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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近。“这就是你的证据?”梁见空一副你他妈白痴的眼神,“这只能说明她可能是我的女人,但不能说明她是我们的人。”“这有区别吗?”龙崎此言一出,连带着周围都是你是白痴吗的眼神齐齐射来。众所周知,梁见空是个非常非常非常谨慎,谨慎到狡猾的人,别说跟他有桃色绯闻的女人寥寥无几,想要在这上面找茬,根本无从下手,就算有那么一两个捕风捉影的,也不可能渗透到社里。想要被梁见空选中带在身边,还要在社里有位置,还要是个女人,呵呵,木子社的老大李桐如果知道了,肯定拍案而起,你倒是给我带一个来啊,我家二弟生活太枯燥了,是该找个女人滋润一下了。日本人说出这番话,当然是有所准备的了。“如果她不是你的女人,为何,在她近过你身之后,你没有杀了她?”龙崎带着残忍的笑意问道。梁见空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规定,任何人都不得近他的身,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固定的私人医生。他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没女人爱慕,一开始确实有女人对他想入非非,想用rou体引诱这位一手遮天的李家二爷,但当第一个女人、第二个女人无故消失后,再也没有人敢在梁见空面前使美人计了。所以,许轻言能活着,是个奇迹,这个问题,就连阿豹也很好奇。“近过我身?”“梁二爷前段时间差点丧命,不就是这位救了你吗?”梁见空没有马上回答,但他这一瞬的沉默,像是默认了一般,但阿豹知道,梁见空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他的手心不由渗出冷汗。梁见空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龙崎自以为说出这话后,对方好歹会露出个惊讶或是愤恨的表情,然而,什么都没有。但是,这句话却让木子社里的人感到惊讶万分,更别说,这里还有外人。王玦,王党的人,心思各异,神色各异,但有一点是一样的,所有人心头都涌起一个疑问,许轻言是什么人?“救我?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没错,梁见空在尼泊尔遇袭的事被狠狠压了下来,知道的人不多。那么,日本人说出这样的话,是要挑明身份了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龙崎有甩出几张照片,竟然是梁见空被人从尼泊尔那家小旅店被人阿豹架着逃出来的照片,虽然影像并不清晰,但许轻言的轮廓还是能分辨出来,她就在梁见空身旁。梁见空看完后,掀起眼皮:“只能说她凑巧跟我出现在同一张照片里,跟近身有关系吗?”“她可是个医生。”不言而喻,那种情况下,难道是阿豹给梁见空做手术吗?梁见空顿了顿,疑惑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杀了她?”“不是吗?”“什么时候,我梁见空的事需要你一个国际友人管了?”梁见空冷冰冰地顶了回去。是啊,杀不杀是他的权利,确实,以前近他身的或死或消失,但这只是大家看到的,并默认的一个惯例,但梁见空没有明白说过,近他身的,一个不留都要杀了,要不然他贴身的护卫岂不死绝了,也不用给他找保镖了。这个界限,只有梁见空掌握着,别人都没有资格说一个字。龙崎没想到梁见空这么“不守规矩”,也是一愣,但他不依不饶道:“那你就是承认,她与众不同了。”从梁见空放过许轻言那一天起,许轻言就是与众不同的,当时阿豹就已经知道了。可是,暗地里知道和被人放到明面上,会有很大的差异,尤其是梁见空对许轻言的态度暗晦不明的情况下,阿豹其实隐隐猜测梁见空是起过杀心的,应该起过吧,他竟是有点不确定了。“那就听听许医生的怎么说吧,我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梁见空把问题抛给了许轻言。于是,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了原本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质身上。其实木子社的弟兄起初都不太明白,这个日本人不知从哪抓来个女人就敢大开杀戒,这女人什么人啊,跟他们木子社鸟个关系啊,可现在,好像,真有那么点关系,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许轻言没有轻易开口,她想从梁见空的眼中读出点什么,可惜,这个人不会泄露任何心思。但就她现在的处境以及梁见空刚才的反应,显然,这个男人不希望跟她扯上关系,就如同最开始那样,剁了她的手指,他眉毛都不会动一下。如果说无关,那么她可能就是龙崎手上一张无用的牌,反正梁见空也不会管她死活。但如果说有关……她怕不等龙崎动手,梁见空会先杀了她。许轻言在短短数秒间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在别人眼里,她只是因为被惊吓而短暂失去语言能力的可怜女人。梁见空好心安慰道:“许医生,别怕,有话就说吧,如果你死了,我会替你收尸的。”许轻言:“……”阿豹:“……”王玦:“……”全场:“……”真的如梁见空所说的那般,许轻言的死活他一点都不在乎吗?许轻言没那么大脸,觉得自己在梁见空心里有特殊地位,她试着开口,但她的喉咙因为刚才被龙崎掐住,每说一个字都是撕扯般的疼痛。她嘶哑着嗓音说:“龙崎先生,算了吧,我们是斗不过他们的。”此言一出,还在各种猜的众人皆是目瞪口呆。许轻言紧接着道:“你的计谋已经被识破,而且,东西也已经转移,梁见空根本不会因为我受人牵制。”“你胡说什么!”龙崎的深沉脸终于被打破了,他扯住许轻言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眯起眼厉声道,“你这个贱人,从我这里盗走了东西,还敢反咬一口。”他说的是日语,但大家都能猜出来。情景来了个翻转,梁见空忍不住要吹口哨了,就连阿豹也是一副“什么鬼”的表情。许轻言看到梁见空的笑意就知道,她赌对了一把。于是,她再接再厉:“你让我演这出戏,无非是想出师有名,可是,我不想死在这里。”“我不会让你死的。”梁见空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情颇为愉悦道,“你可是我重要的证人。”龙崎的面色已是相当可怕,要不是他的枪在混斗中跌落,现在他早已一枪解决了许轻言。程然说过,许轻言是一颗重要的棋子,还是一颗很好的,什么都不知情的棋子。她沉默寡言,深居简出,对他们的事一概不清楚,如果突然被抓起来,她一定会反抗,一旦她反抗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或者向梁见空求助,那么,梁见空哪怕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