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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轻佻地抬了抬下巴。许轻言握着手机的手不由收紧。葵,这人是夏葵?这时,她越发确认,她是被故意盯上了。只是现在还不清楚这个夏葵对她的态度,是敌,是友。“亲爱的,我来介绍下。”夏葵搂着许轻言站在房间中央,伸手指向散落在各个角落的人,“从头到尾,都是变态,我嘛,是这里最正常的人,鄙姓夏,名葵,夏天的向日葵。”“这里最不正常的是你好吗,死变态?”齐了梵扯开领口,“怎么还不开始?”夏葵看似不经意地搂着她,实际上手上的力道很足,硬是把她带到了位子上。“今天的货色你们都看过没?”发问的正是冲许轻言抬下巴的家伙,齐了梵叫他赖冰。许轻言对他没什么印象,他应该不是高级干部,但看他对夏葵和齐了梵随意的态度,应该地位也不低。“没看,我只管玩。”夏葵懒洋洋地抓过一把花生米,老神在在地吃起来。说话间,门外匆匆进来个小弟,凑到小矮个赖冰身边,后者没听几句,脸色一凝,突然扭头冲齐了梵问道:“梵哥,今天的私拍,叫了二爷?”作者有话要说: 二爷有点傲娇了,如果评论多,他勉强答应今天二更时出来,看你们的了。本文不是快热文,梁二爷和许医生各怀心思,都不是追着对方死缠烂打的类型,大家喜欢二爷,想多看他的心意,我很明白,可也得给各路人物登场露脸的机会吧/(ㄒoㄒ)/~~梁二爷会出来的,会的会的会的。正文Chatper34齐了梵一听愣了愣,随即也炸了:“怎么可能,就算叫了,他也不会来啊。”岳小丘原地打转:“我艹,不带这么玩的,有没后门,我先走了。”“想死啊,你是组局人,你跑了我们玩什么。”只有夏葵最淡定,花生米一颗接着一颗,“再说,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们。”许轻言发现现场的人脸色都严肃了几分,又颇有点无可奈何,梁见空人还没到,但他的威压已经布满了这个房间。赖冰叼起一支烟,狠狠吸了口:“这局还玩吗?”“玩,怎么不玩,二爷来也未必是扫我们的兴吧。”夏葵最淡定,“我们这今天又没助兴的东西,二爷不至于拿我们怎么样吧。”夏葵自在地倒上一杯红酒,慢悠悠地说:“你们这点出息,二爷是自家老板,又不是警察。”“屁,老子宁可警察来。”另一个人烦躁地推开靠在他身上的女人。许轻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里的人,据她判断,他们大多是木子社的,也有不是的,但能跟齐了梵和夏葵勾肩搭背,至少说明关系不差。但他们对梁见空的态度明显敬畏得很。岳小丘来不及走人,干脆恭迎在门口,不忘急吼吼地屋里脱得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都把衣服穿上。齐了梵终于把他敞开的领口系好,披上外套,还捋了捋头发,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离门口最近的赖冰,这里好像就归他管着,他一直没开口,这时却突然盯着许轻言,问夏葵:“葵哥,这个女人你带来的,什么来路?”夏葵斜眼看他:“什么什么来路,正经来路。”赖冰舔了舔嘴唇:“别像上次一样,混了个女警进来。”许轻言腰上一紧,已被人拉入怀里,夏葵的脸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她后脖子一阵发凉。“我们这位贵客很懂规矩的,是吧?”夏葵贴着许轻言的耳朵轻声道。许轻言猛地别过脸,不停地要挣开夏葵的手,可对方偏偏不让。许轻言忍耐道:“可以放开我吗?”“今晚你是我的。”夏葵凑近她,闻了闻她的短发,“你来之前都没考虑过会遇到什么状况吗?”“你知道我是谁。”许轻言不为所动。“你是谁?”夏葵反问。许轻言不语。就在这时,门从外面打开,所有人齐齐看向门口,房间里有一瞬间气氛凝滞。梁见空携着一阵冷风入门,一边摘下手套,一边看似随意地往房间里扫了眼,道:“还没结束吧?”岳小丘笑得脸上开出一朵菊花,殷勤地替梁见空接过风衣:“二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平时不都不爱玩这些么。”梁见空朝右边瞥了眼:“老五说他的车子坏了,正在找人送一辆来,我正好在附近,顺道来接他。”所有人带着有毒的目光全部看向齐了梵,齐了梵一脸懵逼:“二爷,我……”“好了好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们现在的局都玩些什么?”梁见空示意他们不用紧张,“还是女人?”虽然他这么说,但这里的人又不是吃素的,跟着二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看起来若无其事,可要真的若无其事,这全身上下写着的老子今天不太爽,你们都放聪明点,是什么个意思?“二爷坐。”赖冰站起来给梁见空让座。梁见空没过去,反倒继续往里走了几步,越来越靠近夏葵。许轻言僵坐在沙发上,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希望梁见空看到她,还是看不到。连带着还有一种感觉,梁见空出现的瞬间,像是一根定海神针,插在了她实际上一直处于惴惴不安的心中,可又夹带着对这个人的恨恶。这种心情很微妙,也让许轻言很难受。“二爷,既然来了,你也玩把大的吧。”夏葵突然出声,语气挺轻松,在梁见空的视线立即锁定在他们身上,许轻言眼皮一跳,在触到他视线的刹那,偏开头。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笑容未变,但没接话。许轻言压低了头,梁见空带有压迫性的目光笼罩了她的全身,她也不知为何,在梁见空的注视下,心脏撞击着胸腔,震得耳膜都隐隐发热,双手不由交握死死交握在一起,。夏葵下巴搁在许轻言肩膀上,又问了句:“玩吗?”“什么规矩?”梁见空看着许轻言僵硬的身影,有一下没一下地整理手套,问得很是敷衍。岳小丘立刻担起组局人的责任,解释道:“我们都找了些货,但都不能告诉其他人哪个是自己找来的,谁暴露了就自动出局,然后,一个个竞价,哪个货累计总价最高,她背后的主人可以要求在场的所有人送他一样东西,当然,这个东西与大家的利益无关。至于这些货嘛,价高者得咯。”梁见空不感兴趣地摇了摇头:“老套路。”夏葵笑眯眯地回道:“套路不怕老,好玩最重要。”“货……都在这里?”梁见空慢慢地看向许轻言,“这个也是?”夏葵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