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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林乐乐。“你很勇敢,伊登,”林乐乐开口,“你很棒。”她只能这样说着,她看到伊登僵硬的面部和手臂鼓出来的肌rou,他是在拼命克制着身体的反应。苏雪注|射完毕,将针收回看向林乐乐,“还有想问我的吗?”“大约多久我们可以回去?”林乐乐提问。“用不到多久,”苏雪回答,“这边长安他们贩卖人口,人体制药和为了支撑这一程序而种植特殊植物牟取暴利的行为,证据已经取得很多,现在只缺一份重要的文件。为了将伊登的数据记录在册,她肯定会再拿出来。”“……长安?”林乐乐睁大眼睛,“她还只是个小孩子!怎么把首领说的是她一样。”“小孩子?”苏雪笑笑,“你知道她保持这个身体有十多年了么。”“十多年?”林乐乐皱眉,“那肯定是相当危险的实验。”“否则就不会由我来专程潜伏好几年,”苏雪点头,“那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就是离开的时候了。”“等一下,”林乐乐小心开口,“戴利克呢?他呢?”“戴利克?”苏雪关上门的时候正好回答林乐乐最后一个问题。林乐乐全身发冷地看着再次紧闭的大门,她回头伊登正好对她说了什么,但是她只看到伊登口型的开合,并不知道他的言语。整个世界像是安静了一般,只有苏雪刚刚说出的言语回荡耳际。“戴利克?他叛变了,你不知道吗?”这样简单的句子,林乐乐将它在脑内拆分合并,组合不成其他的形式,终于确定了它的含义。“开玩笑吧。”这样的话,说出口,不知道给谁听。伊登他脸色泛白,显然还处于和女性接触后的惊恐之中。林乐乐托了下巴看他,“真的那么可怕?”伊登点头,林乐乐才发觉他手是颤抖的。“只要触碰就会难受?”林乐乐皱眉,之后的时间伊登还有着机会和女性打交道呢,“这可不行,我们来速成!绝对不能拖了苏雪姐的后腿!”“速成?”伊登看她,有些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我现在触碰你,”林乐乐开口,“一点点程度加深可以吗。”“现在?”伊登还有点不敢相信。“我们没有时间了,”林乐乐点头,“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出来你还有反抗的力气,不能看出来你对女性的恐惧,你明白吗,最后时候逃出去的时候能够依靠的人只有你,苏雪姐,我还有……戴利克都做不到的,只有你能做到。”伊登脸色依旧泛白,看到林乐乐的眼神后点头,“我知道了。”林乐乐坐在伊登面前,两个人面对面,“这样难受吗?”伊登避开她的目光,“还可以。”林乐乐点头,“那我伸手了?”她伸出手刚要触碰到伊登的胳膊,就看到伊登的颤抖。原本想要放上去的手就开始犹豫。“怎么了?”已经全身心都准备好的伊登有些疑惑地看向林乐乐。林乐乐眨眼,她也许应该换个方式,“伊登,你来摸我。”她这句话刚说出口,原本坐在那里的伊登跪着向后移动几步,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什、什么!”“伊登,你来摸我,这样说不定会好一点,”林乐乐很大方地开口,“我们是队友不是吗?你应该试着靠近我一点。”伊登皱眉看了林乐乐良久,抿嘴,抬了手,他手上一贯缠着绷带,带着颤抖靠近林乐乐,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下手,最后丧气开口,“你闭上眼睛。”林乐乐顺从地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感受到额头被触碰的粗糙感。唔,还以为会被摸手嘞,竟然是脸吗。对方比她要高的温度透过绷带传递到脸上,伊登半天没有别的举动,甚至只敢触碰一个地方就不敢再改变。林乐乐迟疑了一下,缓缓睁开眼,对上伊登的注视。伊登这一刻的眼神映入她的眼眸,认真到不可思议,那样认真的眼眸让原本没什么压力的林乐乐都开始有点紧张了。“呃,你可以摸摸胳膊,摸摸手什么的,”林乐乐开口,“总之现在是不是比被人触碰会好一点。”伊登触电一样抽回手,“嗯,嗯。”他这样娇羞的模样,林乐乐一阵好笑,“第一次主动触碰女生的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不是那么可怕了?”伊登看了她一眼,有些迟疑,还是提出自己的问题,“为什么你的脸那么软?”林乐乐嘴角抽搐地看他,“因为……rou多。”##“时间到了,”戴利克对长安说,“照太阳的时间太长对你不好。”“是呢,”长安眯了眼,她穿着淡粉色的碎花裙子,闭上眼有风吹动,裙角舞出蝴蝶的模样,“可是太阳是个好东西不是吗?”戴利克没有回答,看向后院那些花朵。“但是这只是暂时的,等我真正变成alpha之后,这个小小的花园根本阻挡不了我的脚步,”长安依旧心情不错,她向前迈出一个小小的步子,“只有同为omega的你才会懂得这种感觉,这种不甘心吧。”戴利克低头和长安对视,女生露出甜甜的笑容,“在遇到你之前我就一直猜测着和另一个omega的相遇,一定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戴利克依旧安静地看她。“你会难过吗,后悔吗,抛弃你的同伴选择我?”长安笑笑,靠近戴利克,长而卷的眼睫微颤,“你不会后悔,因为他们根本支撑不了你的野心。你和我都懂得的,出生那一刻,成为omega那一刻,我们拼尽全力也得不到别人出生就拥有的权利。”“我有个哥哥,”戴利克轻声回答,“他是alpha。”“对,是这样,”长安微笑,“让我猜猜,你那位受人瞩目的哥哥一定占尽了好处,你就像一个影子那样生活着,你的父母不会虐待你,但是他们会忽视你,忘记你,直到最后,没人记得你,直到你像一件商品一样展出。”戴利克轻轻眨眼。“我很清楚那种感觉,”长安褐色的眼睛温润而迷人,像是能把人吸进,“我曾经有个哥哥,他是beta。”“曾经,”戴利克重复这个词汇。“是的。”长安笑容慢慢增大,“所以我说过的,我们是一样的人。”她是如此的肯定,“只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