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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路障,看来这种半路遇袭的事,不仅是商叩还有他的军队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洛晨一边安慰着大哭着扑在她怀里的小桃,一边又调戏小公子,“也没多了不起?”这句算是踩了陶齐的尾巴了。“本来就没多了不起,只不过比我厉害一点点。”陶齐的声音音量逐字减小,到最后直接消了音。“他可是把你当弟弟般疼的。”洛晨感慨道,刚才这眼神黏在陶齐身上甩都甩不掉。“我发现你有一向天赋,那就是能让所有人都能偏爱你。”洛晨不经感慨了一句。“他父母双亡,几岁就被我奶奶接到府上养着,但明明都是一个地方长大的,差别却那么大。”陶齐还在接着上句话接着说,等他反应过来,眼睛瞬间变亮了。“那这么说,阿晨也偏爱于我吗?”这期待的眼神令人舍不得说不是,洛晨无奈的用敲了敲这颗不太灵光的脑袋,拉着小桃快步走在了前面,不再去看陶齐,越看越心软,可使不得。如果不是偏爱,谁又会在刹那间跃身下楼抓住他呢...真笨啊。第76章种子最后酒楼上的那位离家出走与情郎私奔的姑娘,陶府的派人一路相送,送回了长宁,陶府是商贾大户,而这位姑娘的爹竟是当地官府唯一承认的盐商,虽然陶府并不经营,但无疑多了一人脉,陶齐也并不傻,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洛晨让他这么做的理由,但洛晨本人并没有再提过,至于那姑娘的情郎,在众目睽睽之下所行此等害人之事,落到商叩耳里,自然是派了三五个士兵去将此人丢到官府去了,他亲自旁听审刑,会不会重判就不得而知了。一切都似乎风平浪静的解决了。到只是在回去后,洛晨突然发现自己丢了一样东西。“糟了,我将香囊弄不见了。”“香囊?”陶齐见洛晨慌张模样,这模样倒是第一次见,等她胡乱全身摸了一通,说出了这个物件。刚才那位姑娘给洛晨的香囊,那可是那姑娘重要的东西,晕了,她竟然会如此不小心。洛晨摸遍全身也寻不到,长叹一声,丢下一句我去去就回,撒腿就跑。兴许丢在酒楼了,洛晨带着这样的想法,一路狂奔,恨不得再长出一条腿来,气喘吁吁一番,酒楼几层看了,又沿街寻找,找的满头大汗,落日西偏,也没寻到这个粉红香囊的影子。最后无奈的回了屋子里,全身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瘫在桌子上猛灌茶水。“慢点喝,慢点喝,会呛着。”陶齐在一旁扇着扇子,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大蒲扇,前端还分了叉,小少爷自从来到洛晨这里就越来越随意了。“那香囊我明明知道对那姑娘很重要,我却还要把它拿过来。”洛晨后悔了。“阿晨是想告诉那姑娘,凡事要慎重思考,古人云:‘谋而后动’,她已经做错了事,又想得到什么东西,就要付出点东西,再说阿晨也只保管一段时间而已。”陶齐悄悄地往洛晨那边移了移,给自己扇风也不知道这风怎么扇到了洛晨身上。“哇,小姐真好。”小桃从来都是听到谁夸洛晨就会附和的,她眼睛发亮,架势好似要出去吼两句将自家小姐做的事告诉全天下所有的人。“...”洛晨虽有其意,但很大部分是因为她自个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她身心疲惫,不免上来些孩子脾气,“我才不是。”这争辩着实苍白了些。“不如小姐去找商将军帮忙?”在小桃心里,自家小姐排第一,这排第二的就是人见人夸、无所不能的商将军了。“为什么去找他?”哪壶不开提哪壶,陶齐已经将商叩划进了绝对不能靠近洛晨的范围里,哪怕商叩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自己身上,根本没有多看洛晨一眼。“商将军,少年英才,手里兵士无数,金陵又是他的封地,托他帮忙,张贴告示,集民众的力量寻找,一定能找到。”小桃像背书一般的将理由娓娓道来。“我也可以让府上的人帮忙寻找。”“约法三章其二不能依靠陶府的力量。”小桃一句话就堵住了陶齐的嘴,陶齐犹如丧气的皮球,他没了家族势力,一无是处,什么都是。“不依靠别人的力量,我们自己找。”洛晨突然插了一句,她夺了陶齐的扇子,自己握在手里扇风,“辛苦小少爷,明天和我们一起找呢。”“大夏天的,有些热,大少爷可不要抱怨的好。”洛晨的萧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出来,轻轻的在小桃头上一敲。“你呀,这么喜欢商将军不如去他府上坐丫头。”小桃舌头一吐,蹭上前来背后抱住洛晨,“好,小姐,小桃错了,小桃明天一定卖力的找,肯定能找到。”大夏天两人抱在一起的滋味可不好受,洛晨萧连连往外指,“去去去,都给我去洗澡,今晚早点休息。”洗澡顺序小桃最先,小桃走后,洛晨把壶中的最后一点茶水喝尽了,才又开口道。“现在就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洛晨握着双手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阿晨,我有点难过。”陶齐平静的说。“虽然这么说,我觉得我没资格这么说。”陶齐侧着脸看着洛晨的眼睛里有烛火摇曳,仿佛要吸进人的灵魂。阿晨,我好难过,我不希望你今后再做出像今天这样一跃而下的举动,而你做出这样举动的原因是因为我。有些在肚子里千转百回也不能说出口,陶齐再一次发现,他和洛晨相隔的太远,这样的一无是处的自己触摸不到活的肆意自在的洛晨,他除了陶家公子的名号,就什么都没有了。自己所拥有的是洛晨最不在意的,陶齐虽然天真但他并不傻,已经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了,洛晨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藏在心里,一点一滴嚼烂了去看透这个灵魂。“好了,你不想说,那便不说。”洛晨这时才发现陶齐再一次红了眼眶,却没有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这次没有用萧敲这只委屈的兔子,她能大概猜到,陶齐是在对这次他被推下楼害的他们两人陷入危险之地而自责,于是她用手摸了摸陶齐的脑袋,温言道。“隔两日我便教你用剑,这本基础剑法你先拿去看看。”洛晨胸口掏出一本基础剑法,世面上到处都能买到的五文钱一本,她会的剑法始终不是正统,要教就要好好教,自答应了陶齐教他剑法后,她便买了这本基础剑法,随身带着,无聊了就看,看了几个月,她才敢把这本书交予陶齐。这本书贴着胸口放着,交到陶齐手里还有淡淡的余温,却烫到了陶齐心里。“好。”陶齐低低的应道。洛晨长舒了一口气,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