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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又太新鲜,像个婴儿,却拥有老者的智慧。”司徒雨坐在柴堆上看夕阳,想起曾经在顾行云笔记本里看过的那些照片,她终究有机会能亲眼见到它们了。这一刻,她像是走进了一场梦。傍晚时分,美景面前,人是最容易动容的。司徒雨看着顾行云的背影,用手指比了个长方形将他框在里面,又朝他喊:“顾行云,你帮我拍张照吧。”顾行云一回头,司徒雨浸在彩霞里,长发和球鞋让她看起来与那些女学生们无异,青春又肆意,美得像一幅画。可他很快回过神来,冷酷地回她:“没空。”什么叫煞风景,大抵如是。司徒雨却懒得跟他计较,晃着腿,撑着胳膊继续赏景,突然,手机在衣服口袋里振动。她按下接听后,薛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晚上有空吗?我到你酒店大堂了。”“那个……”司徒雨正组织着措辞,顾行云忽然叫了她一声,喊她去吃晚饭。电话那头的薛粼听见顾行云的声音,心头涌上一股酸涩,淡淡地问她:“你俩在一起呢?在哪儿呢?”司徒雨揉了揉头发,只好坦诚相告:“桑城,桑植山。”真是个好地方。薛粼语气失落:“怎么跑那地儿去了?他人不是在北京呢嘛。”“工作。”司徒雨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这样啊……”挂了电话,司徒雨从柴堆上跳下去,准备去找大家吃晚餐,结果她刚走几步,帽子就被人扯住。她一回头,顾行云站在她身后,面色凝重。“干嘛?我又招你惹你了?”司徒雨也没好脸色。顾行云松开手,慢悠悠地点了根烟,“薛粼?”司徒雨闻到一阵酸味,懒洋洋抱着胳膊看着他:“是他,怎么了?”顾行云抽着烟,眯着眼,“除了花了点儿,他还不错。”“……”司徒雨本以为顾行云有醋意,会趁机讥讽她一番,结果……她接不上话来,有些呆滞地愣在原地。“怎么,看不上啊?”顾行云又补一句。这句话让司徒雨看透了顾行云的心思,她想了想,摊手耸肩:“人家昨天上午跟我表白了。”“哟,够快的啊,又打破他之前的记录了。”顾行云笑得有些难看。司徒雨冷哼一声,“那又怎样,反正我打算好好考虑考虑。”“考虑个屁!”顾行云突然彪了句脏话,话音落地,他缓了缓情绪,又冷嘲热讽道:“你要是真有心,昨儿晚上哪儿有时间回去烧房子,今儿个又怎么有功夫千里迢迢来找我,司徒雨,少在老子面前演戏。”“没你演得好!”司徒雨甩下这句话后就走了。司徒雨上句话本是为了激一激顾行云,谁知这哥们儿倒好,一幅“是你在跪舔老子”的姿态,实在是让人无语。看着司徒雨气冲冲的背影,顾行云灭了烟头,一个漂亮的弧线,将其扔进了垃圾桶里,“跟小爷斗,边儿去!”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顾小爷娶不到老婆了。捉急。第18章研究小组所住的客栈是一栋木质结构的吊脚楼,整栋楼一半落在陆地上,另一半由结实的木桩支撑在湖面上,颇有格调。客栈一楼是前台和餐厅,餐厅临湖,大家吃饭的时候正好能看见湖面上月亮的投影,这让这顿饭吃得格外浪漫。钟教授此行一共带了六个学生,两个博士生、四个硕士生,三男三女,年纪都比司徒雨要大。起初,饭桌上大家都很拘谨,后来顾行云开了几个玩笑后,气氛一下子热络起来。学生们分享着学校里的趣事,笑声一阵高过一阵。司徒雨坐在顾行云的对面,她一贯话不多,加上又是在不熟悉的环境里,显得沉默不已。她安静地吃着饭菜,看着他们谈笑风生,偶尔陪着笑一笑,但从不主动讲话。顾行云看着她的红唇,心里有些烦闷。“出来一下。”顾行云给司徒雨发消息。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饭桌,走到客栈外面,漫天的星光悬于头顶,司徒雨一下子被吸引了目光。“真好看。”她笑得特别甜。顾行云看着她的脸,一瞬间将自己准备好的开场白遗忘,喃喃道:“是啊。”“对啦,你找我干什么?看星星?”司徒雨引出话题。顾行云回过神来,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一袋纸巾递过去:“把口红擦了。”“为什么?”“你这样怎么吃饭……吃那么少,减肥啊?”司徒雨冲顾行云挑了挑眉:“关心我啊。”顾行云:“女学生堆里坐着个女妖精,看着就膈应。”翻了个白眼,司徒雨接过纸巾重重地往唇上一按,然后笑着将纸巾塞回顾行云的手上,“谢啦。”顾行云低头一看,纸巾上出现一个完整的她的唇印,而她的嘴唇上的颜色却还是那么浓烈。“真是太平洋警察,女人化个妆也要管。”司徒雨边吐槽边径直往湖边走。“喂,不吃了?”顾行云朝她喊。司徒雨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她整个人陷在月光里,轻盈无比。手指摩擦着纸巾,顾行云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鬼使神差的,他将纸巾放回了口袋里。怎么偏就跟她的嘴唇过不去呢……顾行云自己也找不到答案。*队员们的房间是提前预定好的,客栈里并无多出来的客房,因此计划之外的司徒雨只得和女队员们挤一间屋子。三张床拼在一起,四个人睡倒也不挤,司徒雨也不是矫情的人,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热闹。赶了一天路,疲惫地很,几个人很快收拾妥当,纷纷躲进了被子里。不一会儿,她们听见男队员屋里传来欢笑声,木板隔音效果太差,导致女队员们也睡不着了,索性开始讨论起云济堂里的四个男人和一向受女性欢迎的顾行云。……“顾总也就和我们差不多吧,真是年轻有为。”“这个项目关注的人少,他愿意资助我们,真是眼光独到。”“他人也很帅啊,反正比学校里的男同学们有魅力多了。”“……”——“喂,你们意yin人家就算了,干嘛拉上我们,过分了啊。”隔壁的男队员们开起玩笑。女生们立刻安静下来。“隔墙有耳,咱们还是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进山呢。”就在这时,司徒雨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穿着基础款的摇粒绒睡衣,与白天的精致女人判若两人,看起来像个邻家女孩。“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