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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的。”那头沉默了下去,叶晚溪等了几分钟也没听他回。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敲门声。迟早已经回去了,她只好亲自去开了门。房间的门一打开,陆景川已经站在了她面前。“你怎么过来了?”叶晚溪有些惊讶。陆景川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忽然举起手机,咔嚓给她照了相。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就从她眼前消失了。叶晚溪愣了半晌,忽然反应过来。陆老师的好胜心也太强了!居然想到了现场拍摄表情包这种损招!目睹了全程地迟早只觉得三观都要碎裂了,陆老师在她心里那叫一个成熟稳重外加温柔如水,说话慢吞吞的,做事情也都体贴细致,还特别容易脸红。这才跟叶晚溪搅和在一起几天?!德高望重的形象全部毁了,幼稚得像个高中生!没多久,一张叶晚溪披头散发状似女鬼的表情包就新鲜出炉。叶晚溪咬牙切齿,誓要和他一决高下。于是第二天到了片场,叶晚溪对陆景川是虎视眈眈。还派出迟早去监视着他,逮着打呵欠,挖鼻屎这些姿势,全部都要拍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迟早回来了,满脸桃红:“小溪姐,陆老师真是活神仙。他做什么事儿都那么好看。”“我就不信!今天他的戏份不多,中途等戏的时候一定会睡着。他但凡是睡着了,你一定要叫我。”只要是个正常人,睡着了觉张着嘴流口水的样子,都不会美到哪里去。叶晚溪说完就抱着胳膊坐在躺椅上,今天下了点雨,温度比之前降了好多。凉风习习十分舒爽,她晃着晃着就睡着了。朦胧中感觉有人好像走到了她身边,那人轻手轻脚的,坐了好一会儿才走。等她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下面全是她在绿幕里的戏份,而且都是苦情地对着空气又哭又叫。叶晚溪十分担心陆景川会躲在哪里拍她的颜艺,确认了好半天他没来,这才全身心投入到了第一部分戏的最终章。这场戏拍完,他们会休息两天。之后进入下一阶段,一边拍戏一边宣传的时期,那一阵子估计会很忙。叶晚溪拍完这一场重头戏,整个人大汗淋漓,都快虚脱了。但是呈现的效果非常好,张一白是赞不绝口,一直念叨到了剧组放工。她回到保姆车上,手机叮咚一声。她打开一看,是陆景川发来的图片。叶晚溪没有点开,却忍不住笑了。这一定是他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拍的照片,八成是打呼噜流口水的样子。叶晚溪太累了,坐在车上就睡着了。下了车迷迷糊糊回到房间,迟早替她收拾了一通,她倒头就睡了过去。第二天难得睡到了八点钟,醒来阳光正好。她坐起身,打开手机看了一眼。陆景川的那条信息还在,她划开来瞧了一眼。顿时愣住了。照片里,她正安然熟睡,眉眼舒展着,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像是做着什么香甜的梦。即便是再迟钝,她也感受到了拍这张照片时,他的温柔。只是她怕,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觉,一如当初的鹿铭深。就在这时,迟早那边来了条信息。她点开来看了一眼,又是一张照片。是迟早的角度拍摄的,她依旧在睡,只是身旁多了一道身影。陆景川坐在她身边,垂下眼眸看着她,目光里带着温柔的笑意。“陆老师昨天看了你好久。”叶晚溪看着迟早的这句话,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在飞快地生根发芽,刺破了泥土,呼吸着新鲜的阳光雨露,在茁壮成长。她飞快起身洗漱打扮,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拉开门大步向陆景川的房间走去。她敲了敲门,屋里没有什么动静。叶晚溪发了条信息给他:“你在么?”几乎是没用多长时间,陆景川就回了信息:“我在外面办点事儿,明晚回来。你找我有事?”她有些失落:“没什么事儿,就是难得放假,想找你玩儿。”“我尽量早点赶回来陪你玩儿。”叶晚溪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度过两天的假期。以前都是红姐给假,一次给个十天半个月,她就会飞去欧洲的海岛上晒晒太阳吹吹海风。两天时间,她只想窝在房间里。于是百无聊赖地四处去搜起了和陆景川有关的八卦和新闻。但和陆景川相关的消息很少,他从来不炒作,也不营销。这个年代,想要小红一把,不营销是绝无可能的。他的私生活也一向保密,除了微博这个渠道,鲜少有什么动态。倒是叶晚溪,经常搞直播。最近红姐又给她安排了一场直播,据说是剧播出的当天,直播看剧。叶晚溪很少看自己的剧,毕竟都是烂剧,难以直视。更多的是镜头一扫而过,她宁愿看些影视留名的经典,还能学习一下表演。她翻了个身,外面毒辣的大太阳让她根本不想出门。前一阵子陆景川一直在,她没什么感觉。今天忽然离开了,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明明方才是满心欢喜想去找他升华一下感情的,如今却要一分一秒煎熬地等待。叶晚溪觉得老天仿佛在耍她。正百无聊赖,忽然手机响了。她接起了电话,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猝不及防传入耳中:“小叶子,是我。”她第一秒就听出了对方的声音——鹿铭深。一刹那间,她所有不堪回首的过往都到了眼前。她记得鹿铭深曾盛赞过她的演技。他还告诉她,终有一天她会摘下影后的桂冠。他的话激励了她好几年,每当她想放弃的时候,都会想,自己的演技可是得到鹿铭深认可的。可如今的她,依旧是这样在烂剧里打滚。所以接起鹿铭深电话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无颜面对。“鹿老师,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鹿铭深笑道:“怎么,没事还不能联系你了?”“怎么会,您想找我,随时恭候。”“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制片人叶晚溪怔了怔,不知该如何回答。鹿铭深就是这样,时不时冒出一两句暧昧不清地话,这么些年她早就可以当耳旁风过去了。只是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可惜我在横国拍戏,不然还能和您聚一聚。”“不可惜,我也在横国拍一部戏。要不要出来喝一杯?”这大热天,晚上也跟蒸笼似的,叶晚溪根本不想出门。她思忖着要如何回绝,那头鹿铭深又补充了一句:“这边正好还有几个导演制作人什么的,带你认识认识。”叶晚溪知道鹿铭深也是想带带她,帮她介绍些资源。旁人的好意,总不好拒绝,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