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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目鱼是海鱼吧?这个rou味道明明很淡啊。”罗漪又夹了一块试了下味道,这下她很笃定了:“是在淡水中生活的比目鱼。”众人争执不下,有人去问服务员。服务员讪笑道:“是淡水比目鱼,厨师处理过鱼rou,所以味道不大一样。”一桌子的女生很惊讶,比目鱼这种鱼,大家基本上都是只在书上见过,更别提它高昂的价格了。在场没什么人吃过,就算吃过也很难记住味道,罗漪居然一口就能尝出来?这……大长今转世?罗漪见大家都在看她,便放下筷子,解释道:“以前爸爸带我去海岛玩的时候,吃过几次,所以我有点儿印象。”“哇,真看不出来,见多识广啊。”李灵秋赞叹。“没有。”罗漪不大适应接受这样的夸赞,她谦虚道,“换一种鱼我就吃不出来了。”“哎,罗漪,你家是桐泽的,你爸妈是做什么的?”孙忆曼慢悠悠地倒了一杯椰汁。说来也怪,这次每张桌上都放了一大瓶椰汁,叶潇扬完全不像春游那样小家子气地只准备了一罐椰汁。作者有话要说:比目鱼我必须要说一下,我这辈子吃过最坑的东西T0T味道还不错,就是一千块钱,一共就十几片!!!点菜时候服务员还一个劲跟我说这个量很大!!!大个屁啊摔!!!PS:今天叶哥受伤的小心脏被治愈了一丢丢,明天继续治愈哈哈哈。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噜甲噜胖10瓶;易烊千玺是我的bf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4章桌边围坐的同学纷纷将目光投向这里,罗漪对这样的关怀无所适从。虽然大家都还是高中生,但是个别有眼力见儿的同学已经隐隐察觉到罗漪家庭不一般了。在学校读书是最公平的时候,一切靠成绩说话。到了社会上,家庭背景就显得格外重要了。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生来就在很多人奋斗一生都难以企及的终点线上。罗漪说道:“我爸爸在桐阳矿业。”她没有提mama,在别人生日的场合说到她去世的mama,不合适。她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桐阳矿业是罗恒洲名下的公司。企业规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底下好歹也养着近千工人,算得上是桐泽当地有名的纳税大户。“桐阳矿业?是做什么的?”“就是一个挖矿的公司。”罗漪解释道,“主要是挖稀有金属。”“桐泽那边矿业公司有不少,桐阳矿业算是规模很大的了。”钱嘉云补充道,“我家几个念不上书的兄弟姐妹,都在矿场干活。”大部分同学对挖矿的概念还停留在小时候玩过的一款经典网页游戏“黄金矿工”上,跟她们说,她们也不了解,只觉得在矿场工作应该都是体力活。“原来当矿工那么挣钱吗?”也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嘴儿,弄得场上尴尬万分。大家都是一中实验班的天之骄子,父母基本都是城市中产阶层,她们对这种体力劳动嗤之以鼻。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体力劳动居然挣得比他们认为更高级的脑力劳动还要多。孙忆曼偷偷踢了那个女生一脚,让她别瞎说话。其实这些人只要稍微动动脑子都不至于犯这么愚蠢的错误,试想一个矿工家的女儿怎么能不通过中考就转学进一中这种门槛极高的省重点呢?突然,李灵秋叫了一声。她举起手机,界面上是桐泽矿业的企业信息,企业法人那一栏明明白白写着“罗恒洲”三个大字。“这么巧,你们都姓罗啊,是你家亲戚吗?”罗漪默默摇摇头,众人虚惊一场,差点还真以为是她叔伯什么的。接着,罗漪道:“是我爸爸。”这句话声音很小,可整个桌都安静了下来。几个女生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罗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说话做事也不像大家那般自信大气,私下里都猜测她性格有些自卑的。她爸居然是个大老板?钱嘉云心想,果然。虽然罗漪平日里性子很软,但想要动摇她的心思是很难的。连叶潇扬追她她都不为所动,可想而知。大家都不说话,餐桌上的氛围很微妙。罗漪从来没觉得自己家境如何优越,所以也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她,她说道:“你们怎么都不吃了?”还是孙忆曼反应快,她连忙吆喝起来:“大家吃菜,都要凉了。”可私下里大家还是有些闲言碎语。就像你在路人见到一个乞丐,你觉得他很可怜,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会促使你对他产生怜悯和善意。可如果那个乞丐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比你还要富有许多的人,你对他的感情就会变得格外复杂。大家起先对罗漪好,大多是本着一种“怜悯”的态度。她个头娇小,声音细软,学习也不太好,家里还是下面小县城的。总之,不可能对任何人构成威胁。大家下意识把她放在弱者的地位,可谁知道她有个这么厉害的爸爸。罗漪跟“可怜”二字根本不沾边,那么平日里对她的“怜悯”就成了笑话。跟她一比,反倒自己才是“可怜”的那个,怎能不让人五味杂陈呢。一桌人各怀心思吃完饭,下午的安排是去酒店楼上的KTV唱歌。罗漪不想去,可钱嘉云非拉着她去,她也没辙。到了KTV之后,麦霸们霸占了点歌机和话筒,不会唱歌的同学就组织着打牌。这么多人,玩扑克不现实,于是有人就拿了三国杀出来。罗漪靠在沙发上,刚吃完午饭,她有些乏了。她不大合群,对这些活动都兴致寥寥。“罗漪,一块来打三国杀啊。”周佳航叫她。罗漪摇头:“我不会玩。”周佳航道:“我们教你呀,很简单的。”钱嘉云:“快来吧,等到了学校里,就什么都做不了了。”罗漪坐过去之后,周佳航给她讲了基本规则。包厢内五颜六色的灯光摇来晃去,耳边还有吵闹的歌声和打闹声。叶潇扬坐在周佳航旁边,他一直在看牌,眉头都不曾抬一下。别给她太多关注,这样她反而更自在一点。“我还是不太懂怎么玩。”罗漪听了半晌,迷迷糊糊道。“没事,玩一把就会了。”周佳航道。这是身份场,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