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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小五和谢天其有□□!你们这样,让我们穆家人的脸往哪里搁?让千月怎么活?”小五娘急道:“我们小五清清白白的,就算她和小谢走得近一些,也不会有什么□□。”谢天其和秦九也在此时回来了。听得这话,谢天其上前道:“穆大婶,我喜欢小五不假,我们之间是有儿女私情,但却发乎情止乎礼,这有什么稀奇?你老何必说得这么难听?”他虽说得坦荡,千月娘却听得怒火中烧,向众人道:“你们听听,为了小五,他连我这个丈母娘都敢顶撞。”谢天其十分不悦,往日的修养也不见了半分:“穆大婶慎言,你怎会是我的丈母娘?我还从未见过有谁非将自己的女儿上赶着塞给人家。”这话说得十分难听,千月娘立时气得没了分寸,扬手给了谢天其一耳光:“混账,这是我和你娘早就定好的婚事。你若要悔婚大可以让你爹娘光明正大来退亲,凭什么作践我女儿?”这一巴掌,谢天其并非躲不过去,却仍是硬生生挨了下来。千月娘身后的几个妯娌,先是怔住,继而开始七嘴八舌指责谢天其。待众人骂了几句后,千月娘又对小五娘道:“你今日不给我个交代,我还不走了。”说完自顾自进了屋,往八仙桌前一坐。其余几人也忙跟了进去,有坐椅子的,有坐自带的蒲团的。这里的吵嚷,又引来一群男女老少瞧热闹。小五娘本就焦虑,这下更是又急又怒又委屈,一把年纪泪落如雨:“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不成?”千月娘起身道:“你别玩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你们小五救过我们千月,现在又要抢千月的男人。既然他谢天其靠不住,我们也不敢把女儿嫁给他,这个女婿我不要了,施舍给你了,咱们两家这恩怨便算一笔勾销了。”顾唯念在一旁暗自摇头叹气。昨日谢母分明已去穆家退亲了,这穆大娘是不甘心哪,偏要说得是自家人看不上谢天其一般。不过做母亲的这份心情,也可以理解一下。千月娘又高声道:“只是我这口气咽不下去,嫂子、弟妹,咱们砸!”小霍等三人忙去阻止,谢天其却朗声道:“不必拦着,砸坏了什么我兜着,我给江大婶换更好的。”小五娘哪里能容得下有人砸自己家,便是有谢天其的话她也不肯答应,待要冲上前将人赶出去,却被顾唯念拦住了,柔声劝道:“大婶不必动怒,咱们听谢公子的。”千月娘气得眉毛倒竖:“不知羞耻!我就砸烂这里给你们瞧瞧。”她抡起一张方凳敲向堂屋东墙,正中年画,只听嗤拉一声,年画应声破开,漏出里面一方墙洞。秦九笑起来:“穆大婶这力气够大,一下子便将这墙杵了个大洞。”千月娘道:“你胡说什么?这分明是用来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她双眸圆睁,上前细看,这一看却怔住了,再做不得声。顾唯念冷笑道:“穆大婶是来找那些针吧?也好当着大伙的面陷害小五。真是可惜,针不在。”千月娘气势忽然弱了,声音也有些发颤:“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外头瞧热闹的人也听得迷糊,不知道顾唯念话里的意思。顾唯念便将昨夜有黑衣人来此嫁祸一事,一五一十当众道出。千月娘勉力拿出气势,质问道:“就算你说的都是实情,可这与我们有什么干系?”顾唯念道:“怎会没有干系?这里有个洞的事,除了江大婶母女,还有谁知道?若有,那自然也是与她们极相近的人。你的宝贝女儿穆千月,极有可能知道。至于穆大婶你,也真是了不得,一抬手正好便砸得这里。真难说是巧合,还是故意!”千月娘怒道:“你胡说八道!”秦九实在瞧不过去了,对千月娘道:“你别抵赖了。我们连人都抓到了!我和谢大哥根本没有一起往长老会去,而是守在你穆家门前整整一夜。你大半夜起来联合妯娌,央着大伙赶早过来为难江大婶,我们全都瞧在眼里。不过是我们躲得好,没给你们发现。”千月母面露心虚,仍旧强做镇定:“你们躲在我家门前做什么?”谢天其冷冷道:“自然是抓那个黑衣人。我们早就怀疑穆千月与这件事有关。那个黑衣人栽赃小五不成,自然要赶着去向穆千月报信。我们偏暗中躲在穆家,等他到了便一举拿下,不叫他去报这个信。也好让穆千月以为,她的栽赃成功了。果然今日一大早,穆大婶便带着人来当众拿赃了。”围观人群顿时恍然大悟。有人问道:“昨夜来捣乱的,到底是哪个?”☆、第52章受审谢天其看了一眼小霍:“是你弟弟霍离。”小霍急道:“不可能。”顾唯念不动声色,拉着小五娘往后面退开几步,距离小霍远远的。她昨晚就觉得,那个黑衣人与小霍关系匪浅。本来那黑衣人就要被擒获了,可是小霍飞起一脚将他踹飞到篱笆墙外,这才给了黑衣人可乘之机。谢天其道:“你早就知道你弟弟有问题吧?你们的值守原本没问题,可是霍离却能找到机会栽赃嫁祸小五。若非秦九机灵,发现了蒙面的霍离,只怕霍离的栽赃就成功了。”小霍又惊又怒:“谢大哥,我知道你喜欢小五,但也不能为了小五冤枉无辜人。”谢天其道:“我不会为了任何人冤枉别人,霍离是被我们人赃并获!昨天我跟踪了他整整一个白日,这才发现他将丝网藏匿在何处。”人群里忽然有人道:“长老来了。”围观众人立刻闪开一条路来。顾唯念等人,就见长老会的几名长老匆匆而来,身后随行几名腰悬长剑的年轻人。千月娘立刻扑上前去,跪在为首的长老面前:“陈长老,求你给我做主。我女儿明明与谢天其已经定亲,谁料谢天其和江小五有□□,我便要退亲。可谢天其便含血喷人,说我们千月将小五如何如何了,如今又在编排霍离呢。”陈长老须发皆白,两道长寿眉颇浓,此时瞧去竟比在长老会里时更多几分威仪,他沉声道:“此事我自有论断。”谢天其上前行礼道:“长老明鉴,今晨发生的事,想必长老都瞧见了。”陈长老道:“都瞧见了,可见你所言非虚。”小霍闻言,冷汗涔涔,再不能做戏:“陈长老……”陈长老道:“小谢和小秦昨日半夜将霍离带回长老会,连同一个特制丝网一起交给我们,并断定今晨定会有人来这里捣乱,目的就是要让年画后面的特制绣花针当众露出来。霍义,我这么说,你都清楚了么?”小霍双膝一软,跪倒在陈长老面前:“长老开恩哪!”陈长老道:“你知情不报,还要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