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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下瞧,“每回见你,都比上回瘦。”语气不满。尹桑说:“是嘛爷爷,那我搭衣服功力见长?没瘦,不干活,净吃了,哪能瘦?”老爷子乐呵地:“贫,这丫头。”爷俩唠了几句,便被招呼上桌吃饭。大圆桌坐得满当,尹桑坐在老爷子边上,右手就是沈峯。这座次自尹桑来到沈家,就没变过。席间最被关注的人自然是沈峯,不知是谁开启了话头,问沈峯,“这次回来,呆多久啊?”尹桑吃着菜,听见众声嘈杂里,他说:“不走了。”老爷子鼻息里哼哼一声,“现在才又觉悟,美国有什么好的,涮rou都吃不上!”沈母也说:“回来就好,在外头吃不好穿不暖的,每年见那么几次,多闹心。”沈父也搭腔:“回来就好好干,现在外头经济形势不见得比国内好,把握住机遇。”老爷子睨一眼沈峯,“正经公务不干,都是瞎搞!”沈父又问了一些关于公司的事,沈峯在美国搞金融,听说有些名声,回来也还cao老本行,公司已初具雏形,就等他回来坐镇。虽然走了不同的路子,沈峯显得特立独行,但无可否认,他仍旧给沈家长脸。老爷子嘴上抱怨,却还是由着他去。饭后又是永恒的主题,让二人留宿。沈峯几乎不在大院住,除非节日。这一点和尹桑一致。最后还是老爷子发话放人:“让他们回去吧,小年轻有小年轻的事儿,别瞎掺和!”“......”沈峯喝了不少酒,走路倒没毛病,眼神有些飘忽。沈母叫了司机来送,吩咐去沈峯的住处。一路上他都在睡觉,到目的地,她点他胳膊,没反应,越过扶手,盯他几秒,他的睫毛在颤,她轻哼一声,吩咐司机,“你下班吧。”司机刚下车,沈峯半个身子就罩过来,扣着她吻,嘴唇重重压着不动弹。好一会儿没动静,尹桑睁眼,正准备推开,他便开始攻城掠地,碾磨啃噬,搅动春水。他的酒气,她身体的香气,在密闭车厢里融为一流,推着他更深入去探,催着她回更主动去回应。感觉到他的手探进针织衫里,尹桑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他吃痛,一个不留神,被她推开了些。两人的气息都不稳,尹桑扬起笑脸,“绅士该懂得让女士挑地方。”她的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抵着他的胸口揉。沈峯注视她半秒,拽着她下车就往电梯奔,连摁了好几下上行键。他比任何一次都要急切,到了楼层,刚开门就把尹桑摁在门背亲,没几下她的上身就只剩下胸衣,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结实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撑着门板,线条崩起,透着隐忍感。她的牛仔裤贴身,沈峯尝试了几次没脱下来,不耐烦地闷哼,捞她的腰一把抱起来,大步往房间走。尹桑勾着他的脖子,却不老实,抬了身子去够他的耳朵,走动间,时不时以唇轻触他的耳垂,顺带呵气。沈峯顿了脚步,低头看她,目光从她调笑的眉眼,移到起伏的胸线,眼睛忽然眯起,“你不想舒坦是不是?”话音刚落,没等她回答,已经把她压到地板上。第3章已替换地暖温热,贴着不冷,只是硬,她的手还勾着他的脖子,面上还笑着,对上他的视线,丝毫不让。“记得戴套。”她说。沈峯不甚在意说:“没有。”尹桑蹬着腿要起身,他眼神灼热,抓住脚踝摁住了,她笑:“猴急劲儿?我有,我去拿。”她觉得她确实有先见之明,早上退房的时候顺手带了一盒。他愣怔,她往门口走,长发遮玉背,若影若现,那腰,窄得沈峯感觉,他一只手就能折断。她在门口捡起羽绒服,掏出盒子,正准备回头,盒子被夺走,这回沈峯的动作要快得多,捞起人就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扔在床上,沈峯居高临下看她,“你来戴。”声音挑衅,尹桑笑得更厉害了,接过盒子,跪坐起来,慢条斯理找口子,手撕不开,她就动嘴,牙齿叼着包装,抬眼瞥他。沈峯颈脖线条崩得更紧了,再等不及她演戏,夺过来自己套上,摁倒她就挺身。尹桑皱了一下眉,太久没有被入侵的身体,不够敏感,酸胀感令人不适。身上的人也并不温柔,刚才的隐忍统统宣泄,她感觉沈峯如同一只豹子,动作急,却极有技巧,她状态慢慢来了,咬着牙就不吭声,但她仰着头,沈峯再熟悉不过了,轻哼一声,抓起她的脚踝高举,抵着她碾磨。尹桑难耐极了,可没了着力点,她便一直往上蹭,“砰”地一声,脑袋撞到床头,疼痛一下子就碾碎快感,她睁眼瞪着他,“大爷......”的。话音未落他放下她的腿。她眼界里全是白光,仰着头,声音就噎在喉头。沈峯俯下身。一只手捂着她头顶,搂着她,再撞,她脑袋便顶着他的手,撞在床头。他埋首在她耳边,停了下来,“你叫我什么?”“祖宗......”和他较量,心理素质很重要,除此之外,还得有体力。而事实证明男人天生优势,沈峯像是打了鸡血,挨个换姿势折腾她,一盒冈本所剩无俩。事后沈峯悠哉悠哉起来洗澡,尹桑趴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等他擦着头发,清清爽爽出来,尹桑也已经缓过来,正靠坐在床头吐着烟卷。沈峯皱了皱眉,正要说话,她已经掐灭,起来一件件捡自己的衣服。“我的文胸呢?”她随口嘟囔。沈峯:“门边。”“噢。”沈峯:“不洗澡?”尹桑:“不洗。”他这里没有她的衣服,洗了更难受。“洗个澡,我让人给你送新的。”她已经穿好文胸,针织衫领口被扯坏了,但其实还能穿,她拎起来看了两眼,扔在一边,直接套上羽绒服,“不了,对了,车借我开两天。”这个点,她不是很想打车。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她靠在门边穿鞋。沈峯走到她跟前,“住这。”她眼皮颤了颤,但弯着腰低头,沈峯没看见,只见她乌黑的长发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