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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婳看了一眼小五,心头划过一缕暖流,还是有人活下来的,小五的脾气不适合知道真相,就让他以为少将军还活着。不是他这样的性子,沐国公夫人未必会留下他。万一他有一点点的异样,性命怕是难保,慕婳只能保证小五不再被沐世子他们利用,她如今的状况就是再亲近的人都未必会相信。“程大学士。”慕婳不再去看小五,笑盈盈的问道:“你和沐世子是否寒暄完了?我时间有点紧,程大学士是不是先办正事?”他们说得再好听,表现得再好,也难以扭转慕婳赢了的事实,铁一般的事实不是他们能抹杀的。程澄正容道:“不知慕小姐有何要求?”慕婳高声道:“拿笔来!”潇洒极了,再次把所有人目光都拉回到她身上。柳三郎怔了片刻,走出来为慕婳找到了毛笔,并贴心得沾满墨汁,毕恭毕敬般把毛笔递给慕婳,却是低声道:“这就是你说得逼格?”“嗯哼。”慕婳投给柳三郎一个赞许的目光,有柳三郎默契的配合,她此时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应该是衣玦飘然的神妃仙子。“裙摆上还染血……”柳三郎感到慕婳目光有变,扯了一下嘴角,“我看着你大展身手。”有他一番表态,自然没人敢不让慕婳写字。“我先送程大学士一则校训,你们读书人当以此为志向。”慕婳从不曾把自己划入读书人行列,提着毛笔走到书院的院墙旁,校训嘛,就要写在入书院门之前,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我偶尔得到过皇上的一卷手书,在苦寒之地时,全靠这卷书,我才能熬过那段辛苦的岁月,衣食虽是贫乏,但精神上却很丰富,不比在京城长大的三小姐空虚,虚度光阴。”原来慕婳最恨得人还是三小姐慕媛,让人去寻找交换身份的真正原因。“皇兄写得手书?”红莲长公主轻声问道:“您写了什么?”皇上眸子闪过无奈苦笑,无辜般耸肩,“朕也不知道啊。”这丫头在捧他,推脱一些事是他所为。慕婳抬起手臂,手腕沉稳般虚悬,笔锋有力,似突飞出墙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众人齐齐沉默。青墙黑字,字字醒目,字字耀眼。这胸襟,这气度,除了……当今外,好似也没谁了。一蹴而就,慕婳缓缓手笔藏锋,这几个字写得很好,她本不是迂腐的人,既然还记得一些东西,拿来用就是了。之所以推到皇上头上?她这是明晃晃再拍明君圣主的马屁呀。女孩子写这些固然令人惊讶,会引起一些震动,得到一些名声,可这这句话只有皇上说出来才有最好的效果,才会被读书人封为圣经。红莲长公主目不转睛盯着身边的兄长,皇上脸庞微红,摸了摸鼻子,好似轻轻嘟囔了一句什么话,没有人能听清。慕婳把毛笔一扔,朗声道:“陛下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群情激愤,所有读书人不管对慕婳是喜欢还是厌恶,此时都被这句话震撼了。他们找到了读书的真谛。程大学士随着高喊陛下万岁,目光却一直落在慕婳身上,这样一句校训,他如何抹去?怕是还要请人重新刻在墙壁上,以防字迹被雨水冲淡。如同慕婳打了他一个耳光,他不仅不能躲,不能报复,还要让掌印永远留在他脸上,并对打了他的慕婳感恩戴德,亮给世人看巴掌印!程大学士就没吃过这样的哑巴亏。慕婳扔掉毛笔后,负手站着,衣玦飘然,明媚绝俗。“如何?我这马屁拍得如何?你伯父会喜欢吗?”一脸正气浩然的慕婳却同柳三郎小声的嘀咕。柳三郎缓缓从院墙上移开目光,寻思半晌,轻声道:“谁人能不喜欢呢?你这巴掌打得程大学士这辈子都忘不了今日之辱。”“这不是他们读书人的希望所在?亦是皇上对读书人的亲切希望。”慕婳嘴角扬起,低笑道:“若是侮辱他,我也不会拿着皇上的话!”第一百八十九章攻击“其实我真是在拍皇上的马屁,阿谀奉承一下皇上。”此时慕婳不奉承皇上,一会儿她所做所为肯定会引得众怒,没准破坏皇上的某些计划。程大学士向慕婳郑重一躬到底,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声音微微颤抖,既是激动亦有感动:“没有慕小姐,我竟是不知皇上对书院,对天下读书人由此殷切的期望,枉费我……”说到最后,几乎哽咽无法再说出完整的话语,泪洒衣襟,一脸的惭愧。慕婳暗暗赞了一声,不愧是官场不倒翁,老狐狸啊。“程大学士,我闯过三关后,还没提要求呢。”慕婳笑盈盈的说道:“等我说完,您再向皇上忏悔不迟。”“……慕小姐请说,程某一定尽力办到。”程大学士擦拭眼角的老泪,面前的慕婳笑容明艳,然而他的心却是悬在半空,没个着落。倘若有可能,他多希望慕婳能彻底闭嘴?!可是做不到,他只能再此受折磨:“我记得木瑾是慕小姐嫡亲兄长?他为入室弟子,在我几个弟子中属于天分不错,又肯努力读书的一个,对我亦很孝顺恭敬,我时常点拨于他,从木瑾这边算,慕小姐同老夫颇有渊源……”纵然程大学士知道木瑾恨死了慕婳,他们兄妹几乎就是一对仇人,程澄也要装作不知详情,造成慕婳同程门关系匪浅的假象。“程大学士见谅,木瑾同我已经恩断义绝了,你硬是拿木瑾说事的话,我同您和您门下的弟子只能不死不休。”慕婳笑容渐渐敛去,预感嘉敏县主又要开口,一句话出口:“哪家嫡亲哥哥会把meimei扔给江湖草莽糟蹋?会陷害meimei杀人?”程大学士脸上的惊讶倒也不全是做伪,他只吩咐下去给慕婳一个教训,并不关心如何算计慕婳,全是他的弟子在cao办。“你和木瑾是不是有所误会?”程大学士欲言又止。慕婳慢条斯理把怀里的好几张证词掏出来,纸张证词展开,白字黑字,手印鲜红,轻轻扬了养纸张,“一会儿我会贴在书院门口,这些证词每个人都能看到。”“若说我和木瑾,以及程门学子之间的误会……还是有一个的。”稍稍卖了一下关子,慕婳扬起嘴角,灿烂笑道:“最大的误会就是他们小看了我,想要给我一个教训,却被我反制问出口供,木瑾根本不知花费重金聘请的陷害我的江湖人士不是我的对手,我轻而易举就能让他们供出幕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