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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脸颊是如何的火热,只记得腿间的疼痛一下高过一下,沈辞的呼吸一声急过一声。最后,伴随着他的一声闷哼,石楠花气味蔓延开来······那一夜,沈辞缠着凤鸾之又要了几次,知道她的腿内双侧磨破了皮,只好借着她的手,带着她一遍遍的不厌其烦。俩人做尽了哪怕是夫妻间也未必会做的事。凤鸾之忘了是何时睡着的,隐隐记得,烛灯燃尽的最后一刻,窗外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再次醒来时,身后是一具紧紧的贴着她的火热胸膛。那人一只手臂穿过她的颈下,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一条腿更是过分的压着她双腿,绝对控制的姿势。“哎!”凤鸾之轻声一叹,微微动了动身,见沈辞没醒,又轻轻的拿开他搭于自己腰间的手,坐起身后,又慢慢的抽出了双腿,随后轻手轻脚的下了榻。捡起散了满地的衣裳一件件的穿好后,又回头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沈辞,转身,出了屋子。将将关上门便对上沈明一双似笑非笑的双眼,那一脸的jian计得逞,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罪魁祸首似的。“小嫂子昨晚睡的可还安稳?”凤鸾之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要走。“诶!”沈明伸手挡住她的去路,“小嫂子这是去哪儿?”凤鸾之眸色森寒,好似下一刻就能迸射出冰刀子似的。“告诉屋里的那位叔叔,若是想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不如等我大婚之日多备些厚礼。”沈明不屑的‘哼’了声,“你都是我大哥的人了,还想跟谁成亲?不守妇道可是要被侵猪笼啊。”沈明是这几兄弟当中最油腔滑调的一个,与沈辞相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一群江湖中人,脑子中根本没有身份的高低贵贱,只有狭义与忠胆,所以对待凤鸾之,从来就没把她看成是太后,语气自然随意了些。凤鸾之也不气,缓缓道:“我即将与慕言成婚,他可是这平乐镇里最富有的人,满城的商贾都为他马首是瞻,南晋楚王南浔最宠爱的外妾又是他安排的,可谓是有南晋与西唐做靠山,地位岂是房内叔叔能比的?”言罢,抬手拨开沈明挡于她身前的手臂,迈着并不算流畅的步子下了楼。-沈辞是被沈宁强行叫醒的。“大哥,您快去看看沈明,他的手臂不知为何,竟像断了似的不听使唤了。”沈辞迷糊糊的坐起身,耸动着肩膀又晃了晃脖子,只觉浑身乏的紧,比干了一整夜的苦力都要累。掀开被子穿衣服的时间,手上的动作倏然一顿,背脊僵硬,脑袋‘轰’的一声,昨夜万千画面如慢动作回放一般接踵而来。他愣了片刻后,似瞬间清醒。“安儿呢?安儿人去了哪里?”沈宁傻愣愣的直接道:“她说她要和慕言成婚,自然是回他那里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卡的我都想哭啊。小仙女们赶紧来波评论安稳下我这颗脆弱又不怕死的心脏吧。瑟瑟发抖中····你们的热烈程度决定于小jiejie的真正大船哈。不热烈,哼哼哼,我就直接拉灯啦。☆、不脏沈辞一窜蹦到了地上,衣衫胡乱的往身上套,趿鞋急匆匆的往出走。“为什么不拦住她?”“大哥,小嫂子真的不记得你。”沈宁站在原地没有动,像根柱子似的,冷幽幽的道:“这里离平乐镇少说也有三十里路,她一个女人家,身上没银子,就那么硬生生的走回去,想必很看重慕言。”剩下的话,无需再多言。沈辞闻声,推门的动作徒然一顿,愣了一刹,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他又抬步往出走。“她还说了什么?”此刻的语气已照刚刚沉稳了些许。“沈明更知道!”-此刻,沈明正躺在榻上,右手臂像是放置了几天的菜叶子,蔫哒哒的垂在榻外。他疼的哼哼唧唧的,连喘口大气都挫骨扬灰般的疼。沈辞拎起他的胳膊瞧了眼,修长匀称的手指顺着他的手腕一路向上摸到了腋下,指尖像是有魔力一样,只听‘咔咔咔’的几声骨头归位的响动。“你莫不是惹了安儿?”沈辞又顺着他的腋下往回顺,看看是否有漏掉的错位。沈明疼的眼眶子都红了,鼻音极重的道:“也···也没怎么惹。”末了,又觉不对,“咦?”了声,问:“莫不是小嫂子下的黑手?靠,她怎么做到的?”眉毛一紧,突然想起,凤鸾之在临下楼时,突然抬手,宽大的袖口拂了下他挡住路的右手臂。难道就是那时候?“身手那么厉害?”沈明慢腾腾的坐起身,甩了甩慢慢恢复知觉的右手。沈辞平静的道:“安儿不吃亏,欠她的,都会找回去。”就像他曾经欺负过她一样,在经历了昨晚那样亲密的事情后,她还不是照样不辞而别?说什么嫁给慕言,难道还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更戳他肺管子?“安儿还说了些什么?”沈辞站起身,脸色是少有的阴沉。沈明本来不想继续戳他肺管子,但转念一研究凤鸾之的话,身份八卦之祖的他,自然能从话语里分辨出什么消息最值得关注,于是将凤鸾之说慕言的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沈辞闻言后缄默了甚久,久到沈明与沈辞以为他被胶水粘住了嘴才缓缓开了口。-再说慕言。当灼光急匆匆的赶回去报信道是凤鸾之失踪之时,慕言刚刚从外回府。他眉目含笑,步履轻松,手里握着一只锦盒,里面装着一对羊脂玉的玉佩。他亲自在上面刻上了他与她的名字。幻想着凤鸾之见到后会如何高兴的画面还没在脑海中播放完,灼光一盆冷水便浇了下来。“公子,那女人跑了!”“什么?”慕言错愕,当即转身大步朝外走,大声吩咐道:“给本王备马。”“公子···”灼光跟在后面急急道:“那女人都跑了,你还找她作何?”慕言突然顿下脚步愣了一瞬,似慢动作回放一般缓缓回过身,望着灼光的目光森冷的似万年的寒·冰,周身散发着与他气质不符的阴森气息。“她是如何逃跑的?”灼光气愤的把凤鸾之如何在街上招摇过市,又是如何固执不坐马车又半路差遣他回来的事情全都说了一边,到最后,还不忘补了一句。“她把我支走后,跟着来接应她的人跑了,证明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傻子,她没失忆,她一直都在装。”慕言五指慢慢收拢,手掌大小的锦盒在被他大力的捏变了形状,随即‘咣当’一声,乳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