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快穿)我帮男主渡个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3

分卷阅读213

    她盼着他说不怪,盼着他温柔地笑开,将她包进怀里。

萧庭燎喉结一动,一敛眸,竭力压抑着将她揉入怀中的冲动,低低道:“臣岂敢。”

宁徽妍一僵,脸色变了。

不对……她不想听这个。

她不想要他的不敢。

她想要的,是他对心里那一人的执念,是他为她而生的歇斯底里的疯狂……

宁徽妍牵动了一下唇角,笑了出来,故作轻快地道:“听萧卿这般说,莫不是不情愿?”

却是刚一说完,便见他抬眼,只一眼,她就彻彻底底地跌进了他幽深的眸中。

他只手展掌而去,握住了她的左腕,将她带到了身前。她下意识扬眸去望他,却是那一瞬,她只觉自己快要被他眸中的火焰吞没。

“臣甘愿。”

宁徽妍一怔,不等能再说些什么,便觉他欺身压来,一把将她圈进了怀里,坚实有力的臂膀不断收紧,压得她几要无法喘息。

她的右掌按在他的胸膛前,只觉他的心跳,全然乱了节拍。

萧庭燎凑到了她的耳廓,薄唇吻上了她的耳珠,说话时的声音早已沙哑得透彻。

他道:“心甘情愿。”

听这四字,宁徽妍一震,周身一阵酥麻,心脏疯狂地似要将跳出她的身体。她去推他,想从他怀里退出些许,去望他的眼睛。却不想她只是稍一动弹,便被他更加用力地压住。

她听到他在她的耳廓边呢喃,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所以,你不能反悔。”

她顿住。

“你既是下了旨,那便由不得你反悔。你听清楚了么?”

她嘴唇轻轻嗡动,正想说些什么,便被他吮咬住了嘴唇。

他的吻,极狠极重,似饿极了的凶兽,欲要将她拆食入腹。

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缱绻交缠之间,她只觉一阵晕眩,心鼓大作,说不出的期许、说不出的雀跃。

他沉喘着,从唇舌相贴的间隙中溢出的言语,满载着她希冀许久的疯狂。

“你要记住,即便你悔,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第九劫(29)

第九劫(30)

一吻罢,宁徽妍早已是气喘吁吁,暖意蒸腾。萧庭燎抵着她的额头,捧着她的脸颊,低低沉喘,眸眼更显幽色。

怀里的她很是诱人,单薄的寝衣半敞,领口早已滑落至肩,白皙细腻的体肤上的点点红痕未及消褪,一双丰盈半遮半掩。

他喉头微动,只觉口干舌燥。

她看着还有些迷糊,只顾望着他看。水雾迷蒙的眸眼,小巧挺翘的鼻尖,一双莹润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轻轻吐息,带着暖香的气息羽毛般扫在他的唇面,暧昧撩人。

他对她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这话一点也不假。

饶是他与她缠绵再多次,他都只觉不够。仅仅像这样的浅触,都足以教他欲念抬头……

宁徽妍被他吻得七晕八素的,稍稍歇了歇,终是缓过劲来。见他只是深深地望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遂一笑,凑上前又舔了他唇角一记,软软地喃呢道:“夫君、夫君……”

听这二字,他心跳狂作,顿觉火起,一把拉过她,悍然将她放倒在榻,倾身压去。

她连连轻笑,却又被他堵住了唇口,本是轻轻浅浅的叫唤,在他霸道的碾转下化成了零星娇软的嘤咛。

纠缠片刻,萧庭燎停了下来,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他定定望她,稍一吞咽,兀自调整着呼吸。

“唔……夫君?”宁徽妍半睁眼。

萧庭燎将她钻入他里衣中的小手给捉了出来,在她身旁坐下。他抬头看了一眼计时用的漏壶,便知时间不早了,遂伸手去为她拉好领口,整理衣服。

他道:“明日大典颇为费神,我们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宁徽妍正被他撩拨到一半,不上不下的,颇觉郁闷,她撅嘴,瞪了他一眼道:“坏人……”

“嗯,坏人。”萧庭燎哑声轻应,眉眼柔和,嘴角尽是收敛不住的笑意。他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里间去。宁徽妍小小地惊呼一声,顺势揽住他的脖颈,咬了他喉结一口,道:“那我今夜暂且放你一马,明夜你定要加倍偿还。”

“好,”萧庭燎不自意地笑笑,“都给你。”

宁徽妍咬唇,压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萧庭燎将她放在床榻上,蹲身为她脱去鞋袜,又替她宽衣,待将她安顿在被褥里后,他起身道:“你先睡,我去去就来。”

宁徽妍一把拽住他袖子,眨眼道:“做什么去?”

他勾唇,揉了她脑袋一下,无奈道:“你说呢?”

见他欲念未消的神色,她似有所悟,往下看了一眼,自是看见了那膨然之物。她低笑一声,爬进他怀里,用被子将他一裹,邪邪一笑道:“我帮你。”

缠绵如此,不消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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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四更,正熟睡着的宁徽妍只觉身边有些许动静,她蓦地一搐,惊醒过来,下意识地去捉身旁那人的手臂。

才堪堪捉到,她的手便被他的大掌给反握住了。

只听他晨起时喑哑蛊人的声音道:“吵醒你了。”

宁徽妍感受到他的温度,这才觉得踏实了下来。她睁眼去望他,只见他已坐起身来,似是撩帐欲出。

她睡得有些懵然,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萧庭燎见她这懵懵懂懂的模样,挑唇一笑,俯身过来在她微粉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道:“今日大典,我须得先去偏殿候着。大庆殿不远,你若是乏了,便再睡片刻就是,我吩咐人唤你起身。”

听他这么说,宁徽妍的思绪这才回笼不少。

是了,今日是册后大典,是她与他的大典,她须得早些起身,莫要误了朝会才是。

这一想,宁徽妍精神了不少,连带着心跳也急促了几分。

“不睡了,”她撑身坐起来,认真地望住萧庭燎,扬出一个再灿烂不过的笑,“今日是你我大婚的日子,我又怎能耽误了时辰。”说着,便也要起。

自她话中听出了重视的意味,萧庭燎怀中大暖,一时间竟说不出心里是怎样的一种欣喜。他敛眸一笑,撩了帘,扬声吩咐人进来伺候陛下起身。

门一敞,太监侍女们纷纷手捧衮冕繁服而入,伺候宁徽妍洗漱穿衣。

因着今日他二人的册后大典,按理说新君后在大典之前该避与女帝同处一室的才是,然宁徽妍也不知是何时养出了个“没他陪着就难以入睡”的毛病,昨夜他遂不得已留在这福宸殿陪她。

不过,今日既是醒了,他还该是到偏殿去洗漱穿戴才是。

如此想着,萧庭燎便随手整了一下衣襟,与一旁太监道:“去备些粥水、小食,待陛下穿戴妥帖之后送上来。”

“是。”

萧庭燎颔首,站在正对镜梳妆的宁徽妍身后看了片刻,望着镜中的她笑道:“陛下,臣去偏殿更衣。”

宁徽妍闻言,抬手止住了正为她上妆的侍女的动作,她从镜中看着萧庭燎,吩咐道:“将君后的礼服取来,就在这里换,待会儿也直接从此处去升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