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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役佯装眼前一黑,一头栽倒,不省人事。少年轻轻踢了倒在地上的差役,“真是没用!来个人把他抬走吧,不过他到是有点机智。”此时怕是没有比装晕更好的方法了,就是不知他背后的主子是不是会看在他晕倒的份上饶他一命?!怕是不成!少年看着被抬走的差役,将落在脚边的书卷踢开,高声道:“所有举人都听好了!检查搜身之后,你们别着急走,再看一看自己的箱笼是不是多了什么物件!”轰得一声,他这句话不亚于在贡院门口扔下一个炸雷,搜身后的举人纷纷查看箱子,而等待检查的举人看向差役们的目光极是不善。这只是搜身第一关,进入贡院后还有一个文墨检查,一旦被差役动了手脚,不曾有作弊之心的举人岂不是冤枉?“皇上……”木齐一脸为难,低声对身边的人道:“婳婳并非破坏科举会试,她是太在意三郎了。”“她的性子,朕还不知道么?”一身儒雅教书先生装扮的皇上晃动手中的折扇,意味深长说道:“朕猜赢澈未必会感激他,哈哈,朕都要笑死了,三郎怕是记得朕给他讲的故事,也许想着顺势而为,谁知最该动手的魏王妃没有动静,差役投书又被婳婳识破。朕现在也想不到他用什么办法一鸣惊人,才压当代俊杰,令主考官不得不把他的卷子拍在第一位,让朕不得不点他为状元!”木齐一脑门雾水,懵懂的问道:“您的意思是婳婳耽搁了三郎?”皇上用扇子抵着嘴唇,低沉笑了起来,“朕觉得三郎生气啦,若是朕或是谁出面,三郎不会让朕插手,但是婳婳是为他好啊,三郎也该知道不是所有人的反应他都能估算到……”“该死,赢澈这是要做什么?!”木齐一改方才的担忧,眼睛似是要喷火一般,“我去把婳婳叫来。”皇帝却揽住木齐的肩膀,笑呵呵道:“无妨,无妨,只是搜身罢了,听皇叔提过一句,婳婳还曾当着英国公他们的面亲了三郎。”“您能不能别提这事?”“不能!”皇上笑着摇头,一脸欣慰之色,“三郎已经被婳婳吻过了,算是她的人了,木齐是不打算让婳婳负责?三郎可是朕的……朕养大的,总不能三郎被欺负了,朕不能为他讨回公道。”赢澈把背在身后的箱笼放在地上,嘴角噙着一抹笑,“我是该搜身,还要仔细搜查才好,我见这位小将军是个不畏权贵,刚正不阿的人,不如请你来为我搜身如何?”少年很想一拳砸碎赢澈面上的笑容,旁人搜身,她又的确信不过,冷声道:“脱衣服,双手高举,贴墙站着!”第五百九十一章调戏啊调情木齐直接被笑容灿烂的皇上拽着,在皇上的暗示之下,簇拥在一旁保护圣上的侍卫们似有若无挡住木指挥使的去路。近身拱卫皇上的近卫不仅忠诚上信得过,同样都是很有眼色的,明白皇上不愿意木指挥使靠近三公子,他们一边挡住人,还不能挡住皇上好热闹的视线。其实很多还没有进贡院的考生都跳脚看过来,毕竟魏王三子宽衣解带不是经常见到的,听说赢澈是一位俊美的人,给赢三公子搜身的差役有福了。“冷静,冷静,木齐啊,孩子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咱们做长辈的在旁看着就好。”“……皇上,臣……臣着实服了赢澈见缝插针和厚脸皮,他脑子到底怎么长的?着怎就明目张胆非要婳婳为他检查?换个人就不成么?”“显然不能啊,朕不能看旁人的手摸向三郎。”皇上慢吞吞的说道,笑容越发灿烂,“朕今日高兴,赏,你们统统都有赏,本想着看赢澈如何折腾,没想到正戏还没开始,先上了一道味道极好的开胃菜,不枉朕起得早,来得也早。”“皇上别忘了,您此时应该是不喜是他的,见不得他好才对!”木齐声音阴冷,早知道皇上依然还喜欢赢澈,当日他跪地求情又算什么?来拉着皇上一顿表白,把自己折腾病了虽然享受到慕婳的孝顺,然他在皇上和女儿中间一顿挣扎,才下决心帮着婳婳和三郎。他在对皇上的愧疚中挣扎许久,结果……结果皇上依然是喜欢信任赢澈的,早就对赢澈另有安排了。皇上干笑了连声,“这不是没有外人么?木齐啊,朕可一直把你当做兄弟的,朕也是为你着想,婳婳对你可比以前亲近孝顺多了。其实朕一直很想见澈儿失控,看他挣扎倒霉,省得明明是个十五六的少年天天装作老成持重,云淡风轻的,少年就要有少年的意气,也要给年老时增加点回忆。”“你也不愿意三郎十几岁似四十岁,四十岁还是四十岁吧,他太过稳重无趣,婳婳也会嫌弃他的。”“……总是您有道理!”木齐暗暗腹诽,三郎果真是皇上养大的,同皇上越来越像了。******赢澈手指好似不听使唤一般,解外袍的扣子极是费劲,俊美脸庞因为旁人的注视侧目染上小小的羞涩腼腆,越发衬得他芝兰玉树,俊美无匹。然后后面还有许多举人等着搜身检查,方才一番争执已经多消耗一段时间,此时赢澈解不开一扣,等同于又在白白耗时,慕婳上前道:“我帮你!”她总不能眼看着赢澈再次成为众矢之的,引得举人考生的恶感,毕竟以后这群考生的大部分人都是赢澈的同科,他们中肯定会有不少赢澈的追随者。在官场上,同科,同窗,同年是天然的政治联盟,任何人都轻视不得。赢澈低头看着慕婳,身体很诚实凑上去,嘴上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不必劳烦少将军了。”一句少将军,让慕婳解开衣扣的手指微顿,咬牙道:“你又是故意的?”对他,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粗鲁撕破他的衣服,她还要另外给他去找衣服穿,不管他,她又怕旁人接着搜身在他身上来一下子,或是用意外让他写字的手受伤。“你算准我舍不得你,是不是?”也不知道赢澈是不是早有预谋,他今日穿得外袍款式简单,然而扣子却是异常难以解开,换个知书达理贤惠的女子一下子就解开了,然慕婳不是……她对男子的外袍是有了解,但以前做少将军时也是有人侍奉她。若是她连小五都不让近身脱衣,她也做不了那么多年的少将军。赢澈低笑不语,嘴角噙着一抹得意,慕婳没有耐心般拽了拽,赢澈‘听话’般向她身边靠去,“慢点,慢点。”一下子两人的距离很近,赢澈甚至能数清楚慕婳的眼睫,他轻轻吹了一口气,长翘的眼睫扇了一下,慕婳心跳加快,纽扣越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