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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计较,但是这一个个都要往上凑,实在是恼人。沈青陵这话一开口,溯乐就直接上前,那张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溯乐塞了块布条,双手直接被溯乐反手抓着,而张母这下子也说不出话了,只能呜呜呜地叫着。张铭见此,正要上前,客栈外又来了动静。这次的动静,可是要比前几次的都大,是苏昭安到了,带了一队侍卫。苏昭安一进客栈,看到眼前的这副模样,还惊讶了一番,不过很快他就走到祁云晏面前,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爷,夫人,五爷。”祁云晏勾唇笑了笑:“苏大人客气了。”苏昭安听闻祁云晏的话,就知道估摸着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是而很快就反应过来,调整了自己的身份,笑道:“该是本官感谢公子才是。”陆漓见此,也将那封请命书直接拿了出来,递给苏昭安,虽说还没有签完,但也都差不多了,而苏昭安接过,看也不看,反正是什么,他估计也清楚,视线扫了一遍跪在地上的知县,问:“就是他?”“不错。”祁云晏答。苏昭安点了点头,随后道:“来人。”客栈外很快就进来了几个侍卫,苏昭安直接沉声道:“抓起来,打入大牢,押后审理。”知县一听,急了:“本官是富德县知县,你没权利抓本官。”苏昭安闻言,冷笑:“本官乃是工部尚书,官拜正二品,你说本官有没有权利抓你?带走!”苏昭安直接表明了身份,知县也被吓到了,谁会想到这么一个人竟然是尚书,那刚才他如此礼遇的又是什么人……知县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恐惧起来,自己这是惹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不止知县,在场的,那些捕快,还有张少夫人,就连张母也都被押解,准备带走。张铭见此,忙上前道:“秀英,母亲她不是刻意要冒犯几位贵人,她说话虽难听了些,但是没有坏心。”张铭也瞧出来了,祁云晏那对夫妇应该是主子,身份贵重,但是他不敢去说,只能和这里最熟悉的陆漓套个近乎。陆漓闻言,勾唇一笑:“抱歉,我和你似乎不怎么熟。”张铭一愣,知道陆漓也不会帮忙,眼看着张母就要被带走,张铭只能转向苏昭安,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这位大人,我母亲只是恰巧在此,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与知县的事并无干系,还请大人……”张铭还没说完,就听到沈青陵冷冰冰地开口:“她得罪了本夫人,得罪本夫人的人,怕是没法轻饶了。”沈青陵早就看那个张母不顺眼了,先前听乡亲们说的那些,就已经让沈青陵够讨厌她了,没想到今日还要跑到她面前来作妖。曾经欺负过陆漓的,陆漓不想沾血,但是她可不怕,这样的人,不好好地折磨一下,怕是不知道这做人两字该怎么写了。苏昭安闻言,冷冷地扫了张铭一言,便直接让人将他赶了出去。呵呵,敢得罪皇后娘娘的人,简直就是胆大妄为,先不说人家出身高,如今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敢让皇后娘娘生气,这真要说起来,也是大罪。吵吵嚷嚷了半天,如今倒也算是安静了下来,苏昭安要带着人去县衙审问,这边的事要尽快解决,随后去将知府也一并拿下才是。苏昭安离开之后,祁云晏等人就回了屋子,几个侍卫和陆漓留了下来,帮忙收拾客栈的残局,陆漓本来倒是不用做这些的,但这不是心里过意不去嘛,毕竟是她的关系,而且她也知道,这群乡亲们估计已经藏着一堆问题想要问她了。陆漓忽然有些头疼起来,感觉待会很难熬,尤其是祁云川还在那边说什么她是他的未婚妻,总觉得接下来的一切会很可怕。正文第一百五十一章尘埃落定陆漓早早地就已经想好了说法。她带来的这对夫妇,家住京城,是世家大族出来的人,这关系一道道的,当初听说这富德县的事,就通知了恰巧这次南下巡游在南安的苏昭安苏尚书。苏尚书虽说是工部尚书,但是好歹是二品大官,这种小事,也是能管得的,得了信之后,当即就赶了过来。陆漓还想诸人保证,这事啊,一定会给干得漂漂亮亮。而这事,也的确办得快。知县直接被下了罪,苏昭安直接就往京中刑部传了消息,这知县,秋后处斩是逃不了的,而张少夫人也涉嫌,算是个从犯,估摸着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至于张母,得罪了皇后娘娘,更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将知县拿下之后,苏昭安在知县府上抄出了大批银子,约莫着有十万两的样子,这还只是银子,知县府上还有不少好东西,还有那些田契,可以说,这知县在这里,山高皇帝远的,日子过得可真舒服。按说,这田契是要还给张家的,不过张老爷不在,剩下的那些人,和陆漓多多少少有些过节,也算是讨沈青陵欢心,然后也有祁云晏自己的考量在里面,富德县的百姓这些年的确过得有些不好。祁云晏让人统计了这富德县那些家境有困难的人,至于那些富人,是不在祁云晏的考量之内,而那些家境普通,但是也曾经受到过知县迫害的,也都有了补偿。田契虽多,但是也没法每家每户都分到,祁云晏便就让他们自己选择,选择田契或者是选择和田契同等价格的银子,百姓们有了田契,日后就可以自己种田,也不需要再花那些冤枉钱了。像徐婆婆这样的人家,自然是选择了田契,这也算是长久之道。不过有的不擅种田,或者鼠目寸光的,也有急需用钱的,便就选择了银子,这么一来,富德县里,倒也是和乐融融的。补偿了百姓之后,苏昭安钦点过,银子还有七万多,而知县府上一些珍贵的藏品,全部折合成银子算下来,也应该有五六万两,一个知县,就能够贪下这么多银子,也的确是匪夷所思了。不过,知县之所以能贪这么多,一来是富德县本就有钱,二来,毕竟是当了那么多年知县了,而且,在田地上他就狠赚了一笔,当初嫁女儿的时候,嫁妆倒是没多少,聘礼可也要了张家不少家产,张家是商人,家里也的确有些钱,而张少夫人也时不时地从张家拿银子给知县,自然是富得流油。对于这么一大笔银子,可以说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国库又有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