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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等四五个小数民族的混居地,该地区盛产药材,且种类繁多。顾行云半年前进山,苦苦寻觅后才得到这味少数民族古方配制的药品。“现在工业发展太快了,这些药用动植物的生存环境一再被破坏,导致很多品种产量极低,像你带回来的这种药的药材,几乎都濒临灭绝了。”说到此,钟教授惋惜不已。顾行云点点头,“几年前我家开始投资中医药科技,其中有个项目您应该听说过,研究方向就是少数民族中医药。少数民族聚居地利于珍稀药材的种植,他们用药也和汉人不同,许多药方都极其罕见且十分有效,我们当初就是想对其进行研发推广,但没想到后来被竞争对手恶意打压……不过可见这个研究方向前景的确很广阔。”“没错,这也是我一直看好的项目,小顾啊,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我想给您的团队注资,资助你们完成这个项目的研究。”*茶馆内烟雾缭绕,司徒雨喝了口茶,静静地凝视眼前这几个中年男人。在这之前,她特意回宿舍换了件黑色的大衣,又涂了红唇卷了头发,想让自己尽可能的看起来成熟。几个男人也默默打量着这个不过二十二岁的女学生,半响过后,他们的掌事道叔开了口:“司徒家的云济堂已经有近一百年的历史,不知道司徒小姐对此有多少了解。”司徒雨大方一笑,娓娓道来:“云济堂是我曾祖父一手创立,最开始是由上海码头上的兄弟们组成,当时世道乱,大家白天收租、走码头,晚上帮助民主人士闹革命,渐渐地,云济堂有了威望。后来树大了,权力就难以集中,民国后期,云济堂其中一个分支开始壮大,他们违背初衷大发国难财,因此让云济堂有了黑历史,之后一度遭到政府打压……我爷爷正是在这个时候接手,他当时年纪比我还要小……”爷爷招纳各行业精英入云济堂,试图将云济堂打造成现代化的高端人才中心,但云济堂的传统并不好变革,为了保护司徒家,爷爷便保留了一些老传统。也因为这样,司徒家始终带着点黑色背景。”“那你接手之后打算怎么平衡堂内的两种势力?”司徒雨抿了抿唇,“互相利用,相辅相成。我想将云济堂发展成慈善基金会,因为涉足公益事业,最能洗白。”道叔听言,点头笑道:“老先生说你最像他,果不其然。”“是嘛。”司徒雨顿感轻松,又迟疑道:“那我小叔那边……”道叔说:“云济堂最讲一个忠字,既然老先生认定了你是新主人,那我们这帮弟兄就绝对只忠于你一人。”*送走专程赶来南城会面的几位兄弟后,司徒雨倚在茶馆外的墙壁上看天。正值傍晚,云霞绚烂。淡粉色散漫地游走在城市的边缘,给天际涂上一抹暧昧。几分钟后,蓝色越野车停在路边,顾行云打开车窗,嘴里含着烟朝司徒雨喊一声:“上车。”司徒雨上了车,顾行云瞧她一眼,性感红唇大波浪,一口烟雾呛在嘴里,“靠,你打算勾引谁啊?”司徒雨随口一说:“你。”顾行云立刻把烟灭了,俯身逼近她,“有本事就来真的,别他妈的虚撩。”淡淡的烟草味铺面而来,顾行云唇角扬起,眼睛上蒙上一层窗外云霞的气息。司徒雨暗吞一口口水,心尖儿发颤,当顾行云的鼻尖快要触碰上来时,她下意识握起掌心,微微地阖了阖眼。“噗。”顾行云嗤笑一声,“挺享受的嘛,陪你玩玩儿你还当真了。”“……”司徒雨羞愤难当,一把推开他,“你有病啊。”司徒雨力气不小,顾行云的头差点撞在车窗上。她正无措,双手被顾行云抓起来扣在两肩侧,她看见顾行云的眼神狠厉了下来。但很快,顾行云又勾起了眼角,用很欠扁的语气对她说:“司徒雨,你休想对老子用美人计。”司徒雨:“……”神经病啊!片刻之后,顾行云松开她,又清了清喉咙,“以后别搞得这么妖艳,丑死了。”司徒雨听了,怒瞪他一眼:“关你屁事!”第10章车子行驶上机场高速,周遭声音静了下来。顾行云车开得认真,司徒雨也无话说,氛围诡谲怪异。前方有警察查车,车速渐渐减慢。司徒雨问顾行云:“驾照带了吗?”顾行云嗯一声。司徒雨趁机又问:“到了北京,有人去机场接你吗?”顾行云冲她挑了挑眉毛:“我说司徒小姐,你要不要对我这么上心啊。”司徒雨接不上话,把头偏到一边。谁知顾行云淡淡开口:“之前接我的那个人被我怀疑,生我气了。”司徒雨鄙视道:“你这种人吧,除了你自己,谁也不相信,活该没人爱。”“所以我多可怜啊。”顾行云声音里透着一股自嘲,司徒雨愣了一秒。她偏过头看着顾行云,他面色沉静,深邃的眼珠子静静地看着前面的车辆,可里面空无一物。“下次你来南城或是苏南,提前说一声,我去接你。”顾行云侧头看一眼司徒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擦去了嘴上的红唇,唇边还飘着晕染的痕迹,像只兔子。笑了一下,顾行云拍了下司徒雨的头,嘴里嘟嚷一句:“蠢货,说什么你都信。”司徒雨气得一掌拍在顾行云的胸口:“你这个人,真是……”她欲言又止。她本想说“太可恶了”之类的,想想又觉得太矫情。被打之后,顾行云猛咳几声,“卧槽,你手劲儿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女人?”司徒雨懒得理他,头靠在车窗上合上眼。*司徒雨睁开眼睛时,周围光线昏暗。她醒醒神,发现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偏头看,顾行云倚在车门上抽烟。他的背正好挡住一道强光,像一道屏障一样,给了她一方舒适的天地。她又看一眼时间,自己足足睡了40分钟,此时距离顾行云的登机时间只剩下一刻钟。“你还不走?”司徒雨替他着急。顾行云熄灭烟头,打开车门坐了进来,认真道:“你一个人能应付吧?”司徒雨很少见他这么真诚,愣了一下神,然后笑笑,“没问题。”顾行云点点下巴:“行,那我走了。”说着将车门打开。一只脚刚踏出去,顿了顿,他又收回脚把车门关上,“再做噩梦,打我电话,我比心理医生管用。”他边说边刮了刮眉毛,脸上竟有种隐隐的羞怯。心中微讶,司徒雨胸腔里一阵温热,她轻轻应一声,“好。”车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