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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偶尔有一辆,也会快速地被人截走。我看着又一辆出租车被人抢先,懊恼地跺了下脚,望着细雨发起了愁。我身上这衣服价值不菲,相配的高跟鞋也不能沾水,冒雨到别处打车不现实,手机里的打车软件半天也没人接单。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恨恨地想着,犹豫着要不要在酒店开个房间住一夜,但一看酒店的标志,又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希尔顿酒店,一夜的房费顶我半个月的生活费。我在心里将沈钧骂了一百遍,正打算将鞋脱下来,冒雨去别处打车,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略带迟疑的声音——“用不用我送你回去?”我回头一看,却是何朗。何朗脸上仍旧公子哥的桀骜不驯,微扬的下巴显得倨傲,但看向我的眼睛却带着一丝不自知的小心翼翼。本来打算拒绝的话又被我咽回肚子里,我微微抿了下唇,道:“麻烦你了。”何朗俊朗的脸上闪过一抹意外,顿了顿,缓缓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开车过来。”我嗯了一声,在原地等了一会,何朗就开车过来了。上了车,我报了一串地址。何朗怪异地看了我一眼,停了好一会,突然问道:“怎么不是你家的地址?”我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愣,才回道:“我今天去朋友家。”何朗欲言又止地望着我,到底没有忍住,有些不悦地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不回家,去你朋友那里干什么?”卷一他和我不死不休第029章谁他妈又惹你了我觉得何朗宽得有些管,我不回家和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还要替沈钧监视我不成。我抿着唇角,没有理他。何朗觑了一眼我的脸色,嘟嘟囔囔地说道:“说你一句你还不开心,有哪个正经家的女人半夜跑朋友家的。”我被他念得有些烦,冷冷地横了他一眼,道:“你把车停到路边,放我下来。”何朗疑惑地问道:“下车干什么?”这个二百五,真是够蠢的。我觉得我和他生气真是浪费感情,但实在又不想听他唠叨,便冷着脸说道:“我下去打车。”何朗似乎也被我弄烦了,一脸不爽地说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是为你好,你竟然不领情,真不知道沈哥怎么会忍到现在还没有和你离婚。”我被戳到了痛脚,毫不留情地反讽道:“怎么?你要帮你jiejie替天行道吗?”何朗被我说的暴跳如雷,猛地踩下刹车,汽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倏地一下停在了路边。我差点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身体重重地往前一弹,又因为安全带的缘故,倒回到了座椅上。何朗扭头望着我,气愤地说道:“林璐,又不是我让沈哥和我姐走的,你凭什么把气撒到我身上。”我晃了晃差点被弄昏的脑袋,打开车门,一言不发地就往外面走。何朗立马从另一边下来,绕过来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腕,愤怒地喊道:“你说话啊。”我一脸嘲弄地问道:“说什么?说我怎么恶毒的拆散你姐和沈钧吗?”“你……”何朗怒不可遏地说道:“沈哥又不爱你,你这样死死抓着有什么意思?”我冷冷一笑,甩开他的手,道:“我就要抓着他死死不放,拖着他陪我一起进地狱,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人生,我的事情指手画脚,谁给你那么大的脸?”何朗怒目相向,道:“林璐,你怎么这么恶毒,压断了沈哥的腿还不算,竟然还想拖住他一辈子。”我点头承认,扯着嘴角道:“是,我就是这么恶毒,犯法吗?”何朗道:“林璐,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竟然这样。你知不知道,沈哥因为你,一辈子都变成了瘸子。”什么?!沈钧变成了瘸子?!我因为何朗的话心中一震,却仍旧尖酸刻薄地回道:“是吗?那是他罪有应得。”何朗望着我,脸上的表情从不可置信转到震惊,最后变成了冰雪一样的冷漠,“算我看错你了,林璐。”说完,他将我扔到路边,开着车疾驰而去。我的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在原地呆了一会,慢腾腾地看了一眼周围,然后迈开脚步,淋着雨向苏绵绵家走去。我不相信何朗的话,不相信沈钧变成了瘸子,但是我也明白何朗没有骗我的必要。我想起沈钧的腿明明已经好了,却还是经常坐在轮椅上。想起每一次我问他为什么坐轮椅时,他看向我刀子般扎人的目光。原来,他是因为腿瘸了呀。真好,我终于从他身上讨回了点利息。我想笑一笑,却发现嘴角怎么样都弯不起来。苏绵绵看着淋得像是落汤鸡的我,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快速地将我扯进屋里,然后推到卫生间,一面给我脱衣服,一面大声斥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竟然跑去淋雨。”我艰难地对她笑了笑,“我今天不想回家,能不能住你这里?”苏绵绵骂道:“女马的,不想笑就别笑,跟鬼一样。谁他女马又惹你了。”我把嘴角的笑容隐去,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突然觉得活得挺没意思的。”苏绵绵将我的头推到淋浴头下面,向我头发上擦了点洗水发,嗤笑一声道:“那是因为你活得太憋屈,你要是活得恣意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将你仇人的脸恶恨恨地踩到脚底下,看你还能摆出这样一副生无可恋的脸不。”我觉得苏绵绵说的确实是这个理,但可惜我永远都学不来恣意,也学不来她的快意恩仇。苏绵绵帮我洗完澡,将我塞进被窝里,细心地替我掖好被角,又端来一杯褐色的水给我,“给,喝吧,独家秘方,包治百病。”我凑到鼻尖闻了闻,笑骂道:“什么独家秘方,不就是三九感冒灵吗?”苏绵绵哼了一声。我一饮而尽,把杯子还给她,“你这么贤惠,真想把你娶回家。”苏绵绵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穿着睡衣钻进被窝,细白的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脸,“两个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