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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犹豫的看着我。我失笑了下,“我是那种会出尔反尔的人吗?”沢田握了握手,“不,不是这样”他犹豫了下,微皱着眉,还是没说什么。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他有些奇怪。我已经原谅他了,为什么他看起来还是有些萎靡不振甚至还带了一丝失落?我果然还是不了解现在的高中生了。今天是我在横滨待的最后一天了,虽然横滨这里没什么不好,但是每天要赶车还是有些烦的。而且我也有点想我的同学了。虽然他们都是神秘人n,但是好歹也处出感情了。我原本以为这是最后一天了,我应该可以顺顺利利稳稳当当的度过了吧,然而事实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可是横滨啊!有事没事都会闹出一桩事的横滨啊!我不过是平静的路过一个巷子口而已,就被人捂住了嘴巴抓到里面了。我对不起,请问这个频道可以骂人吗?好在身后的人并没有刻意困住我的身子,于是我下意识想到掏出白符自保。然而刚一动作,手腕就被人擒住了。“别动。”身后传来一个青年的声音。不过他似乎并不是很高,因为的察觉到他发生的部位离我耳朵不远。我老老实实的停下了动作,与此同时在想着该怎么应对。早知道当初里包恩训练沢田他们的时候我就跟着学一学了,现在可好,虽然曾经挡下过云雀的一击,但是现在要我主动出击还是有些为难我的。我顺从的任由身后的老哥挟持着我,没有反抗他。我垂眸看了眼,好在他还是戴了一副黑色手套的,因为我并不想接触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的掌心。“这么久没变你居然还是这么高。”身后的人说道。嗯?请问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难道说对世界的尿性分外熟悉的我已经有些无语了,所以说这难道还是神秘人?有完没完了淦!大概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测,身后的人松开了手。于是我得以和他拉开距离并回头观察他。我的猜测没有错,他果然不是一个很高的男性。或者说,我觉得还没有黑子和齐木高。我看了看他,他穿着一身的黑。黑色的帽子黑色的外套黑色的衬衣黑色的裤子还有黑色的鞋子等等,这完全可以说一段ra了。他的脸庞意外的好看,身材也很纤细,但是隐藏在衣服下面的rou体力量绝对不容小觑。不过既然是认识的人的话,我倒也没那么紧张了。于是我自来熟的问他,“你怎么了?”他似乎受了不轻的伤,不仅有皮外伤,还有内伤。我听到他捂着胸膛咳嗽了下,然后缓了口气。“该死的,我今天中招了。”嗯?中招?很容易让人想歪啊。大概是从我的目光中看出了什么,他虽然受了重伤但还是吼道,“你在想什么啊!”我一脸无辜的反问他,“你觉得我是在想什么呢?”他咋了下舌,然后将自己的情况跟我说了下。我甚至连阻止他都没能来得及组织。于是我就表面冷漠内心等死的听完了他的话。啊我真的不想听,请你放过我吧,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而且这位仁兄说出口的绝对不是什么小事情,涉及到了黑道组织的斗争、以及异能的事情。这绝不是我一个平头小百姓能够听的。虽然内心这么想着,但我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不过我果然没猜错,这个小矮子的身份很不简单。一身黑,果然是混黑的。而且也是个异能力者。据他所说,他是被地方的异能力者摆了一道,被刺入了心脏一条锁链,受到了制约,无法使用异能力,也不能和同伴见面,否则就会爆体而亡。而受了重伤的他好不容易逃出来后也无法回去,他大概在思索着就这样大咧咧出现在医院或者回家的时候会不会受到伏击的时候,恰巧就遇到了路过的我。我,是他认识的可以信任的人,同时又不是他的同伴,一举两得。我这是早的哪门子的孽。而且,听了他这么多故事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感觉有一点点的骑虎难下。无奈之下我和他对视着,只好坦白从宽,“不瞒你说,前些日子我失忆了。”小黑人:“哈?!”我:“我完全没有任何与你们有关的记忆。”他表情崩了下。我:“所以,其实你对我来说是个陌生来着呢。”他:“这怎么回事啊?!”他一激动,带动了身上的伤口。我很无辜,“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他:生气的黑衣人老哥一拳砸在了墙上。看那个力道,要是他身体好好的话,这墙怕是都不保。由墙及己,我觉得我应该和他保持距离。还没等我说话,他一只手就按在了我的肩膀上,蓝色的眸子看着我,“喂,你该不会想跑吧?”我眨了眨眼,“怎么会呢,你看错了呀。”他切了声,“你撒谎的样子还真是跟太宰那家伙一模一样,我说你快别跟着他学了。”诶呀。我眼前一亮,“你认识太宰啊。”他挑了下眉,似乎猜到了什么。我:“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吧。”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机,嘴角抽搐,“不,行。”还一字一顿的来表示自己的郑重性。我不解,“但是你不是需要帮助吗?”他一脸屈辱,“我就是死也绝不会跟他求助的。”我一脸冷漠,抽回了手,“是吗,那请你今天就死在这里吧。”“喂!”他喊住我,顿了顿,忽然指控我,“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亏我以前帮了你那么多忙。”我:“帮了我什么忙?请拿出证据来,我这人只认证据不认人的。”他似乎被我气的伤情更严重了。看在他个子娇小以及是个伤员的情况下,我拐回巷子里,然后一脸纠结,“好吧好吧。”我问他,“那你叫什么名字呢?”“中原中也。”他说道。我点了点头,“噢中原。”他眉梢动了下,然后看向我,“你以前可是喊我名字的。”我看了看他,“可我现在又跟你不熟?”他被我严谨的逻辑打败了,久久没有吭声。我看了看他的伤口,“现在又不敢去医院,那只好”我摸出一张白符。中原中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