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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冷峻的神情仿佛在告诉洛晨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洛晨自然晓得不能再刺激商大将军了,他没直接将她收监都是给了她两分薄面了,毕竟大将军给的面子谁得兜着。“我不记得了。”洛晨说的坦坦荡荡,双眼正视着商叩,她说的实话,眼神里自然坦荡自若。商叩并没有说错,但洛晨也没撒谎,洛晨曾在家中找出与茂西的联络书信,但这些书信并不是洛晨所写,而是洛晨的父亲洛泗所写,而洛晨寄附过来后并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身份与茂西相关的线索。依照洛晨的性子,她一把火烧了这些信件后,便不再去在意这些了。但这句身体的身份就摆在这里,若是商叩要追究,洛晨也无法狡辩,现在为求的是商叩没有证据。“陈书予是个好士兵,他会替其他不识字的士兵写家书...他会照顾年纪比较小的兵士...”商叩断断续续的重复着说过的话,他的眼睛往左看去,看上去是在搜肠刮肚的回忆记忆中的陈书予,洛晨愕然,她实在没想到商叩会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上,说出这样的话。“他经常说,他有一位好娘子。”商叩如墨眼眸突然柔软了起来,“我相信我的每一位兵士。”商叩接触陈书予并不多,但他无意间看见了他写给洛晨的信,诉之万般,一句概然,他相信陈书予的眼光,所以他准备给洛晨以信任,才没有直接将人抓捕起来。“我会派人监视你。”商叩离开了,洛晨从袖里掏出那封信,它就是一张纸被对折在了一起,根本不能被称之为信,洛晨拿着信想要打开的手停顿了一下,方才打开。这里的人真还是死脑筋。洛晨叹了口气,她将信又重新读了一遍,随即将它撕成了碎片,萧从右袖而出,捏着不停地抚摸起来,她的心的确是乱了。今日之宴匆匆落幕,谁人尽兴而归,又是谁装了一肚子心事,每个人各怀心思,谁也猜不透谁。一轮勾月斜挂在夜幕之上,洛晨不停地摆弄着手中的萧,偶尔吹出几个像样的音节,陶齐在一旁舞剑,酸的上是一派和睦景象,只是二人都沉默不语,离的虽近,两人中间像是有一层无形透明的藩篱。“你的姿势太丑了。”洛晨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她双眼呆滞的望天发呆,看也没看一旁的陶齐的舞剑姿势就评价道。“你的萧声太难听了。”陶齐停下了剑,他手握着剑还摆着横在胸前的姿势,嘴上毫不留情的驳道。“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箫声你很喜欢。”洛晨把脸别过来看着他。洛晨的目光落到了陶齐的脸上,陶齐的麻木没表情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他轻轻哼了一声,洛晨甩手就把自己的竹萧丢了出去砸到了他脑袋上。“哎哟。”陶齐痛叫一声,洛晨从坐出起了身,走到他面前掐着他的脸上的二两rou,凑近他的脸问道。“说清楚。”洛晨整张脸都在陶齐眼睛里放大了,陶齐提着剑的手不稳了,手一撒,剑“哐当”几声躺在了地上,“你就会...使用...美人计。”陶齐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地道。“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洛晨心里郁结一时未开,又听到这小子的告白,感觉全身血液倒流都要冲脑门上了,她抬手就准备削他一顿,又听陶齐支支吾吾道。“你吹的难听...可是我喜欢,全天下喜欢你吹箫的只有我!”陶齐说完赶紧捂住自己的脑袋,却迟迟没等来洛晨的一巴掌,他抬眼望去,发现洛晨垂着眸子,眼睛里有着说不清的落寞。“你吹的不难听,我说错了。”陶齐变的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洛晨却摇了摇头,她拉着陶齐从旁坐下,突然问起了有关茂西与大夏的几场大战,陶齐的奶奶是当朝长公主,知道的肯定比洛晨知道的多。“茂西与大夏去年才停战,但很奇怪,我听我长辈们闲聊时说,茂西明明作的是持久战的姿态,却突然就投降了,低顺的态度也很不符合他们火爆的脾气。”陶齐回想陶季同与宗妍谈论时的表情,他们陶家与茂西也有生意往来,所以对这些反常的细节都要敏感一些。第80章过往“茂西与大夏去年才停战,但很奇怪,我听我长辈们闲聊时说,茂西明明作的是持久战的姿态,却突然就投降了,低顺的态度也很不符合他们火爆的脾气。”陶齐回想陶季同与宗妍谈论时的表情,他们陶家与茂西也有生意往来,所以对这些反常的细节都要敏感一些。“火爆脾气?”“茂西是马背上的民族,他们崇尚“二无”政策。”陶齐顿了一声,将自己知道的娓娓道来。“一种说法是茂西人生性好战,战后不仅敌人被抢的只剩断壁残垣,自己国家内部也变得犹如被虫蛀的石木一样,千疮百孔了,所以戏称“二无”精神;第二种说法则从治国方法着眼,茂西治国靠两样。”陶齐直勾勾的洛晨,抬起一只拳头。“这是武力。”又缓缓抬起另一只手。“这是巫力。”“也就是巫术,当然在西茂这被称为神力,大夏是不信这些的,而在西茂巫术是凌驾于一切之上。”陶齐将代表巫术的左拳头叠在代表武力右拳头上。“\'二无治国\'说到底都是我们给西茂的戏称,用来讽刺他们是一群尚未开化的野蛮人,但在这种简单的模式下,只要是确定一个目标,不管是士兵还是人民只要神明手一挥,就会不计后果的往一个目标奔赴而去。”陶齐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握紧了的拳头朝洛晨打了出去,他以为洛晨听的发了神,想要吓吓她,却被洛晨乍起的双手擒住。“拳头已出,就没有理由缩回去的...除非是遇到了某些阻力...或是足以影响到鸣鼓收兵的大事。”洛晨温柔的将陶齐的双拳推了回去,陶齐悻悻的放下手,叹了口气道。“问题在于我们根本无法探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管什么事,只要不开战,能让人民休养生息就是好事。”洛晨拍了拍陶齐的背,“时辰不早了,今日你就别练剑了,早点休息。”“好。”陶齐轻轻了应了声,提着自己的小木剑忘自个屋走去,推开了房门,脚还未踏入,被洛晨叫住了。“陶齐,今天商叩单独留我下来,是给我讲了一些我之前嫁过夫君相关的往事。”是有关陈书予曾经要娶的姑娘身份的事情,她如此讲也算是没错吧,虽然没必要如此拐弯抹角去说,甚至说完全不需要对陶齐讲这件事,但说了就是说了,她才不想看陶齐板着一张臭脸好几天的模样。“嗯,我知道了。”陶齐愣在原地好几秒,一句话他似乎要翻来覆去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