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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靠嗓门儿大的,该负责还得负责,就我那车,赔死她我。”尹桑说:“一口一口的大姐,人不生气才怪。”邵锦骁摆摆手,“甭提了,你说是不是物以类聚,你俩奇葩,凑一块儿,齐活了。”尹桑失笑,邵锦骁说话从小就这样,以前她还有点脾气,现在只觉得小孩子气。服务员给上了一杯茅岩莓,尹桑微讶,“这儿还有这个?”“刚才邵先生吩咐我们泡的,给您也来一杯。”尹桑看着邵锦骁,对方却一脸懵,“什么猫啊梅的,啥啊?”“不是你啊。”服务员说:“邵均先生。”邵均也在这吃饭啊,今天熟人可真多。邵锦骁惊讶道:“小叔?我说尹桑,你怎么认识我小叔啊?”尹桑怔了一下,邵均是邵锦骁的小叔?这么巧。“怎么从来没在大院见过他?”邵锦骁:“我小叔不住大院,他成年就搬出去了,那会儿你还没来呢。”尹桑:“年节也不回?”“不回啊,他都请我们上外边吃,不然你以为今天谁请客。”说完邵锦骁就起身,“看来有人来了,我走了,回见。”很怪异的家庭关系,但毕竟是别人家事,尹桑不好再问,只是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问题,她叫住邵锦骁。“那邵均和沈峯认不认识?”邵锦骁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当然认识啊,我这一帮朋友,我小叔也就看得上峯子。”尹桑低下头,“噢。”腐竹有点闹了,尹桑让服务员看着它,去外边车上拿盒猫罐头。刚走到门口,见一群人走进来,老老少少,热热闹闹,看着像是一家子。邵均和邵锦骁走在后边,在说着话。邵均是邵锦骁的小叔,和沈峯还是朋友。那他怎么会不认识她?即便是没有见过面,名字也应当是知道的,但他只字未提。她这位新晋的“朋友”,到底是耍着她玩儿,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这中间,和沈峯有没有关联?一连串的问题,让刚刚静下来的尹桑,又开始烦躁起来。这种情绪,随着员工们的到来,才被压制下去。她订了天籁厅,在顶楼,有露台,可以自助烧烤,配有棋牌和KTV房。都是年轻人,在圆桌上觥筹交错就没意思了。这厢正合心意,本来因为尹桑在,大伙都还拘谨,等烤rou吃过一轮,酒过三巡之后,才开始躁起来。尹桑喝白酒红酒洋酒都没大问题,就是不太会喝啤酒,度数不高,但就是三杯晕,被推搡着去唱歌的时候,都想不起来要点什么。歌曲正好跳到。也不知道是谁点的,“这首我会,就这首了。”老板献唱,大伙都欢呼起来,“先喝一个!”喝完一杯,前奏也刚结束,尹桑迷糊得连歌词都看不清了,就闭着眼凭记忆唱。声音一出,吵闹声静了下来。“云碎成雨点等你的抱歉却等到你的不告而别........几百天来的热烈一个寒流就瓦解再厚的爱只是一叠纸片.........”米瑞拿着手机,点录制按钮。鸦雀无声,显示器上MV播放,光线在每个人脸上明明灭灭,大概是曲调和歌词的缘故,尹桑闭着的眼,看着莫名落寞。一曲将了。“我换沙发换窗帘却换不掉你固执的气味抱着一起养的小狗倔强假装克服了伤悲........”没声儿了,尹桑不唱了。话筒从肩侧滑落,她的脑袋也斜斜靠在沙发上。“老板喝多了?”米瑞的手机上,正是调了放大的界面,屏幕上,尹桑的眼角,分明是落了泪珠子。米瑞连忙停止了录像,点了发送,赶紧凑上去,“老板?”尹桑觉得疲惫。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唱歌,总觉得每一首歌都在说自己。每次沈峯回美国,尹桑就要把他睡过的床单被罩换掉,洗都不洗直接扔掉,怎么洗,也是洗不掉他的气味。她会失眠。靠着腐竹这只猫打发他离开的时间,只不过,腐竹是她自己养的,不是一起养的罢了。想到腐竹,才觉得是呆了太晚了,把腐竹放在楼下,该闷坏了。听到米瑞叫她,尹桑坐起来,“不行了,我酒量不给力,还得回去喂腐竹呢,我就先回了,你们好好玩儿,缺什么就点,不用给我省钱。”服务员给她叫了代驾,一众人送她下楼,在门口道别。“老板新年快乐。”“嗯,新年快快乐乐!”半开车窗吹了一路,到家的时候,视线终于清晰了,总不至于醉醺醺地回到大院。酒味还是在的,沈母煮了杯解救汤来,尹桑喝完,倒头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想起来没给腐竹喂食,又赶紧爬起来找罐头。看小家伙吃完,清醒了些,才去洗澡。收拾好已经将近零点,尹桑清醒如鸡。抓起手机,看到一条未接,一分钟前,来自沈峯。她明明开着声音,却没听到。想了想还是回拨出去。很久都没人接,快自动挂断时终于有人接,尹桑还没说话,那边悦耳的女声,软绵绵地说:“您好,沈总不在。”搞毛啊?尹桑难得好耐心,“他在哪?”“你是谁啊,我等会儿转告他。”这回尹桑听清楚了,是吕落。这女人,还阴魂不散了?“他在干嘛?”吕落:“这么晚了,这边显示您是陌生来电,您有事明天再打吧。”有意无意提醒她,这么晚了。那边就要挂电话,尹桑叫住她,“吕落,”停了会儿,“我是尹桑,大半夜的坐飞机,还得谢谢你照顾我老公啊?”顿住。尹桑:“写写多了吧你,戏精也不足以形容你,演技拙劣得我有点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