体格,杀只鸡都困难,还推时茜?”张兰兰觉得肺都快气炸了。这些天警察,老师轮番找她问题,问题无非就那几个,却让人不胜其烦。不光是耽误时间与课程的问题,而是同学都开始怀疑她是凶手了。安永琴平时表面功夫做得好,任何时候都一副柔弱的样子,再加上很多人都知道她和时茜又矛盾,所以大家一致都把罪名安到她身上。好在尹寒月平时和她关系不错,在老师问情况时帮她说了很多好话,要不然情况还会更糟糕。她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不代表她愿意为人背锅!因此再次问话时,张兰兰还是抵死坚持是安永琴推的人,而安永琴则说看见张兰兰在与时茜争执时不小心把她推下去了。双方各执一词,连警方都无法断定是谁做的。多轮盘查以后,众人都已经精疲力尽,这件事情依旧没有任何结果。学校秉承着高举轻放的作风,仗着这件事情的影响范围不大,又问不出个所以然,准备将这件事情不了了之,时茜去学校负责人那里问事件进展,得到的答复是因为没有合理的证据显示时茜是被推下去的,所以这件事情暂定位时茜脚滑导致的。实在太不负责任!时茜当时都有在办公室大闹一场的冲动。脚滑现场应该有明显痕迹,可是有吗?这么多天他们找到了吗?为了推卸责任,居然就这么轻轻揭过,这叫个什么事?不过没有证据她发火也于事无补,只能暂时压下心中怒气,想学校要求换一件寝室。但学校因为怕麻烦,居然放任学生继续和潜在凶手共处一室,对她换寝室的要求视而不见。幸运的是谢毅知道后,和学校据理力争,才让她这位“受害者”能暂时逃离“魔爪”,这件事才就此揭过。在学校的日子过得很快。搬寝室的时候时茜特意都挑了大家都不在的一天,默默地把东西收拾好,一件件搬过去。其实刚进寝室的时候还是有过一段开心的时光的。大家都是年轻女孩子,互相打打闹闹就熟悉了。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局面呢?跟自己也有关系吧。她本来就是一个冷情的人,活该没有朋友。等时茜搬离寝室,重新安置好一切,已经是一周以后。新寝室比原先住的地方要第一层,因为宿舍是要开放给两年半学制的新生,所以目前是空的,要到过完年后才回安排新生入住。期间安永琴还来找过她,向她解释自己是被冤枉的,当时她离她还有一段距离。在感情上时茜是愿意相信她的说法的,毕竟在寝室里也就安永琴愿意对她抱有善意。“别担心,我相信你。”她说。安永琴一副高兴的样子:“那我以后能找你来玩吗?大大。”听到这个称谓,时茜笑了:“当然可以,随时。”虽然森林之旅有不愉快的回忆,谢毅还是在他的课上宣布大家需要提交一份考察报告,末了补充一句——作为期末考试的成绩。教室里哀嚎一片。他们去森林光顾着玩了,什么生物考察早就被丢到脑后忘干净了。世间最残忍的事是什么,是你明明是去旅游的却要叫作业。听谢毅真么一说,时茜突然想起来,好像期末快到了。翻开课本,却发现好多书页都折起了角。她当时忙于写作,碰到课上不懂的东西也没时间去问别人,只能先标记起来,等有时间再去请教别人。到一个学期到头,角越折越多,知识点却没弄清楚一个。她拉下的课还没来得及补完就面临结束了,想到这里时茜有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