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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我却是别有用心。沈钧道:“林宝璐,既然你这么想和我在一起。那么,我成全你。”我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几步,心中又惧又怒,“沈钧,你想干什么?我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也完全不需要你的成全!”沈钧慢慢地向我逼近,一直逼得我不小心跌坐在床上,他才神色冷冽地说道:“这件事由不得你,既然你敢惹我,那就要有承受我怒火的觉悟。”我已经明白了沈钧的意思,色厉内荏地喊道:“沈钧,你要是敢那样对我,我就告你婚内强/jian,我一定会告你,不信你试试!”沈钧迸出一声冷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缓缓道:“林宝璐,收起你的幼稚,成人的世界永远比你想像的复杂。”说完,他修长健硕的身体便如泰山般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同时一只手开始肆意地在我身上抚摸。我气得发颤,想也不想地扬起手,打算再呼他一巴掌。沈钧眼明手快地抓住我的手腕,手掌狠狠用力,几乎将我的手腕捏断,“林宝璐,同样的亏,我不会……”啪——沈钧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用另一只自由的手重重地扇到他的脸上。这一巴掌比刚才那一下更重,他的脸被扇到偏到了一边。沈钧扭过头,满脸暴戾,咬着牙说道:“你找死!”说完,他用刚才脱下来的领结,三下五除二将我的手腕牢牢捆住,然后抓住我身上的衣服用力往两边一撕。布料被撕裂的清脆声响起,我头皮发麻,心脏因为恐惧紧缩着一团,哭喊着开始挣扎,“沈钧,你这个畜生,你放开……啊……好痛……”下身传来犹如撕裂般的疼痛,沈钧粗暴的占有让我额头冒出密密匝匝的冷汗。我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脚胡乱地蹬着,拼命地往沈钧身上招呼。也不知道沈钧被我踢到了哪里,他发出一声闷哼,终于停下了动作。我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他,嘶哑地喊道:“沈钧,你这个强/jian犯,你放开我!”沈钧不耐地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猛地像烙煎饼似的将我翻了个面。同时,为了防止我挣扎,他将我摆弄成跪拜的姿势,并且把我已经紧绑住的双手扭到了后面。将我摆弄好后,他再次毫不留情地将他巨大的guntang,如同铁杵一般楔入我的身体,并且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这样一种犹如被母狗般对待的方式,让我恨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一痒,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来。殷红的鲜血喷溅在白色的床单上,像是一朵妖艳的花。身后的沈钧动作一顿,我以为他会放过我,谁知他只是轻声嗤笑一声,下身的动作越发凶狠起来。我的身体隐隐战栗,眼中也蕴满了泪,字字带恨地说道:“沈钧,我宁愿你杀了我。”沈钧淡淡地说道:“杀了你?不,我不会杀人,我只会让你活着受折磨,并且后悔惹了我。”沈钧存了惩罚我的心思,折腾起来自然没完没了。我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再醒来时,冷清清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沈钧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我踉踉跄跄地从床上爬起来,往卫生间走,浑身的酸痛让我每走一步,都痛得发颤。到了卫生间,我打开淋浴头,开始拼命地冲洗自己,直到将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搓得发红,我才虚脱般地从里面出来。我拉开窗帘,发现外面鱼肚泛白,已经是清晨了。看着已经被撕得不能穿的衣服,我紧抿着唇角,恨不得将沈钧凌迟处死。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将我的衣服撕毁,故意让我难堪。这种情况,我不敢给苏绵绵打电话,犹豫了一会,翻到何朗的号码拨了出去。响了半天,电话接通,那端何朗迷迷糊糊地骂道:“哪个不要命的大清早扰小爷好命。”这是喝醉了?还是没睡醒?我微微皱了下眉,清了清嗓子,说道:“何朗,我是林璐,你这会方便吗?能不能请你帮个忙?”何朗回道:“什么林璐李璐,小爷不认识,给小爷滚。”我咬了下唇,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再次拨了过去,这次没等接通就被挂断了。这下我是真的发起愁来,眉头不展地坐在床边,犹豫着要不要找苏绵绵帮忙。过了大半个小时,我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却是何朗回拨了过来。我赶紧接起来,道:“何朗,我是林璐。”“你在哪?”何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我没有细想,告诉他我还在他家的别墅,能不能麻烦他拿一套衣服给我。何朗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过了十多分钟,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我裹着床单将门打开,何朗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纸袋,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冷凝。我对他勉强笑了笑,“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何朗的目光在我裸/露的肌肤上轻轻扫过,然后一言不发地将手中的纸袋递给我。我低低地道了声谢,接着纸袋,进到卫生间将衣服拿出来一看,眉心又不禁皱了起来。何朗拿来的是一件白色衬衫,以及一条蓝色牛仔裤。衣服没有错,但是错在这是一套男装。我将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衬衫有些大不说,裤子穿到身上更是不停地往下掉。我不好意思再让何朗去给我换一套,干脆把衣服穿上,把衬衫过长的袖子挽起来,下摆扎进裤子里。至于裤子,我则从我那件被撕烂的衣服扯了一条布料,充当了腰带。勉强着总算能见人了,我走出去,就看到何朗做在沙发上,正望着凌乱的床铺发呆。卷一他和我不死不休第019章有种你给我等着那张床铺上布满了不可描述的液体,白色的床单被弄得斑斑驳驳。我又难堪又尴尬,走到床边想把床单和被罩都揭下来,何朗阻止了我。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了,一会会有保姆来收拾。”我无措地哦了一声,将手里的被子放回床上,故作轻松地道:“那我们走吧。”或许是因为昨晚沈钧给的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