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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表现出自家夫人对太后召见的诚惶诚恐?嬷嬷不欲多说,刘妈也不敢多话,一路无言到了慈宁宫,领路的嬷嬷满脸笑容的对正走出门的宫女说了几句,“华屏姑娘,这位就是太后召见的宋夫人,不知……”名为华屏的宫女扫了苏婉一眼,似有些意外,这才福了身道:“见过宋夫人。”苏婉往旁侧了侧身:“使不得,姑娘是太后身旁的红人,快别客气了。”华屏笑道:“宋夫人说笑了,太后娘娘近日身子不适,今儿好容易才睡着,婢子们怕圣人问罪,不敢贸然打扰娘娘睡眠,只能委屈夫人去偏殿稍等片刻了。”“能等候太后召见,已是天大荣幸,算不得委屈。”华屏诧异的看了面色平静的苏婉一眼,心头隐隐戒备,看来柳姑娘说的没错,这位宋夫人出身乡野,粗鄙不堪,为人却是个有心机的,这般都能面不改色,与她见过的许多命妇都不差什么。面上仍是温和的笑道:“那就有劳宋夫人随奴婢来。”刘妈赶忙上前扶住苏婉的手,笑道:“夫人小心。”偏殿早有准备,点心热茶候着,苏婉一进去,华屏就吩咐旁边的宫女:“好生伺候宋夫人,不许怠慢了。”说着又冲苏婉一福身,“奴婢还有别的事,就失陪了,望宋夫人见谅。”自苏婉进慈宁宫以来,慈宁宫的下人看似态度恭敬,心细如发的苏婉却怎能不知其中微妙,当下便放下茶杯,笑道:“姑娘快去罢,不必介怀,我不过四品命妇,怎能劳动姑娘耽误太后的吩咐守着。”华屏闻言脸色微僵,刚想开口解释,刘妈便凑到苏婉跟前笑道:“夫人许久没带头冠了,要不要老奴给您捏捏肩?”苏婉点头“嗯”了一声,一副完全没把华屏看在眼里的样子。这宋夫人自入宫一直相安无事,却在这个当口回她一击,华屏委实意外,却也知对方不似她原想的那样,是个明白人,索性不必解释了,只冲苏婉微微颔首,便离开了偏殿。刘妈不轻不重的替苏婉按着肩,苏婉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一炷香过去,偏殿门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苏婉睁眼望去,一个身着浅红色宫装的年轻女子在众人的拥簇之下,款款而来。苏婉挑眉,眉眼淡然的直视上去,对方冲她微微福身:“jiejie。”“几年不见,柳小姐越发风姿动人了。”“比不上jiejie光彩照人。”柳珍儿如是说,眼底分明闪过一丝复杂,眼前的女子,还如几年前初见一般,肤如凝脂,面色红润,眼睛更是熠熠生辉,她知道,这是被男人呵护宠爱的女人,才能如此风韵动人,明明生了两个孩子,身姿窈窕却不输于年轻姑娘。这些年,她竟过得这般好,这般的心安理得。“柳小姐缪赞了,我都生两个儿子了,已是黄脸婆一个,哪来的光彩照人。”苏婉倒是完全不介意贬低自己,笑道,“倒是几年不曾回京,倒不知柳小姐如今定了哪家人家,何时成亲?以前在京里,相公多亏了令尊提携,柳小姐成亲,我是要厚着脸皮讨一杯喜酒喝的。”柳珍儿闻言脸色彻底僵住,眼底闪过一丝狼狈。刘妈低头忍笑,夫人这话当真是毒辣,柳小姐再如何行事大胆,听得此话难道还能说就等着老爷夫人点头同意她进门不成?不过柳珍儿毕竟不是真的年轻小姑娘,很快便淡定了,笑道:“听闻jiejie觐见姨母,可姨母如今正休息,不便打扰,珍儿怕jiejie一个人孤寂,特意过来陪jiejie解解闷。”“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柳小姐平日被拥簇惯了,怕是无法体会。”苏婉一语双关。“jiejie说笑了,有人分忧,总比一人要好。”“那也要看被分忧的人自个儿乐不乐意,不能你觉得好,就非要别人接受,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强扭的瓜不甜。”苏婉笑盈盈的看着她,“柳小姐说是不是?”柳珍儿心智成熟,哪能被苏婉几句讽刺就说得无地自容,当下冷了脸:“jiejie这是嫌珍儿碍事了?”“咳咳。”刘妈清了清嗓子,温声道,“抱歉打扰了,柳小姐,您是未出嫁的姑娘,与夫人非亲非故,如此亲密的喊jiejie,只怕容易令人误会,于柳小姐清誉不好。”柳珍儿扫了刘妈一眼,道:“我与jiejie有话要说,还请闲杂人等退出。”刘妈迟疑的看着苏婉,苏婉点头,她又道:“夫人,老爷可是吩咐过,但凡出门,老奴都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夫人”眼角余光瞥到柳珍儿脸色开始绷不住了,苏婉心知刺激已购,挥挥手道:“行了,回去我与相公解释,并不是你失职。”刘妈这才出去,跟着的还有偏殿原本的一干宫人,一瞬间偌大的殿上,只剩下两个人,苏婉看了柳珍儿一眼:“柳小姐不必拘谨,坐罢。”柳珍儿又恢复了一贯的表情,坐下时笑道:“珍儿在宫中陪伴太后姨母,已有多年,自不会拘束,倒是jiejie,头一回进宫,还能如此自在,委实见识过人。”苏婉笑了笑,没说话。柳珍儿几年前与苏婉打过一次交道,就知道这个女人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这会儿也不再迂回了,直接道:“jiejie与我也不是初见,我也就不客套了。”“柳小姐有话直说便是。”“听闻当初琼州之乱,叛党围剿知州府时,jiejie正在广州的娘家父亲那儿?”苏婉闻言皱眉:“柳小姐知道的甚是不少。”柳珍儿淡淡的道:“没别的意思,只是关心罢了,jiejie怕是不知牵肠挂肚,恨不得对方有危险时,自己以身替之的这种感情。”对方话里话外挑衅十足,苏婉却恍若未闻,还若有所思的点头:“柳小姐说的是,当日事迹还没败露,相公便一早安排船只送我离开,恐怕就是这种心境。”柳珍儿眼底闪过一丝阴郁:“既然宋大人对jiejie情深意切,jiejie这般岂不是寒了宋大人的心?”“怎么会,对相公而言,我能好好活着,不伤一丝毫毛,便是最大的幸运了。”苏婉充分发挥演技,将一个傻白甜演的入木三分。柳珍儿便是知道她故意的,却也忍不住被气得色变,因为她知道,苏婉说得没错,若不是真心在意,在那般紧急的时刻,谁还有精力将这一切安排得仅仅有条?可她不服,本该与她知心相许的相公,为何牵着别的女人之手,还能如此掏心掏肺?甚至比她当初更加用心……“jiejie如此自私自利,只考虑自己,又善妒不贤,干扰宋大人的仕途,根本算不得贤妻良母,如何还能心安理得的霸占他?”嫉妒之下,柳珍儿脱口而出。苏婉也索性拉下了脸:“我何德何能,柳小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