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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帮?”李明达再一次突然询问。齐飞脸色有满脸畏惧,看起来十分惶恐,他还是低着头,一动不动,一句话都不说。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身前,很紧张地捏着手指。“那我当你默认了。”李明达道,“拿回去!”齐飞这时候闻言方抬眸,连连对李明达摇头,“不,我、我不知道什么互相帮……我……”齐飞万般紧张,以至于说话磕磕巴巴,随即额头就冒着冷汗,一层一层。李明达还是头一次见到反应这么真实的人。明明他虎口有痣,他也确实说话带着晋州口音,而且他到肆意楼的时间,也非常符合石红玉开始活跃的时间范围。他应该没有冤枉这个人。但是齐飞的种种表现,看起来并不知情,非常无辜。“你的意思你一点儿都不知情?”李明达确认问道。齐飞一脸懵地看着李明达,“回李主事的话,草民其实还有点闹不懂是什么问题,听到没有听过。但草民的这里的确有一颗痣。”“你真不认识石红玉?”李明达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审视齐飞。齐飞诚挚地摇了摇头,还是一脸茫然。“谁是石红玉?”李明达随后让人给了齐飞画像看,齐飞仍然没有一丝丝认识她的反应。房遗直:“他装得太好?没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接头人是他无疑。”第98章大唐晋阳公主魏叔玉也附和:“必然是他,否则他为何特意藏掉这颗痣?”李明达觉得这才是奇怪之处。他们也是偶然发现接头人有这颗痣,今日他们突然来袭,齐飞应该想不才对,竟可以提前就隐藏。“你早知我们会来?”李明达问。齐飞老实地摇了摇头,“草民不知道官府会有人来。草民只是不喜欢这颗痣,才一直藏着。”魏叔玉嗤笑不已,“不喜欢?这理由也太牵强了。我看是你发现了我们搜查的端倪,所以才赶忙掩掉那颗痣。”齐飞摇头分辩不是,不过转即被魏叔玉狠狠地瞪着。他惧怕这些官员,只好委屈地垂着头,不作声了,整个人有些战战兢兢。李明达和房遗直都察觉不对,互看了一眼。长孙涣没了之前的嘻嘻哈哈,小声嘱咐李明达道:“你们可查清楚了。虽说这里是你兄长的地方,可他也是要脸面的人。你要是冤枉了他,便是自家人他也会生气。”李明达动一个账房不算什么,但长孙涣清楚她查的案子必然要往上牵连。长孙涣就忍不住想劝她要小心慎重一些。“放心,我懂。”李明达吩咐人先把齐飞带走,楼外包围还留着,但屋里面的人可以撤了。李明达又去肆意楼的账房瞧了瞧,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后院待命的众多仆从见官府把人撤了,纷纷都松口气,忍不住小声议论一番,彼此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随后听说账房被抓,多数人都觉得很奇怪,感叹齐飞憨厚老实。却也有说齐飞不一般的,平时装成小绵羊,实则是个凶狠的狼。店掌柜这时候来的后院,拍拍手示意大家,然后就喊着大家都闭嘴,就此散了,各自做活。有几个和店掌柜关系要好的小管事,特来问怎么回事,官府人走了没有。“没呢,还在账房。我也纳闷了,齐飞挺老实的一个人,到底干了什么惹到官府。”店掌柜不解道。“那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去通知王府?”“要的,一会你去跑一趟腿。”店掌柜说罢就叹了一口气,显然他不太想招惹这些麻烦。“没什么了,看起来肆意楼里没有其它人知情。”李明达对房遗直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这几天还是派些人监察肆意楼。”房遗直点头。魏叔玉见公主一脸认真地‘杀亲’,打心底有些佩服。若是他查案,知道这产业是他至亲之人的,他大概做不到公主这样的铁面无私。魏叔玉在心里反思自己的不足之处,转而听到和他‘绝交’的程处弼的声音,就望了过去。程处弼正在给公主回话,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看他。瞧他虔诚又认真的样子,该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效忠于公主。魏叔玉忆起当初他和程处弼交好时的光景,心中难免有些失落。脑子里随即回荡着程处弼以前训他的话,魏叔玉这才恍然发觉,为了一点小事就徇私撒小谎的自己,与他而今诚挚效忠的晋阳公主相比,确实差距很多。魏叔玉把眉头狠狠地扭在一起,闷闷地在一边站着,冷眼看房遗直和公主等人为查案而忙碌,心里忽然空落落,有种形容不出的尴尬难受的感觉。这时候,外头来人回报,尉迟宝琪并不在府中。“人去哪儿了?”李明达问。“说是一大早就和萧二郎相约。去城外玩了。”“问清楚地点,带人立刻去找。”李明达说罢,让程处弼亲自走一趟,她有些不放心尉迟宝琪那边。如果石红玉当初真不甘心拿到了假地图,那他们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尉迟宝琪。所以当下尉迟宝琪的安全尤为重要。程处弼领命要走。魏叔玉连忙站出来,表示他要同行,出一份力。李明达点头。二人领命后,就双双告退。房遗直看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笑叹了声:“贵主好安排。”“是他自己请命要去的,”李明达眼睛动了动,偏头问房遗直,“你觉不觉得魏世子今天有点不一样?”“今天周小荷离开长安了。”房遗直道。李明达讶异了下,看着房遗直。从出了宫里那件事之后,李明达只打发左青梅酌情照宫规处理,倒是在没有关心周小荷之后如何。而今听房遗直解释,魏叔玉今日的‘特别’该是源自于周小荷。本来不愿再关注此事的李明达,一下就被房遗直的话勾起了好奇心。“怎么?”“魏叔玉负责送她,尽了魏家最后一份情。不过周小荷的性子……当然没饶过他,听说送她的过程中,周小荷哭得很惨,什么可怜话都有。魏叔玉也不是铁打的,估计是受了些刺激。其实周小荷的脾气,和魏叔玉是有些相同之处的。”房遗直回答道。“那最后怎么处置她?”“打发了人送她去淮南道某地方出家。”“某地方是什么地方?”“就是某地方,具体哪里恐怕只有左尚宫知道了。”房遗直道。李明达怔了下,刚还想这周小荷虽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出家,但以周家的能耐想要照料她也不难,估计她不会太受苦。但如果是‘某地’的话,便是刻意避免让周家知情。淮南道那么大的地方,大小道观数百个,如此可就难找了。“周家那边本想最后送一下周小荷,但未被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