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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中年男人很满意。杨红娟松了一口气。她转头,又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她下意识地看向袁飞的方向,他双手拿着报纸,报纸将他整个脸遮住。她心里莫名地不爽。中年男人看了几分钟报纸就不看了,靠坐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杨红娟找来了毯子,轻轻把毯子盖在了他身上。杨红娟去洗手间,喷嚏能忍着时她是忍着的,此时到了洗手间,她打了一连串的喷嚏。她的头也有些疼。她转身,背靠在洗手台边的墙壁上,闭上眼,想就这么休息几秒钟。几秒钟后,她睁开眼睛,看见袁飞正弯腰洗手。她“喂”了一声。袁飞没应,他直起身,但没转头,而是透过镜子看着杨红娟。杨红娟说道:“你故意的,就想让头等舱乘客对我不满吧?”她想起她去拿财经报,他也拿财经报,而她知道他的耳力好,能听见她和刘先生的谈话,他拿了最后一份财经,刘先生因为没有财经报而脸色不好。袁飞眯了眯眼:“我没那么闲。”杨红娟揉着额头,声音有些柔弱:“你就是在报复我。”袁飞看着镜子中的杨红娟,她这样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完全是他不曾见过的。他说了一句:“你不值得我浪费时间。”杨红娟哼笑一声,那他还让她被扣分,还一年内都无法考乘务长?她又一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说:“那我就真希望如你所说的那样。”袁飞摸出一支烟叼进嘴里,又摸出一个打火机。他的手指在打火机上轻轻一掰,打火机发出清脆的一声“砰”,火苗跳跃起来,他微微低头,用打火机的火点燃了烟。外面雷声不断,大雨哗啦啦的响,不知道这场雷雨什么时候才结束。杨红娟在等袁飞说话,而袁飞只抽烟,并没有回应她。片刻后,袁飞从她身边走过。杨红娟呵了一声。等袁飞走了,她便蹲下了身,双手都盖在额头上。“你这样能保证飞行安全吗?”杨红娟一惊,袁飞又回来了。第53章杨红娟依然蹲在地上,只是拿开了盖在额头上的两只手。她抬头看着他,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折回来了?”袁飞没回答。“你折回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吗?”杨红娟轻笑,“你是在担心我的身体还是纯粹好奇我的专业能力?”她生病了还能一副戏谑的样子,袁飞淡淡道:“都不是。”杨红娟凌晨三点起床,到现在九点,一刻都没有放松过,早起加上生病她是有些难受的。他说不是她也没力气跟他争辩。争辩又有什么意思?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不知航班要延误到什么时候。她缓缓站起身,但身子一晃,她下意识地去抓东西。稳住身体后她才发现她抓住的扶手是袁飞的手臂,她赶紧拿开她的手,说了声“抱歉”。杨红娟走到通往洗手间的长廊尽头,伸手关窗。那窗卡得紧,她一时没有拉动。她转身靠在窗边的墙壁上。大雨从窗外飘进来,落在了她身上。她抬眼,袁飞迎面走了过来,他伸手轻轻一拉就把窗户给关上了。杨红娟在这时发现袁飞的手臂上有几道红红的指甲印。那是她留下的吗?袁飞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把手垂在身侧,看着外面的雨。杨红娟知道是她的指甲印了,因为那几道指甲印看上去就是才划上去的。他默不作声,她便什么都没说。四周很安静,只是时不时地响起她的喷嚏声。袁飞站在杨红娟身边,表情冷冷淡淡的。杨红娟闭了一下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眼时没看到袁飞,她慌忙摸出手机看时间。她刚才竟然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时她松了一口气,她没睡多久,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外面依然电闪雷鸣。但她也得去看看那位姓刘的头等舱乘客了。杨红娟理了理自己的仪容,调整了一下情绪,朝vip候机室走。袁飞站在离长廊窗户几米之外的一个柱子边抽烟。杨红娟离开他是看到了的。他缓缓抽完了那支烟才往候机室走。袁飞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时杨红娟正笑盈盈地给那个姓刘的男人说放在他面前的梨她洗了三遍。Vip候机室里又来了几个客人,好像都是杨红娟那趟飞机的乘客,因为带领那几个客人进来的是穿着长吉制服的一位空乘,杨红娟也立即迎上去,小声、礼貌地为他们引座。带头等舱乘客下机的是蒋依依。杨红娟也对蒋依依点了一下头致意。“有个女士说怎么不是头等舱乘务员带他们下飞机休息,看上去有些挑剔。”蒋依依说着就在找刚才在飞机上那么说话的那个女人。杨红娟在脑子里面过了一下,心中有数了。她说:“我知道了,没事,以后的事交给我就是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蒋依依惊讶地看着杨红娟。杨红娟点头:“朱女士。”蒋依依想起来:“对对对,是姓朱。”同时她也找到了那位朱女士的座位。杨红娟道:“没事了。她有点挑剔。我们去给她拿点吃的喝的。喝的最好拿加拿大的冰酒,她喜欢冰酒。没有的话再问她需要喝什么。”“地服说没有加拿大冰酒,但那位朱女士看到有一瓶,她想要,但地服说那瓶冰酒是给一位先生的,别人不能喝。朱女士偏偏要喝,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蒋依依去了一趟后,问杨红娟。杨红娟道:“那瓶冰酒是专门给哪位先生喝的?”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一整天都很卡,写了删,删了写,说好的大肥章没能写完,给大家发红包第54章蒋依依摇头:“不知道,地服不说。”这个Vip候机室是机场设置的,不是长吉航空专用的,地服人员和杨红娟不是一家公司,但一般情况下地服还是愿意配合她们空乘的工作,而现在地服却不说……杨红娟思忖,看来那位先生也很神秘,她是很难联系上了,而朱女士偏偏要喝那瓶冰酒……蒋依依小声道:“本来这个候机室是地服管的,我们就跟那朱女士说让她去找地服吧。她有能耐就让地服把酒给她。难为我们算什么?”杨红娟说:“如果之前她没登机,那她要星星要月亮都不关我们的事,但你忘了航班延误,我们整个机组都要安抚乘客?而且她是你带下飞机的,我则是负责头等舱的。她一句话投诉,我们被扣分是免不了的。”像袁飞这次不是乘的长吉的飞机,也不是下机休息,所以她就能理直气壮地叫他找地服。“那那瓶酒是给别人的,又不是给她的,她也好意思?就像那东西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