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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把视频切掉。可他还没动手,这屏幕像得了羊癫疯一样,抽搐了两下,彻底黑屏了。空气里隐隐约约还有一股电子元器件被烧焦的糊味。单天纵指责道:“你看你修的什么玩意儿?”男生委屈极了:“我没碰零件啊。”一堆人又七手八脚捣鼓了起来,可新闻学院的学生哪里懂这些。清华信院电子系的几个男生凑上前来说道:“要不我们帮你们看看?”“你们会修吗?”单天纵怀疑道。“至少比你们懂得多点吧。”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要是这玩意儿修不好,赞助商那边肯定就黄了。这不是赔钱不赔钱的问题,这关系到新闻学院的信誉和面子,搞不好单天纵下半年的换届选举都得凉凉。毕竟盯着主席位置的人多了去了,任何一点小疏忽和小把柄都有可能成为竞争对手捏着的致命武器。他们把设备拆开,一股刺鼻的焦味扑面而来。几个男生频频摇头,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完蛋,供电电路烧坏了。”“供电电路怎么会烧坏呢?”单天纵急了。“这原因就多了去了,比如CPU滤波电容损坏、场效应管变劣老化、电源管理芯片损坏等等。”这堆名词一出来,单天纵只觉得脑门上有一圈小鸟在飞。这都什么玩意儿啊?“你们还是找专业人士来修理吧,我们也不会修。”这几个男生算是仁至义尽了。罗漪也听不懂,她悄悄问叶潇扬:“你会修吗?”叶潇扬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她:“我是电子工程系,又不是修电机专业。”“有什么区别吗?”罗漪眨眨大眼睛,一脸懵懂地问。她确实不懂理工科这些专业是干嘛的。叶潇扬笑了。他反问:“那你以后是不是会成为在台风天里抱着大树报道新闻的记者呀?”罗漪:“……当然不是。”叶潇扬又说:“那是躲在明星宅子外面偷拍人家夜会小情人的狗仔队?”罗漪用胳膊肘捣了下他的肚子:“你取笑我。”叶潇扬无辜道:“我哪有?”罗漪:“你就有。”叶潇扬:“你还说我是修电机的呢。”罗漪:“……”罗漪:“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叶潇扬:“我以前是哪样?”罗漪:“你以前从来都不会说我不好。”叶潇扬:“我现在也没有说你不好啊。”以前罗漪很少跟他这么闹腾,叶潇扬发现了一项别有趣味的活动。两人斗嘴斗得你来我往,不亦乐乎。闹到最后,叶潇扬一把搂住她的腰。“好了好了,以后都听你的。”他轻啄她的唇,“我的小公主。”罗漪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像只小金丝雀一样把小脑袋扎进他怀里撒娇道:“你说的,不准反悔。”叶潇扬抱着她,指尖插|入她的发丝,一遍一遍地捋过她丝缎般的头发。罗漪的一字肩小礼裙着实性感,那片裸|露的肩膀在黑暗中泛着耀眼的白色,勾得他移不开目光。他的指腹轻轻蹭着她的小脸蛋儿,压低嗓音在她耳畔说道:“漪漪,今晚陪我,好不好?”罗漪掀起羽睫,疑惑地看他:“我不是在陪你吗?”叶潇扬的手指揉|捏着她小巧的耳垂,眼神毫不避讳地扫过她白腻的胸口。他眼中噙着一抹深沉的欲|望,缓缓说道:“我说的是,陪我睡觉。”罗漪:“……”脸色“腾”地一下红成了番茄。他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陪他睡觉?臭流氓!叶潇扬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掌抚过她的后背。罗漪被他这样的举止弄得酥|颤不已。“我们再试试,好吗?”叶潇扬诱惑着她。他像一个技艺高超的猎人一样,布下天罗地网,等待猎物乖乖自投罗网。罗漪眼中水|色盈盈,犹如晶莹的湖泊,在夜色里泛着柔和的光。她知道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叶潇扬给了她长达三个月的缓冲期,她思考了很久。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好。”她的声音细弱蚊呐,害羞地把脸埋入他宽阔的肩膀。叶潇扬心满意足地扯出一抹淡笑。“不过,你要轻一点。”罗漪还是怕疼,她叮咛道。“嗯,我一定轻轻的。”“我让你停你必须停。”“好,都听你的。”“还有,一定要戴套。”“这是当然,”叶潇扬保证道,“不会让你怀孕的。”罗漪见他百依百顺,心底不知为何莫名又来了一股气。好像他这副体贴的模样都是为了哄她上床一般。“你不会是不想负责吧?”她故意试探道。“那……我们现在就去美国领证?”叶潇扬吻吻她的发际,“然后我们生个小宝宝,带着它拍本科毕业照?”“你想得美。”罗漪用小拳拳捶他,“谁要给你生小宝宝了?”“开个玩笑嘛。”叶潇扬攥住她的小拳头,“现在不是生小宝宝的时候。”“你知道就好。”罗漪哼唧道。舞会还没结束,叶潇扬就把罗漪拐走了。圣诞夜,哪里的宾馆都人满为患,所以他们直接去了装修好的新房子。进门刚落锁,叶潇扬就跟她吻作一团。气喘吁吁间,他把罗漪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向主卧走去。顶灯被打开,主卧的整体色调是暖黄色。简洁的窗帘,毛绒绒的地毯,柔软的床铺,一切都很合适。罗漪被他放到大床上,两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他脱掉她的裙子,抚摸她的躯体,尝试着用各种方式取悦她、刺激她。罗漪被他弄得迷迷糊糊,软趴趴地躺在床上,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欢愉。等一切就绪,他抵着她汗湿的额头,低|喘道:“忍一下,好不好?”“你轻点儿。”她的胳膊环着他的脖子,眼睛湿哒哒,鼻尖儿都有点泛红。尽管他放慢了动作,可她还是疼得厉害,眼泪一下子都冒了出来。他知道她疼,一遍又一遍地吻她的唇,安抚道:“乖,不哭。”她疼,他也好不到哪去。她窄小得紧,他入得分外艰难。整个过程漫长且焦|灼,好在最后还是成功了。“可、可以了吗?”罗漪吸吸鼻子,语带哭腔。“可以了。”他以指尖揩去她眼角的泪。这个小哭包,可能把她毕生的勇气都攒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