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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道:“我知道你这会儿只怕不想见乔家的人,但是乔家如今正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了,我想来想去,只能来找你。”养真皱眉:“如何说的这样严重?到底是出了何事?”“你以为我是危言耸听吓唬你的?”乔可久满面苦笑,道:“我这会儿还能好端端地站在你跟前同你说话,就已经是朝廷的恩典了。”听乔可久简略地说了一遍来意后,养真才总算明白。原来自从养真从乔家搬了出去后,京城内的众人还有些看不清楚局势,以为有什么玄机在内之类,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可是渐渐地有心之人察觉,养真跟乔家竟好像是决裂之势。而且自从养真搬出乔家后,十三王爷赵芳敬跟乔家上下就再也不曾有什么交集。再加上因为养真带了谢氏一块儿离开,朱老太太怨声载道,甚至一度吵嚷要追究养真的忤逆之罪等等,更加让众人看清楚了,乔养真是真的跟乔家闹翻了。乔家从淮县一穷二白的上京,只是因为那些趋炎附势的人前前后后的巴结照料,才得以立足。如今众人见养真非但搬了出去,且好像跟乔家决裂了,这乔家自然就成了废棋一般,非但不必再去讨好笼络,甚至还要远远地避开,毕竟如果因为乔家而得罪了养真或者赵芳敬,那岂不是无妄之灾?就在乔白前去不多久,乔家众人在京中的处境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首当其冲的,是长房那边在长安街上的两个店铺出了问题。原来这两处店面,一处是生药铺子,另一处是绸缎铺,本来是京城内的一名富商周充所有。只是当初周姓富商因为要跟乔家攀扯关系,所以用租借的名义,把这两个铺子分别租给了乔松跟乔白。虽说是“租借”,其实已经算是给了他们了,只是怕随意大手笔的赠予会落人口实而已。这两处店面正在京城最繁华的这条街上,又是多年字号,本身带着货源跟客人,是两块肥rou一样,所以这几年来乔家上下也算是衣食无忧。不料突然间,周富商忽然间派了两名管事前去店中,说是要收回店铺,让乔家的人早做准备。乔家的人早就把这两家店面视作自己的东西了,何况这几年来他们府内的花销也不小,家里人口又多,所以赚来的银子竟都给花的七七八八了,如今家里还勉强地吊着一口气,主要原因是因为这两家赚钱的铺子,可现在如果周家要把铺子收回去,这岂不是断了乔家的路?所以乔松跟乔白竟打定主意,竟不肯把铺子拱手归还。可是他们忘了,当初周家只是口头上说罢铺子给他们经营,至于房产地契之类的却一概没有。毕竟对于当时的乔家人而言,将来只擎等着做黄皇亲国戚了,两间铺子有什么了不得,只怕到时候整条街还是自己家的呢。而且自从上京后,来交际应酬的人来往不暇,这些人多数都带着厚礼,出手都是送的贵重的珠宝首饰等,也有豪富巨贾要送他们园林之类,因此对于乔家人而言,财源滚滚,简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所以,尽管当时周家只是口头上说要将长安街上的那楼给他们,并没有派人递交房产地契,他们也没有放在心上,自觉着乔家乃是皇后一族,有享受不了的荣华富贵,什么小小的地契之类的又何必在意。谁知竟会有今日。那周富商因为讨要不成,竟一纸诉状把乔松跟乔安告上了顺天府,说他们非法侵占自己的店铺。又附上了房产地契等证明之物。顺天府尹雷厉风行地立刻发签,叫人将乔松跟乔白带到了顺天府,稍微质问,真相跟周富商说的一样。于是先将乔家两人关押在牢房之中等候改日再审。乔可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又道:“他们将二爷跟叔叔关押起来不说,那顺天府又派了人去咱们家里,名为搜查实则盘剥……弄的鸡飞狗跳,家宅不宁。”养真听到这里,心中却没有什么感觉。之前她早就警告过乔桀,后来因为薛典跟谢氏之事的时候也曾跟乔安争执过,所以乔家落在现在这般田地对养真而言却是意料之中。而且她也没打算要施加援手还是如何,毕竟该说的该劝的她都已经做了,对方不听反而自投罗网,这有什么法子呢?大概是看出了养真脸色冷漠,乔可久心惊之际,上前道:“meimei!好歹你也是乔家的人,快想想法子吧,二爷跟叔叔哪里曾蹲过大牢,家里老太太们都吓坏了!如果不及早想法子救人,只怕、只怕……就要家破人亡了!”养真听到最后才说道:“哥哥让我如何想法子?我又不做官,又不能上公堂,何况这件事顺天府不是审问的很明白吗?难道哥哥想让我想法子去贪赃枉法?”乔可久语塞,继而厚着脸皮说道:“meimei好歹跟十三王爷最好,只要求一求王爷,自然没有做不成的事儿!我、我也知道……二叔先前得罪过你,甚至你们二房里老太太也曾经……但是他们毕竟是长辈,这又关乎整个乔家的生死存亡,meimei万万不能置身事外才好。十三王爷那样疼宠你,只要你一句话,必然就能救人了!”养真垂了眼皮:“若是我说不想呢?”乔可久脸色微变:“养真!”养真说道:“既然占用了人家的东西,只要按照律法好生地吐出来就是了,据我所知这种案子也伤及不到人命,顺天府只怕也不会胡乱宣判,哥哥只要回去静静等候判决就是。”乔可久睁大双眼看着养真,倒吸一口冷气:“你、你怎么这样铁石心肠,你……一点也不关心咱们家的人?”养真对上乔可久责备跟震惊的眼神,安静地说道:“正因为关心,这个忙我才不能帮!我若是出头帮忙,或者让十三叔帮着如何,就等同纵容了他们!他们得不到教训,以后必然更加肆意妄为,这是帮他们,还是害他们?”乔可久呆呆地:“你、你……”虽然觉着养真的反应不近情理,但是却无法否认,这番话的确大有道理。半天,乔可久才叹息说道:“meimei的心好狠,简直就像是跟乔家当真一点儿瓜葛都没有似的。既然你如此铁石心肠,那我多说无益,告辞了!”乔可久咬牙说罢,气愤地转身往外大步去了。当天入夜,谢氏因听说了此事,便来询问养真。养真知道谢氏性子最软,若是实情告诉她,她只怕按捺不住。于是便简单说了几句,又规劝谢氏道:“不是我不管,只是我若是要理会这件事,势必要惊动十三叔,如果十三叔为了乔家出面,以后他们自恃有了撑腰的人,岂不是仍旧一如既往?甚至还怕以后闹出更坏的事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