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许轻言是个非常认真的人,既然答应了要跟梁见空同往,自然不会随随便便打个包裹就走,她给阿豹列了清单,上面都是备用的药品,她可不想万一出了事,像上次在尼泊尔,没个止血钳就要上阵。反正她不管阿豹怎么样,他们有本事,肯定弄得到这些东西,她只管带着脑子去就是了。许轻言的行李也没多少东西,阿豹来接她的时候还有些诧异,三小姐出个门每个3只行李箱是绝不会罢休的。许轻言只有一只行李箱,背了个双肩包,依旧是白毛衣,米灰色长大衣,同色系羊绒围巾,浅蓝色牛仔,再配一双白球鞋,如同冬日早晨的天空,冷冽又干净。一上车阿豹就说:“你要求的东西都备好了。”许轻言也直问:“这次危险吗?你让我有个心理准备。”“看你怎么评判危险了。”许轻言想了想,说:“尼泊尔那次如果是10分的危险,这次是几分?”阿豹沉吟片刻,说:“6分吧,不必太担心,我们都安排好了。”“这次去是什么任务?”阿豹不由看了她一眼,许轻言补充道:“你们不放心我,不愿意跟我透露也没关系,但别临到关头找我救人,但就我什么都不清楚,最后大家怎么死都不知道。”阿豹突然发现这个许轻言接触越久,越发现她说话厉害,以前觉得她沉默寡言,现在觉得她还是别开口的好。“这个一会还是看二爷怎么说吧,我不好多说。”她办好登机手续的时候,来到候机室,梁见空已经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等她。许轻言隔着他两排坐下,可他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回过头冲她打招呼:“过来坐。”许轻言只得挪步到他边上,隔着两个位置坐下。正巧,手机振动,她随意点开看了下,却是眉头一跳。程然发来微信:路上小心。作者有话要说: 梁二爷:我感觉,我又要被救了。许医生:……你能不能不那么脆皮正文Chapter38许轻言蹙眉,程然似乎也在暗中也有一双眼睛看着她,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许轻言按灭手机屏,若无其事地放好背包,察觉到梁见空的视线,她冷静地转过头问:“有事吗?”隔着两个位置,梁见空眼神再好也不可能看到刚才的信息吧。梁见空只是问:“没,假请好了?”许轻言反问:“你不是不关心吗?”梁见空难得一噎,记性真好,特别记仇。“吃过了吗?”这时候正好下午2点,2点半的飞机,马上就要登机了,他这句话问得,也是没话找话。“没吃过。”许轻言也是实话实说,为了跟着他出来,她仔细整理了行李,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跟着阿豹出来了。闻言,梁见空淡笑打趣她:“你一个医生,也不爱惜自己的胃,现在去找地方吃饭怕是来不及了。苏打饼干吃吗?”他从随身的包里找出一包饼干,许轻言愣了楞:“你还随身带饼干?”梁见空帮她拆开包装,递过来:“不是你给我写的注意事项吗?我特地裱了起来,就放在床头。”“……”她想起那次在车上,她给他写了点养胃的注意事项,确实有这一条,但她没想到他贯彻执行得这么到位。猜到她的想法,梁见空从善如流道:“我很听医生的话的。”许轻言接过饼干,其实她并不很饿,但这种情况下,不接反而更尴尬。不一会,广播里开始通知登机,梁见空订的是经济舱,倒是出乎许轻言意料,但仔细一想,觉得也对,他这种人,出门在外还是不要太高调的好。许轻言登机后,找到自己的位置,顺手打算把背包放到行李架上。“需要我帮你吗?”梁见空就在她身后,他比她高不少,随便一抬手就能把行李丢上去。“不用,谢谢。”她凡事都靠自己,不想劳烦身后这位爷。他在她这里讨了两次没趣。梁见空抱臂等在后面,看着她很吃力地托起手提行李,掂量了好两下还是没法把行李推上去,脸上不知是用力憋红的,还是恼羞憋红的。他看不下去,伸手一抬,轻松搞定,许轻言整个人都僵硬了,梁见空几乎紧贴着她的后背,这样的姿势仿佛将她环在了怀里。“好了。”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她的后背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许轻言没敢动,手紧紧抓着座椅,掌心微汗。过了会,梁见空离开了些,见她不动,在她背后稍稍翘起唇角。“你喜欢靠窗的位置,还是?”按照登机牌,他应该是坐在窗边,但他还是征询她的意愿。许轻言的动作还是僵硬着,侧过身让开道:“不用了。”梁见空没再说什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U形枕头,将自己的包放到行李架上,再坐到了最里面的位置。她在他边上坐下,这让她很不自在,所以她系好安全带,拿出眼罩,不管睡不睡得着,她都得装睡4个小时。“给。”他把U形枕放到她腿上,她愣了愣,以为这个是他自己用的。“不用了。”梁见空却已经戴上耳机,好像什么都没听见,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许轻言拿着这个烫手山芋,也没地方搁,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恨飞机的窗户打不开,不然就能丢了。梁见空中途睁开眼,看到她已经戴上眼罩,脖子上靠着他的U形枕,嘴唇紧抿,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他看着挺高兴。飞机抵达X城,梁见空不时和阿豹聊天,许轻言拖着行李箱默默跟着他们。阿豹收了电话,跟梁见空汇报:“酒哥说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好。”梁见空点点头,想到许轻言还在后头,转过身问道,“一会到了住处就有饭吃了。”阿豹的嘴唇抖了抖,可能,这就是男女有别吧,他们出门在外,从来无所谓吃不吃饭,忙起来的时候,命都顾不上,还想着吃?到底许医生跟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很是不同啊。三个人走到门外,这个点天色已全黑,温度极低,还好许轻言给自己多加了一件羽绒服,这才没被冻得瑟瑟发抖。他们稍微找了下,就看见一辆黑色轿车打着双跳等在路边,有两个人站在一旁,抽着烟,正好也在往他们的方向看,似乎判断到了什么,立即灭了烟,走上前来。许轻言借着四周的灯光把这两个人的脸看了个大概,走在前面的男人中等身材,面孔硬朗,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正是酒哥。虽然许轻言只见过他一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