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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见空的面这么说。“凑巧吧,我回到家就发现包里多出了个东西,但还没等我想明白他们就找上门了。之后,我就被抓来,一路上我想了很多遍,当我看到你们的时候,最终猜测,他们只是想利用我威胁你。但是,为什么是我?大概是因为你身边无法渗透,但我的处境又比较特殊,所以,利用我是一个可以大而化之的办法。而根据你的反应,我基本可以肯定,你已经知道他们这个计划。如果我否认,或是向你求助,其实就陷入了他们的圈套,他们最需要的就是我反抗。而这个时候,我的价值就用完了,你的计划里可能本来不会有我,所以也不会救我的命。无论如何我的性命是掌握在你手里,而不是日本人,如果我假装是他们的人,你们可能就不会轻易杀了我,毕竟可以把我当人证,在那个时候,他们也百口莫辩。”她微微蹙着眉,因为嗓子很痛,所以说的断断续续,但她一边思考一边说着,逻辑清楚,条理分明,竟是说了好长一段。阿豹暗暗惊讶,作为一个完全不知情的人,能把一些细节猜到这个份上,还能找到自己的活路,许轻言虽然看起来平淡无奇,但她的心思相当缜密,洞察力也很强,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强悍的心理素质,换位思考,阿豹觉得自己未必能做到她这般好,何况她还是个女人,从头到尾,她没有一丝软弱、松动、求饶,全凭冷静和睿智撑到了最后。然而,梁见空在她说完后好一会没出声,只是他看她的眼神从起初的好奇,到中间的思考,再到最后的沉默。他望着这个说话也不看她的女人,却想着和阿豹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冷静,机智?不,都不对,不可否认,她是聪明的,但她的表现并不是强者与身俱来的强大,他观察过她的眼睛,那里面冲眼像是一片清澈的湖水,但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淡到你看不出这片湖水是什么颜色,你的神思在这片无色的湖水中,无风无浪,静静凝结,无关悲喜,无求无欲。但真的有人能做到无欲无求吗?梁见空依旧看着她,轻笑道:“不愧是学医的高材生,真该让我们社里那帮臭小子都来听听,长点脑子。可你就不怕我真把你当做他们的人一起了结了?还是你以为我放过你一次,还会放过你第二次?”许轻言愣了愣,终于侧过头,抿着唇,唇线勾起的弧度带出一个小小的梨涡,梁见空不由分了点心看去。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在他面前,她完全弱势,如果说他要她的命,何必拖到现在,之前每一次相遇,都是机会;但如果说他不要她的命,她也想问一句为什么?因为她救了他一命?听上去,曾经也有救他的医生,似乎都没活下来。车子已经驶上了高架,车速也慢慢加快,许轻言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知道。”她总是很诚实,梁见空被她逗笑了。许轻言不懂他笑是什么意思,梁见空也没再说下去,而是命道:“去别院。”好一会后,许轻言意识到他把她也带去那所别院了。“可以在前面把我放下吗?”梁见空毫不犹豫地说:“不可以。”许轻言警惕道:“你带我去那里做什么?”梁见空却懒懒地靠着座椅,说:“少说几句休息会吧。”一路无言,梁见空的别院非常偏僻,几乎在Z城和W城的交界处,但这里的别院面积很大,独门独户,车子稳稳地停在正门口。“等一下。”梁见空拦住许轻言开门的动作,自己先下了车,然后他跟门口人说了什么,只见那人走进屋里,又很快折回,手里多了双拖鞋。作者有话要说: 梁二爷:这么聪明,我该高兴吗?正文Chapter18梁见空替她打开车门,示意她先穿鞋,她没料到他会这么做,这份细心出现的有些不合时宜,她迟疑了下,还是伸出脚。脚已经冰凉冰凉了,可能还有不少小口子,流了血,但估计已经结痂了。梁见空转身进屋,她站在原地没动,阿豹见状,走近道:“进去吧。”她很想反问,可以不进去吗,但她终归还是进去了。梁见空直接上楼进了卧房,往沙发里一坐,抬头看向许轻言,抬了抬下巴,意思是让她进来。许轻言站在门口,微微蹙眉,阿豹站在他们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跟许轻言说:“许医生,进来吧。”许轻言吸了口气,往里面走了两步。梁见空扯了扯领口,松开两颗扣子,对阿豹说:“把医药箱拿来。”阿豹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了。刚进来的时候,许轻言稍稍观察过,这栋房子里并没有什么人,里面似乎没有任何佣人。“想什么呢?”许轻言回过神,见他起身给自己倒了杯酒,加了点冰块,随意晃了晃。然后,拿着酒杯的手指了指沙发:“坐。”阿豹很快回来,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梁见空挥挥手:“可以了,你休息去吧。”阿豹看了眼许轻言,她没什么反应,低着头,依然是非常谨慎地靠坐在沙发边缘,他朝梁见空略鞠一躬,退了出去。梁见空喝了口酒,那金黄的液体顺着喉结滚动,饮闭,他舒了口气,很是满足的样子。他似乎想起什么,问道:“要吃点什么?”许轻言很快摇头,这种情形下,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哦。”他也是随便一问的样子,“那先处理下伤口。”许轻言愣住,看了看医药箱,又看了看自己的脚,梁见空已经起身进入浴室,端出一盆水,手里还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先清洗下。”他半蹲在地,将水盆放到她脚边,“试下水温。”许轻言有点不明白他这番姿态的意思,坐着没动。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抬头看他,眸子里映出她没有表情的面庞,用一种疏离的态度看着他。梁见空停了两秒,忽然抓住她左脚脚踝,许轻言惊了下,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去,他根本没理会她的的挣扎,不出一会,许轻言的脚已经被迫浸到温水中。她的脚早已冰凉,突然接触到水,肌肤隐隐传来刺痛,但等待三秒后,适应水温后的舒适感逐渐传到四肢百骸,感觉确实好多了。“还有一只。”梁见空作势又要去抓她的右脚,许轻言这回立马自己伸进温水中。他这才直起腰,坐回到沙发上,一点没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什么不妥,他打开医药箱,取出碘酒、棉签、纱布、创可贴。“稍微洗洗就可以了。”他把毛巾递给她,在他的注视下,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