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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她,问:“那招你喜欢吗?”钟贞怔了会。她捂住他嘴,低声威胁:“我让你说话了吗?”萧珩神色很淡,认真回:“没。”她靠得太近,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美妙的窒息之景。钟贞望着他,“这些事是不是空xue来风,萧同学心里清楚,”她踮脚,贴近他耳畔,“但我不清楚……”萧珩揽着她腰际,未置一语。她吻着他颈侧,时轻时重地舔咬。他低下头,钟贞脱掉鞋子,她穿着棉白短袜,双脚直接踩在他鞋背上。她仰脸注视他,萧珩瞬时吻下来。甘甜的漆黑。蓦地被抱起,钟贞捧起他的脸,双腿环着他腰。她食指抵在他唇上,再次强调,“没你说话的份。”萧珩神色清冷地凝视她。常年弹钢琴的人手指指尖有薄茧,大腿内侧肌肤娇嫩,他指尖摩挲,如抚过黑白琴键,优雅从容。呼吸打乱,颤抖从唇间无声翕动到他肩头将要滑落的手。她靠在他怀里,解开他衬衣纽扣,说:“你说的还算不算话?”“什么?”“做不做的事,不是我说了算?”“是你说了算。”她想了想,露出微笑,“年级第一同学,你下一节是什么课呀?”萧珩看着她愉快的笑容,说:“英语。”钟贞仍笑着,“那挺巧的啊,我下一节课是自习。”英语课和自习课,根本不存在什么巧合关系。萧珩懒得猜她在计划什么,但看她暗自自得其乐的模样,想来这件事能让她很高兴。他愿意做让她高兴的事。纽扣解完,白色衬衣被拉开,露出一侧肩膀和手臂。她在他身上留吻痕。他的手随她每一落下的吻向前一寸。她默许他得寸进尺,他在反复得到中一再屏息。直至指尖沾到那彻底的湿意。钟贞抱紧他,闭上眼,“萧珩,我讨厌她们,老缠着你……”…钟贞赶回教室时,班主任并不在。她敲了敲后窗,靠窗写题的同学随即开了门,她顺利回到座位。西西正嚼着泡泡糖,吹出一个大的,冷不防被回位的钟贞打破了。她轻踢她椅脚,问:“去哪野了?”钟贞揉着腿,趴在桌上,恹恹的,不开口。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她得睡一会儿。西西喊了她几声,见她没反应,便转头和班长玩游戏。再醒来,是一节生物课。她抬起头,黑板上写的是光合作用和呼吸作用的公式。钟贞隐约记得刚上课喊起立那会,西西硬把她拽起来,又拉着她坐下。生物老师是个脾气温和的中年男人,对他们十五班,只要不吵闹就好,没太多要求。她运气好,睡了这么一大节课。时间不知不觉到下午大课间,音乐一响,各年级各班学生匆匆排好队跑下楼,例行的两圈跑cao,老师做简单点评后才结束。钟贞被西西拉着去隔壁楼找个朋友。解散后底楼学生散乱,她在这狼藉的状况下和迎面走来的萧珩打了个照面。一个眼神降临。他唇角的弧度堪称完美,少得恰到好处。两个小时前,她的背抵在冰凉的镜子上,面朝着他。她手边是他雪白的衬衣。他俯身吻她,钟贞推开他,不到一秒,双手搭在他肩膀又吻上去。她咬破他舌尖。接吻没意思,她继续在他身上留吻痕。她吻了很久,也发泄得很尽兴。因而现在走廊上的萧珩,年级第一同学,他薄薄衬衣下尽是她的吻痕。擦肩而过的瞬间,钟贞低下头挽住西西。她走得越来越快。有些画面越来越清晰。难以言喻的羞耻放大感官。很久没有这样的亲密,不是抗拒,不是厌恶,复杂情绪中她只辨出兴奋。欲望主宰身体的强烈兴奋。喜爱之人所做的亲密举止,便再在这强烈兴奋上加了好几阶。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他唇边的弧度冷淡又好看。她知道这是不对的。恍惚中,他似乎在她耳边低声抚慰:我是你的,你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这句话,她至今不确定她是否是真的听到了,还是某种奇异的幻觉。但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她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惩罚他。……三天后的傍晚,星期六,走读生不用上晚自习。秦淑原还没下班,钟老师买好食材回来,经过客厅时,他将一袋水果放到钟贞面前的桌上,说:“特意给你买的水果,不嚷嚷着饿?离开饭还有点时间,先吃点水果垫垫。”钟贞整个人倒在沙发上,腿搁在沙发背,倒着看电视。钟父去厨房忙碌,她扫了眼袋子,问:“买了什么水果?”“苹果,梨。”厨房水声哗哗,钟老师关上移门,在里头清洗食材。钟贞拿了一个梨,鹅黄色,有淡淡的水果香气。萧珩从房里走出来,见到她倒在沙发上,拿着梨,不知在想什么。她看到他,冲他眨眼睛。萧珩便脚步一顿。水声小了,钟老师声音传来:“贞贞,这边没有削皮刀,你学着自己拿水果刀削皮。”她将梨递给他,轻声说:“我想吃。”萧珩接过梨,摸到她手掌心的一条便签——哥哥教我。…晚间九点,萧珩来到客厅倒水。钟父走出房间,两人在走廊上碰面。萧珩对钟父不甚在意,该有的礼节问候会有,关系不咸不淡。为避开尴尬气氛,钟父询问了他学业上的事。萧珩很有耐心礼貌地回答了。钟父感慨,“贞贞要有你一半的一半也好了,她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就麻烦你多教教她了……”说话间,钟老师目光忽地定住,发怔。“你……”萧珩不明,“什么?”“哦,没什么……”钟父掩饰地笑笑。萧珩转身回屋时,瞥一眼镜子。睡衣领宽松,有一个暗紫色的痕迹很明显,在他锁骨上。他当是什么。他乖女儿亲的吻痕,三天了还没消。萧珩关好门,水杯随手放在拐角柜上,她从后抱住他。“哥,教我数学,我不会做,明天早上要交的。”他拉开她双手,“你最近胆子挺大的。”钟贞坐在他床上,扔给他习题本,“他们又不查房,我们别做贼心虚嘛。”她想了想,强调,“我们这是正当学习。”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