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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乐萱也反应过来,气得说不出话来,拿起杂志要砸他。左小帅早料到她会做出的举动,脚底抹油般地溜到电梯前,恰巧电梯门开着,闪身躲进电梯里,得意洋洋地理了理头发。庄乐萱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他进了电梯,双手攥得紧紧的,咬牙切齿:“左小帅,不要再让我遇到你!”盛墨超的法拉利停在新建的别墅区门口,庄乐萱落下车窗,指着外面一排排的别墅,满脸疑惑的表情:“你说的神秘的地方,就是这里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盛墨超将证件交给门口的保安,顺利地进入小区内,卖了个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庄乐萱张大嘴巴,抬着头,旋转着身体,观察着这座二层别墅,指着房顶:“你说,这房子是我的?”“准确地说,是我们的,给我们用来结婚用的。”盛墨超环顾四周,“你觉得怎么样?”庄乐萱更加地吃惊:“结婚?”“对啊,怎么了?”盛墨超已经走到楼上了,站在半圆形的区域内,扶着栏杆,向下望着庄乐萱。“你是不想和我结婚,还是压根就没有想结婚?”庄乐萱仰着脖子,结巴道:“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好,我们交往的目的就是最终走到一起,成家。”盛墨超顺着楼梯走下来。庄乐萱皱着眉头,不自然地笑道:“可是,我们好像太快了一点,是不是应该更加深入地了解一下呢?”“快吗?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不想过多地浪费时间,既然彼此欣赏,不如早点结合。”盛墨超摊开手,一副理所应当如此的样子。庄乐萱无话可说,持续地冲着他傻笑。盛墨超满意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向吧台走去:“房子的全部是按照时下最流行的欧式风格装修的,家具也一样,都是配套的,一共有五个房子,最大的那间是我们的主卧,西面的那间是书房,旁边的是儿童房,楼下的两间,一间是客房,一间是保姆房。还有,我们的结婚照是专业的摄影师量身定做的,包括婚纱,也是欧洲知名设计师独家设计的,世上只有这唯一的一件。”庄乐萱脑子里嗡嗡直响,耳边好像一下子飞过一百只苍蝇,她恨不得地下立即裂道缝,她好钻进去。盛墨超倒了两杯红酒,将一杯递给庄乐萱:“对了,咱们还需要签署一个结婚协议书。”“结婚协议书?”庄乐萱差点没拿住酒杯。盛墨超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交给庄乐萱:“你好好看一看,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好及时沟通。我觉得,结婚是件大事,马虎不得。之所以离婚率上升,就是因为人们在结婚之前没有把很多事情讲清楚,把一些责任划分清楚,为以后的婚姻生活埋下隐患,变成吵架的导火线,最终以分手时收场。所以,该说明白的事情千万不能糊涂,人生切忌得过且过。”庄乐萱打开纸,粗略地浏览了一遍:“可是,夫妻之间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楚吗?他们可是要相依为命一生的人呀。”“离婚的人还能抱着这样的思想,你也算是天下独一份。”盛墨超晃了晃酒杯,不可思议地笑道。庄乐萱没有笑,十分严肃地说:“尽管我离婚了,但是我却没有丧失对婚姻的热情,仍旧在积极地追求幸福。”盛墨超并不表示怀疑:“这点我也知道。我对妻子的要求很低,顾家是最重要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事业是第一位的。但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家庭才是第一位的。相夫教子是古训,虽然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但是道理永远是道理,就像真理一样,永不过期。还有,结婚之后,我希望你能够辞职,做全职太太,因为我的工作比较忙。当然了,你想继续工作的话,我也不反对。不过有一点,怀孕之后,从初期就要呆在家里,进行全方位的胎教,培养下一代是非常重要的。孩子三岁之前,我希望你能够寸步不离地亲自带他,起居饮食都亲自来,我也会为你请保姆,但是保姆的主要工作是打算家里卫生。孩子上幼儿园以后,你就可以开始工作了……”庄乐萱紧紧地捏着这张,听着盛墨超的话,处在崩溃的边缘:我要完了!拖,拖不长;避,避不掉;左小帅盛情难却之下,被迫与蒋欣欣的父母见面。在一家富有陕北民族特色的饭店里,蒋欣欣带着左小帅来到她父母面前,向父母引见左小帅:“爸爸,mama,这位就是我和你们说的,左小帅。”蒋欣欣的mama没有动,端坐在主座上,稳如泰山,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蒋欣欣的爸爸站起来,伸出同样翘着兰花指的手,面带亲切地笑容:“你好,我们听欣欣提起过你,说你是个大好青年。”左小帅不好意思:“叔叔,您过奖了。”转向蒋欣欣的mama,“阿姨,您好。”蒋欣欣的mama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还是不曾开口。蒋欣欣掩嘴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mama就是这样,职业病。坐啊,坐。”左小帅坐下后,蒋欣欣继续介绍:“我爸爸和我一样,是唱青衣的,我mama也是唱京剧的,不过,她是唱老生的。”“噢,原来是艺术世家啊!”左小帅恭维道。蒋欣欣的爸爸妩媚地笑着:“你过奖了,不过都是靠这个吃法而已。”“哎,爸妈,你们也给小帅露一手吧,让他听听你们的嗓子。”蒋欣欣张罗着。左小帅连连摆手:“这个,这个,不必了吧。”蒋欣欣的爸爸和mama一起开腔唱起来,蒋欣欣还在一边高兴地打起拍子,也不知道是给她爸爸打的,还是给他mama打的。“哎,我爸妈唱的怎么样?比我强吗?”蒋欣欣抽空还不忘征询左小帅的意见。“哎,跟你说,我爸妈培养我不容易了,多少年的心血啊,可惜了。你知道吗?我今年二十六岁,我二十二岁进团的,四年了,四年了啊,我就演过那么一次主角,上过那么一次舞台,还是因为A角在彩排时,不小心踩空了,掉下舞台,摔伤了腿,我才有机会的!我的青春呀,就这样白白地浪费了!你知道吗?作为一个专业的京剧演员,不能上台演出,是一件多么可悲多么凄惨多么残酷的事!你知道吗?我的心灵受到了多么大的伤害,我的精神遭受了多么大的折磨,我到现在还身心健全是多么的不容易!你知道吗?凭什么就叫王菲菲上戏,她不就是和团长的小舅子相好吗?哼,若是比身段,比嗓子,比做派,比唱腔,我哪点不如她?你知道吗?我们团有多黑,就为了一个几句词的小角色,多少人是明里暗里,你争我夺,耍尽了心机,玩够了手段,这内部争斗不亚于皇子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