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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宝琪一听,立刻嫌弃的把书丢了。“是假的,不过是一本普通的吐蕃文书,知识封皮换了,真正的内容在这里。”李明达看一眼尉迟宝琪,随即垂眸,看着地上的书。尉迟宝琪反应过来,忙致歉从把书捡了起来,随即乐道:“我回头,就用她好好折磨萧五娘,不把她肚子里的那点东西榨干了,我的姓倒着写。”“你没有那么多时间,现在就审,审不出来就罢了,只要圣人允准消息一传来,便让萧五娘死。”房遗直和领导眼神交流之后,就对尉迟宝琪说道。尉迟宝琪应承着,这就带人去牢房。房遗直随即劝李明达暂作休息。狄仁杰还在琢磨案子的细节,跟着在侧堂坐下之后,道出自己心中的疑问:“那萧五娘当初是穿着男装上了乌头山?”房遗直点头。“那个声称是他舅舅的,要接走她的人又是谁?”“应该就是李大亮。”“当初乌头山三个女子为之争抢邀功的少年竟然是个女的。诶,不对啊,江林不是认了萧锴么,不然她怎么会为了萧锴说谎话?”狄仁杰十分疑惑地感慨。李明达和房遗直相视笑了下,随即让狄仁杰带着江林,去见一见萧五娘便知。狄仁杰立刻应承去外,随后不久就回来了,和二人回禀。“江林看到萧五娘的脸之后,惊诧得不得了,也很惊讶于她女子的身份。原来萧五娘起初出于谨慎,就隐藏自己的身份,扮成少年的模样,还学了萧锴,顺便在耳后点了一颗痣。因为思虑到江林等被官府缉拿的情况,她诓骗江林等说她以后面容会千变万化,但唯一不变的是耳后的那颗痣。江林等十分崇拜她,觉得她能力通天,竟一直没有怀疑她说的话。”“其实从她教导江林等人作案的手段看,就可推知她的做法如何。”“对,伪造证据,更改性别!”狄仁杰道。三人随后喝了一会儿茶。天色渐晚,宫里但消息仍然没有送过来。狄仁杰奇怪,踱步到门边往外望,“怎么会这么久?”第157章第157章“会不会是圣人不同意?或是还在训斥萧公,才没来得及回话?”尉迟宝琪猜测道。李明达和房遗直互看一样,也走了过来。李明达随即吩咐程处弼带人去查看,却被房遗直拦下了。“打发几个侍卫去就行,程侍卫还是留下负责公主的安危比较妥当。”房遗直道。“你担心出事了?”李明达问。尉迟宝琪和狄仁杰听到这话,愣了下,双双看向他们二人。“不会吧,这偌大的长安城,田公公可是太监总管,身边还有侍卫跟随,他能出什么事。”尉迟宝琪感慨,“这要是有人敢动田公公,可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想活了。”“多想也无用,先派人查查再说。”李明达道。房遗直随后建议李明达在派一拨人去宫里,看看消息是都传达到了。李明达点头,随即示意程处弼吩咐下去。这第二拨人才走,第一拨人就急忙忙回来禀告说田邯缮回来了。大家都惊讶不已,听到传来的脚步声,都望过去。李明达闻到了血腥气,整个人都提高了警惕。就见田邯缮在刚刚那波侍卫的护送之下,气喘吁吁地跑进院,他左边的袖子上还带着血迹。田邯缮一脸余惊未定,他见到李明达后就忙扑上前,哭着跟李明达道:“贵主,程侍卫他、他——”程侍卫?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程处弼。“是程木渊。”田邯缮赶忙纠正,和李明达道,“奴带着四名侍卫要回宫复命,程侍卫突然就出现了,说是公主不放心,恐路上生变,所以也派他来护送奴,奴也没怀疑。走半路的时候,程侍卫忽然喊什么人,说前边似乎有埋伏,让我们拐进巷子里抄近路,我们自然深信不疑,就拐进了巷子里,不想那巷子尽头是个死的,程木渊进来后,抄刀就杀人,我吓得大喊,眼瞧着程木渊把侍卫们都杀了,提刀冲着奴来。奴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抱头受死。只觉得脖颈一阵痛,就没了知觉。后来奴就醒了,发怀里公主呈给圣人的信不见了,料想必定是程木渊偷走,奴这才跑了出去,喊了巡城禁军帮忙,这才赶了回来。”就在尉迟宝琪和狄仁杰感慨程木渊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又有衙差来回禀说收到了一封信。李明达接过信来看,信封上面端端正正地写了‘晋阳公主’四个字。这字体很熟悉,跟上一次李明达收到那封信的字迹一样。“如果萧五娘就是幕后真凶,她被缉拿之后,怎么还会有人送这个信来。难道之前那封信不是她所写?”李明达疑惑地看向房遗直。房遗直看着封信,修长的食指点了下信封上的‘晋’字,“花了,有些脏。”“上次写信的时候,留下的?”李明达所有所悟地问。“有可能,当然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便是这信非萧五娘亲手所书,而是另一个和他有关的人所写。不过这个人一定不会是程木渊,他的书法如何,人尽皆知,他右手写字,都无法规整,更别说左手。”“应该是像你说的是,这信封是上次用剩的,萧五娘的书法好,左手写字对她来说并不难。”李明达一边分析着一边捏着信封里的东西,里面装着的像是一个圆环状的东西,李明达倒出来看,果然是一枚镯子。而且这镯子她很眼熟,立刻辨认出是属于李惠安的,最近一直戴在她的手上。和镯子一起的还有一封信,潦草地写了几句话,字迹跟信封上的截然不同。李明达读完信中的内容之后,就把信递给房了遗直,脸色明显惨白了几分。转即她厉声吩咐属下,即刻进宫查看衡山公主的安危。此言一出,大家都预料到了什么,屋子里突然安静至极。房遗直发现李明达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他紧张盯着李明达轻喊了声“公主”。“我没事。”李明达语调低沉,就没有敢直视房遗直的眼睛。她转了身去,浑身都燃着怒火。房遗直快速扫过信上的内容之后,就招来了程处弼,让他瞧一瞧。程处弼凑过来看了一眼,尴尬又丢脸地点头,承认信上的字迹是出于他的堂弟程木渊之手。程处弼痛心疾首地请罪:“属下万没有料到木渊他会干出这种事情,臣不敢分辩半句,请公主责罚。”“你和他是远亲,细算起来关系也不算太近,不过是因为同朝当官才走动起来。他犯了罪是他自己的选择,又不是你的错。”李明达语气还算冷静,尉迟宝琪和狄仁杰都大感不妙,但在没有确认内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