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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就像一颗过年团子一样,扑到那个君家的男子怀里:“瑜哥哥!”君家的男子扶着团子,另外就单膝跪了下来:“君清瑜参见皇上。”后面跟着团子过来的,是平常素服的小皇帝,和一尾巴的红红绿绿的宫女太监。小皇帝走起路来有模有样的,他摆着袍子,坐好了,才用奶嫩嫩的声音,说着老成的话:“君公子,免礼,赐坐。”君家男子才起来:“谢皇上。”小皇帝板着小小的脸孔,以示天子之威严:“君公子远道而来,若无重要的事情,可在皇宫少住几天,小君一定很高心。”君家男子却笑着:“谢谢皇上美意,不过清瑜这一次进京是为了舍妹的婚事,所以,不好留在皇宫。”小皇帝点头:“哦。”君家男子同小皇帝寒暄完了,才看着团子,立刻换了一副温柔轻松的神情:“一年不见,小瑾长高了!让哥哥抱一下,看是不是重了?”“瑜哥哥,你也长高了。”团子笑得可真是一个粉团。原来团子是老龙王君家的儿子啊。如果不是我的手臂时时刻刻叫着痛啊痛啊,我也一定为团子高兴。我刚用真气把深入xue道的针化去了一半,剧痛缓和下来。我悄悄退了下去。回去房间,坐好,正要把剩下的半截儿针头逼出来,但是一时太过冲动,剧痛上脑,天旋地转,我就晕了过去。我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黑了。☆、男人的节cao都败在下半身几天中午之后,我偷了我爹的一些劣质茶叶,用上等的盒子包装起来,拜访老明的小别院。我跟着仆人走进去,老明在花园里面耍太极。老明正眼也不看我一下:“南宫小姐,你最近是升官发财了。“我苦逼着脸孔:“明哥,我今年一定是犯太岁。”老明对着侧身抡出左右飞翅手,慢悠悠地说:“黑羽卫那边吃香的、喝辣的,难道还嫌福利不好?城御四方军没有什么好的,早走在好。”“城御四方军有鸣哥。”我露出相当纯洁的笑容,“明哥,有些事情同你谈。”老明瞪着乌鸡眼:“借钱免谈。”“……”我等老明甩完最后的一次手,就说:“鸣哥,你见多识广,有疑难杂症问你就对了。我最近见到一个人,很生脸孔,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的。”老明高帽子戴着舒服,随口问:“谁?”我说:“老龙王君家,君清瑜。”老明眼神一转,看着我,如同陌生人,甚至带着一点防范的小人之心:“老龙王?汉阳老龙王君家?南宫透,你想要干什么?君清瑜是君家的现任当家,他来帝都是以君家家主的身份,定下我与君家小姐的婚事。南宫透,八卦完了吧?这样可以回去了吧,别凑热闹了,回去准备送给我一分大礼吧。”原来如此。老明的小人之心就是从此而来。“鸣哥,恭喜恭喜!”我捂着笑意,立刻给老明鞠躬作揖,“我为啥看你那么苦逼的呢?”老明的眼神正鄙视我:“要成亲的男人都苦逼!”老明怨气很重。娶妻之后,他就不能夜夜风流了。我还是蛮可怜他的。同老明胡搅蛮缠的,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不过,我根本不期望能从老明的乌鸦嘴里面得到消息——即使有消息,说不定也是老明设下的陷阱。只是留意着小别院下人的那股劲,我就知道君家家主君清瑜就留在这里。老明对我的态度相当敷衍,留都不留着我,最后只是说:“南宫透,不要理那些无关自己的事情。”我也不说什么。我拍拍屁股就走了,走出大门的时候,就看到有人从一顶小轿子里面下来。我正走出去,那个人正走进来。那人明眸善睐,含笑柔柔,对着我盈盈一笑,长丝飘动,流动清香,销魂摄魄。我瞪瞪眼睛。那人居然把我当做嫖子来勾引。若然不是大街道,人来人往的热闹,我就一定上去揪他的小辫子。晚上雪亮星稀,我换了一套夜行衣,翻过老明小北苑的高墙。月光映雪的小别院有着一份特别的宁静。北苑轩亭那边欢声笑语、丝竹管弦。我窝着一处屋顶,没有等待多久,就看到裘衣雪白的老明,他正扶着一位清秀美丫环走了出来。老明一直自认为江南风sao,他一边哼着小调新曲,一边对娇俏丰美的丫环动手动脚,时而摸摸圆滚滚的小腰,时而揉揉胸部,一路上哼哼哈哈。吹着西北风,我心里头一直咒骂着老明那个精虫色胚。我下去找到老明家的厨房。厨房有着送宵夜的丫鬟,和无事打牙祭的大婶,都是消息的来源。很快,我就知道君清瑜的住处。我思考着是不是用火攻熏死那个家伙,还是直接从他的头顶到一盆洗脚水,以报前几天之仇。我对着房间的位置,轻轻揭开房瓦片一条缝隙。对着下面,还有灯火。房间里面却——□□无边。我深呼吸一口气,轻巧把那条缝隙拉大,整一片瓦去了三分之二。精致的绣房,铺盖着一地的衣服鞋袜。里层厚重的暗红色的纱帐落了一半,被随处丢弃的衣服层层叠叠压开着一出口子,外面还有一层白色的雪纱。透过雪纱,我清清楚楚看到床上纠缠着的两个人。我一脑子都是浆糊。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花钱买来的你情我愿,关门闭户,干这种饱暖之后思索的人欲也是最正常不过的。我正在屋顶胡思乱想,却听见还怜糜糜的颤音:“公子,怎么了吗?”果然,我蹲在的位置,就蹦出一阵龟裂。我动作迅速跳开。瓦片已经掉了下去。下面是还怜的叫声:“公子,你干嘛拆人家的屋顶!”还怜那个二货!我飞身在屋顶之间跳跃,身后有人穷追着。我一脚踩到屋棱,翻身下去,背后堪堪擦过一阵冰冷。掌风击到背后,我整个人天旋地转。我屏住一口气,手挽着屋檐下的柱子,脚下面是水池,我身体一甩,就穿过小轩窗,落到了屋子里面。脚下一落地,我的手就把扣住了。“南宫透,你在干什么?”跟前是老明那张恼火胀气的白鳝脸。??看着老明一脸淡淡的黑色,我笑得小脸如同可爱灿烂的向日葵:“鸣哥,晚上好啊!我散步,不小心掉了下来!怎么会掉到你的房间里面呢?真的是巧合啊,门口在哪里?”我的眼珠四处瞟瞟。雕花的木大柜子,白色的雪纱屏风,暗紫色的桌布底下,架子大床底下,还有里间的小暗门房间……老明的“闺房”仿佛有很多地方可以藏,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