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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我伸手打住了虎彻和鬼切的叙述,老实说,他们说话说得我脑袋疼。我看了眼这两个妖怪神使,“那么,需要我做的事是什么?先说好,我不觉得我能做好,你们还是先有个心理准备。”瑞希坐在我面前,笑眯眯的往小碟子里倒了些酒放在我面前,“既然真理失忆的话,那么就不要着急干活了,来,尝一尝我酿的酒。”我婉拒,“我不喝酒。”巴卫走过来,一脚踹过瑞希,然后坐在我面前,深沉的盯着我。我看着他这一系列无比自然的动作,下意识的想到了里包恩。我看着他,“什么事?”他皱了皱眉,“你...你到底是怎么失的忆,是谁做的这件事。”他的眸色沉了下来,那一瞬间,真的像凶神恶煞的狐妖一样。我顿了顿,没跟他说其实我觉得脑子有问题的是他们,毕竟这样好像有些打击人,而且渐渐地,这个说法我自己都快不信了。这样说来,还挺对不起初次见面就被我认为脑子有问题的黄濑同学。于是我就糊弄了下,“不知道...总之就忽然有一天,我觉得我身边的人都变得陌生了,然后我还没有有关你们的记忆,就是这样。”巴卫垂下了眼眸,神色沉沉。“巴卫,你在想什么呢?”瑞希重新坐了过来,笑眯眯的问道。巴卫阴沉的看了他一眼,“我心情不好,别来找揍。”瑞希挪到了我身边,继续道:“也是呢,毕竟好不容易等来了主人,结果却被忘记了,这和变回野狐有什么差别呢,可怜的巴卫君。”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位大兄弟,你没看见你对面的巴卫都要自燃了吗,你究竟是以怎样的勇气还在挑火啊。“这样说起来的话。”瑞希看了过来,仔细打量了下我,“真理身上的契约似乎的确变淡了呢。”我疑惑,“什么契约?”瑞希:“和我们签订的神使契约啊,虽然还存在着,但是...果然还是有些不舒服呢。”他忽然拍了下手,弯起眼眸,“那不如再重新建立下契约吧。”我无所谓,“怎么签,需要滴血吗?”瑞希笑了下,“不用哦,只需要...”他忽然凑近了我。我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嘴巴上一软。这只蛇妖,亲了上来。我......下一刻,他就飞了出去。当然,不是我踹的,是巴卫踹的。我擦了擦嘴巴。踹的好。巴卫的背后已经飘起了蓝色的狐火,他扬起手,手心里cao纵着一团狐火,“瑞希,你想尝一尝被烧熟的滋味吗,我保证一定会很很香的。”“巴卫大人冷静啊!”两只式神开始劝架。我坐在那里支着下巴,然后把我从便利店买的布丁拆开,吸溜了一口。大概是听到了声音,巴卫和瑞希都看了过来。我扬起眼看了眼他们,“你们继续。”两个人沉默了一下,巴卫身后的狐火也熄灭了,大概也懒得发脾气了。“总之。”巴卫坐在了我面前,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叠白纸,“就算你失忆了,现在开始也要给我进行通力的练习!”“通力?”旁边的鬼切和虎彻解释道,“真理大人,通力就是神的力量,通力用的越多力量就会越强。”我点了点头,“那怎么练习?”“用白符!”我看向刚才巴卫拿出来的白色的符纸,所以就是它们了?我捏起一张看了看,难道说要我在上面写出咒语然后召唤ssr吗?“真理大人,白符是土地神的能力之一,只要写上文字就可以让贴附对象拥有该文字的力量,但是符咒的威力无法超出本人的能力。”我大概了解了。听起来是个很bug的技能,但是......比起高中生是Mafia第十代首领、十年后火箭筒、狐妖蛇妖土地神这些令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一个白符又算得了什么。总之我现在已经懒得纠结那么多了。人生看淡,看淡人生。我拿起毛笔,想了下问道,“我以前的通力有多强?”虎彻和鬼切开始撒花,鬼知道他们的花是从哪弄来的。“真理大人以前可强了呢。”“是呢是呢,可以凭空让枯树开花呢。”哦?我有些意动。这样看来,他们记忆中的我的确有几分本事。这让我又想起了沢田之前提过的火焰。我心里有了想法,提笔在白符上写上“火焰”二字,然后贴在了自己身上。过了片刻,并没有什么反应。我把白符揭了下来,“大概不适合我。”鬼切虎彻安慰我,“那个、真理大人,不如先从简单的开始吧!比如说...把水变成酒!”巴卫一只手支着下巴,抬起眸看了看我,然后伸出手将我接下来的白符拿过去看了看,“你写的什么...你疯了吗!”他忽然炸毛。我看了他一眼,“什么?”他将白符攥在手中,“把写着火焰的白符贴到自己身上,你是嫌活的不够长吗?要是真的烧起来了怎么办?!”“啊...”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我满脑子只想到了沢田他们的火焰,而忘了真正的火焰。被巴卫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要是我真的成功了,那我刚才岂不是...满身着火?xx功?我捂住脸,为自己的智商感到了羞愧“...抱歉...”我低声道歉。巴卫直接弄碎了那张白符,沉着脸坐在我对面,很生气。过了会,他又拿了一张白符放到我面前,然后低声道,“...慢慢来。”我抬头看向他。他看向另一边,狐耳微微垂着,眼底有着暗色的阴影轮廓。“就算你失去了记忆,也是我唯一的主人。所以...不用慌张,我会好好辅佐你的。”第13章回家的时候我谢绝了两个非人类神使的护送,坚持自己回来。走在满是人气的街道上,我深呼吸了一下,这才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老实说,这段时间我是真的被折磨的头大,要不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强,我怕是会躺在医院里。“咦?真理?”我停住脚步,双眼无神的回头看过去。一个长得非常高、看起来也很强壮的人喊住了我。我抬头看着他手上抱着一个篮球,然后又瞄了一眼他那令人瞩目的红色头发和尾部分叉的眉毛。我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然后决定直接和他打招呼,“哟,你出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