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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便是错的,我们也无能为力了。这药方也许是某些药的剂量不对,所以对小孩子和对大人的效果才会不同?”顾白皱着眉,分析道。“有理。不过这药方里有这么多种药,到底是哪一种出了问题呢?”清河一头雾水地说道。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兰若此时忍不住开口道:“带你来不是让你来问问题的,是来解决问题的。”“你懂什么?解决问题要先提出问题,小爷这是在引导顾白的思路。”洛清河强撑着辩解道。兰若“呵”地笑了一声,冷漠地说道:“哦,那你真是很棒哦。”清河嘲讽道:“你是不是跟我们平常人吃的东西不一样啊,怎么就说不出好听的话来呢?“洛公子,你一向自诩医术了得。若我打断你的手,医好自己应该不成问题吧?”兰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吃的东西不一样……吃的……”顾白喃喃自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而灵光一现,忙开口道:“有了。我们该去问问小豆子的娘亲,最近有没有给小豆子吃了什么特别的食物或草药之类的。”听了顾白的询问后,小豆子的娘亲从背囊里摸索出了几株小小的绿色的植物,递给了顾白后拍着熟睡的小豆子的背解释道:“顾大夫,我这可不是没听你的话给小豆子乱吃药。这是我们家乡那边的人经常会采食的一种东西,叫‘蛇蔓草’,专门长在蛇窝附近。我们靠它找蛇窝,而且这草的汁浆很甜。小豆子他怕苦,所以这几天每次喝完药,我都会给他吃这个。”看着掌心里那几株小小的草药,顾白心下松了一口气,洛城的百姓有救了,正想出言感谢小豆子的娘亲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真假乌龙“顾白……你终于醒啦。”顾白睁开双眼,看见眼前人的泪光在昏暗的烛光里若隐若现。兰若紧紧地握着顾白的手,柔声说道:“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昏睡了多久啊?整整一天一夜。清河替你诊断的,还好是伤寒,不是那可怕的疫症。”顾白有气无力地挣扎着想要说话。“是渴了,还是饿了?我这就去准备。”兰若站起了身子。“不是。”顾白拉着了兰若的衣袖,虚弱地开口道:“新……新的疫症的药方研究出来了吗?”兰若闻言,只觉得呼吸一滞,泪不断地往上涌,尽力保持着平静说道:“你放心吧,清河已经完善了药方,将药发放给那些染了疫症的人了。所有人都在慢慢地好转了,所以你也要保重好身体,我去让人给你熬点粥,如何?”兰若抚了抚顾白的头发。“好。”日子已过月余,洛城的风波因一方小小的药方的出现而逐渐平息,在微明的天色里紧闭的城门“吱呀”一声重新缓缓打开,这座古城宛若重生。而顾白的身体在兰若和清河等人的照料下也日益好转了。这日,七王爷为庆顾白与清河平息瘟疫有功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瘟疫解决后回来的洛城权贵们都出席了这场宴会,晚宴上歌舞升平、莺歌燕舞,是盛世的温柔乡,仿佛前些日子的仓皇与惊惧都只是一场噩梦。“此番两位为平息洛城的天祸立了大功,本王已上报皇上。皇上的赏赐不日便能下来。”明璃朝着顾白与清河一举酒杯以示赞赏。“你大病初愈,别真喝,偷偷倒掉就行了。”清河脸上带着敷衍的笑容,小声提醒顾白。“嗯,在下谢过洛兄好意。”顾白小声道谢后照做了。“还有皇兄似乎很中意你们其中的一位,会召他进京在太医院任职。到时候圣旨下来了,你们便知了。”明璃枕着手,看着眼前的歌舞,觉得有些乏味,心不在焉地说道。“但愿不要是我。”这是两人在心里不约而同出现地第一个念头。不日,皇帝的赏赐果然如约而至,还有那一张诏书——“这人间的皇上出手可真是大方啊,这么多珍宝呢,你以后可不用愁没钱去买那些珍稀的药材了。”兰若看看这个金镯,又瞧瞧那个玉杯。“兰若,我……”看着的他,顾白欲言又止。兰若疑惑地看了看顾白,嘟囔道:“怎么了?有话但说无妨,我啊,只怕你不与我说。”“我要去皇都安阳了。”顾白声音低落,眼底是无尽的不舍。兰若闻言忙放下了手中的玩物,郑重地看着顾白,一脸疑惑:“为什么呀?好端端地怎么要去安阳了?那我……那一愁谷怎么办?”“是当今皇上下的圣旨召我入宫,我不能不从。”顾白这下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身不由己”。兰若眼神里带着狠意,不屑地说道:“皇上?不过一介凡人尔耳。你不愿就不必去,有什么祸端尽管冲着我来就是了!”“对你来说,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但对于我而言,他是所有人的皇,代表着天地的法规,我不能违背他的旨意。”顾白凄凉地一笑,认命地说道。兰若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们的人皇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能把一城百姓的生死置之度外的人,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值得你们效忠吗?这样无视生命的人,你去他的身边,什么时候丢了性命都不知道啊!你明不明白啊,顾白!”“帝王之心向来如此。我在安阳出生,想不到又要回到那个地方了。医者有命,俗人亦是有命吧。”顾白说完,闭上了双眼,一脸的淡漠。兰若无奈地看了顾白一眼,默不作声地离去了。安阳……这么远的皇都,就算是用瞬移术也得许久才能到吧。皇都……那里的王气最为盛厚,就算是去了也进不了皇宫去见他吧。在院子里的空青见兰若阴沉着脸飞身离开了,忙跑进内屋,询问道:“公子,你们是吵架了吗?”“公子!”空青失声叫道。只见顾白瘫倒在桌边,早已没了意识。清河替顾白把完脉,开了几方药,不住地叹气。“洛公子,我家公子这是怎么了?他不会有事的吧?”空青抓着清河的手臂,焦急地询问道。清河一改平日里油腔滑调的模样,颇是严肃地说:“顾白的病,我并没有把握医治,病况实在是太过于复杂。听你说他自小有心疾,许是这些日子的劳累、大病的消耗与今日的刺激,使他的病势来势汹汹,不是一般医者所能应付的了的。”“公子……”空青听了清河的话,心下慌乱无比,不知所措。“王爷——到——”明璃听说顾白突然病倒了带人前来探望,一呢,以显自己的礼贤下士;二呢,来看看是真病还是假病,民间高人多是心高气傲,不愿入京也是有的。明璃瞧了一眼面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的顾白,叹了口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