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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从来没有在正式场合表演过,就连叶晚溪也没听过。原是无心的一句话,但和现在对照起来,却让现场鸦雀无声。电视机和电脑前的观众也都止不住惊叹。何念一脸震惊:“你这可真是天赋异禀,看一遍就能背下来了。我记得上一次来录综艺,小溪也是背完了节目的全部流程。玩游戏的时候,有几次我疏忽了流程,还是她提醒的。当时没有留心,现在想想,你的记忆力也太可怕了吧。”“我只是对重要的东西记忆深刻罢了。”叶晚溪笑着看着何念。一旁郭跃打趣道:“叶老师就不用自谦了,我们这些普通选手遇到你这样的天分型选手,只能甘拜下风了。以后要是您有兴趣来说相声,我们社大门永远像向你敞开。”现场顿时一阵哄笑。何念反应过来,继续起了节目流程。这一部分在观众的惊愕之中结束了。一期结束,叶晚溪回去休息。谢文希的工作才刚刚开始,她要去监测叶晚溪的风评。原本她还担心淘汰了人气选手,免不得有非议。谁承想,叶晚溪还有她不知道的技能,那一手太过优秀,顿时给她又圈了一大波粉丝。叶晚溪的粉丝们各个仿佛在蓝翔进修过,开始挖掘起她记忆超群的证据来。这才发现,不少合作过的导演都提到过这件事,只不过那时候她不红,没人注意罢了。谢文希看着叶晚溪的艺人指数直线上升,甚至一度冲到了第二,这才稍稍松口气。这艰难的一仗总算是有了好转的苗头。但她不敢有丝毫地松懈,密切关注着网络的动向。好不容易忙完,从台里出来的时候,谢文希忽然瞥见不远处走出来一个人。艺人寻常都是众星拱月,陆景川也是如此。尽管有不少的保安保护着,陆景川走这一段路仍然是艰难。他温和而疏离地笑着,温声劝说粉丝们当心脚下的路。粉丝的手机都快贴在他的脸上了,他也只是垂着眼眸认真走路。谢文希知道这是叶晚溪的男朋友,却是第一次见面。这真人比起电视里还要好看上几分,而且身形修长,比起周围的粉丝要高上一个头。但谢文希也只是多看了一眼,便转身要走。忽然,陆景川叫住了她。他挣脱人群,大步走向了她。“文希姐,你好,我叫陆景川。”谢文希略略颔首:“我知道你,你找我有事么?”“是关于小溪的事。”谢文希瞧了眼他身后被拦截下来的粉丝们,压低了声音:“什么事?”陆景川没有立刻说出来,而是带着谢文希大步走向了自己的车......----------------------------------------叶晚溪睡了个囫囵觉,第二天起来,谢文希发信息说放她一天假,让她休息休息。她正准备去超市买点吃的,回家宅上一整天。她最近沉迷吃鸡,每次工作完回来打上一局,十分解压。还没开局,钟云卿就打了电话来,约她出去玩儿。叶晚溪想都不想便要拒绝,这家伙的朋友都是些夜店咖,除了吃喝玩乐和泡妞,就没什么别的事儿可做了。但耐不住钟云卿软磨硬泡,又是各种卖惨,叶晚溪烦不胜烦,只得答应了下来。正巧今天陆景川有事不在,没人陪她,索性出门转转。于是她随便扯了件衣服套上,素面朝天就出了门。钟云卿在本地租了个半山别墅。叶晚溪赶到的时候,家里就他一个人。她换了鞋子,径直上了楼。钟云卿正衣衫不整地陷在床上,整个人一脸颓丧。叶晚溪站在门边,抱着胳膊挑眉看着他:“你看看你这二世祖的作风,就来录个节目,还要租个别墅。铺张浪费!”钟云卿掀开眼皮瞧了她一眼,长叹了口气:“我这事业失意,生活上还不让我享受享受么?”叶晚溪想到昨晚他被淘汰的事情,本来还想再损他两句,此刻也不忍再说出口。于是向前走了两步:“行了,别难过了。这不是还有复活通道么,你不让你经纪人努力努力?”“宝宝不开心,想当一条咸鱼。”钟云卿坐了起来,揉了揉一头乱发。叶晚溪俯身拾起了他落在地上的衣服丢了过去:“我看你这不是咸鱼,是身体被掏空了吧?”钟云卿将衣服穿了起来:“我就是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要醒着。对了,今天是要办个party,庆祝我26岁大寿。你给我礼物准备好了么?”叶晚溪冷笑,这家伙还想在她身上用套路。他生日根本不是今天,但经常跟认识的女生说自己今天生日,问人家准备礼物了没有。一旦对方说自己没有准备礼物,他就一脸伤心。搞得对方非常有负罪感,于是对他言听计从。“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过生日,我要给你准备礼物,日子还过不过了?”钟云卿穿好衣服起来,进屋开始化妆。叶晚溪看着他这娴熟的手法,啧啧称奇:“姐妹,你这么打扮,是今晚看中了哪个小哥哥了么?”钟云卿对着镜子翻了个白眼:“大惊小怪,你以为咱们圈子里人人都像你这么粗糙。”他拽着她胳膊拉到镜子前,“就你这全身上下,哪有半点像女艺人?”“我是个演员。”“演一堆烂剧的演员么?”叶晚溪捂着心口,扶着门框站稳:“你被人淘汰了,不去伤害宁浣,过来拿我出气算是怎么回事?”钟云卿拿起美妆蛋一面均匀地抹粉,一面说道:“我这是帮你挡枪子儿。”他停了手,转头看向叶晚溪,“原本要跟宁浣对上的是你,要不是我半道截胡,今天被淘汰,郁闷的人就是你了。”叶晚溪仔细一回想,忽然冒了冷汗。昨晚抽签的时候,她确实没有注意。现在想想,当时林欣给她拿来签筒,一抽就是宁浣。如果真是她抽了,那么她就将以一个唱歌十分难听的跳梁小丑的形象被淘汰。这形象的损失难以挽回,付出许多努力也很难扭转回来。钟云卿化好了妆,转头看到叶晚溪一脸如有所思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行了,跟你开玩笑的。本来我就是来救场的,能帮你挡一枪,也算是死得其所。”叶晚溪撇了撇嘴:“好吧,还真是欠了你的。你今天叫我来,是不是想我做什么?”钟云卿给自己的头发喷了个定型,一面精益求精捋着自己一绺头发,一面说道:“一会儿来的人里面有个制片人叫凌楚汐,她下面要做一部戏,是个大制作。年度大戏,从剧本到导演都是顶级配置。现在各家都努力在里面争一个角色,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