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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可以有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妈想要毁掉我爸的公司,那她就去毁吧,以后程氏集团的好坏都跟我没有关系。”他继续说:“我还得谢谢你,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摆脱程氏集团这么大的包袱。”宁晚听着他轻松自若的语气,心里并不好过:“程氏集团是你父亲的基业,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没落或者被别的企业收购?”程驰西看向了窗外:“千百年后,不过是史书上一笔而已。”“还是好好活在当下比较现实,所以你可以继续喂我吃一口冬瓜吗?”他打断了这番对话。程氏集团是他爸的心血,也是爷爷辈的心血,小时候他曾经恨过出生在这个家庭,他一点都不喜欢与商人打交道,他厌恶商场的一切,曾经他也试图为自己喜欢的事情做出过反抗,可是结果并没有成功,他这样的人,从小就被剥夺了自己的爱好,他所有的路都是规划好的线路,没有小路,程氏集团在他生命里已经是一种习惯的存在,如今要看到程氏集团毁在他这辈,他做不到无动于衷。宁晚拿起了筷子,给他夹了一块冬瓜。程驰西看着她,一股脑儿把很多想说的话都说了:“以前我是想报复你mama才接近你的,后来慢慢的就觉得你很好很单纯,甚至有时候会觉得你很可爱,但是我一直过不了心里那关,只能选择躲避到了美国,那段时间我发现我的生命里真的不能没有你,可是我不敢再接近你,我怕一接近你就会沦陷,大概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吸引人。”“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们之间隔着你mama和我爸爸,我怎么能爱上你mama的女儿,我一直都过不去这个坎,直到几个月前,你决定离开我,我真的受不了你从我的生命里消失,哪怕是要背着十字架前行,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宁晚眼睛泛红,他终于把这番话说出了口,她的那十年,他们的十年。她又想起了高中的日子,他的蓄意接近。“我没办法做到原谅过去。”☆、倒计时4宁晚往后缩了缩,又说了一遍:“我真的做不到去原谅那样的欺骗。”“因为这段感情最初就是由谎言产生的,它本不该发生在我们之间。”她只要想到最初他是以那样的目的接触她,就觉得难以接受。程驰西握着她的手:“你要怎么才肯释怀?”声音很沉。宁晚想抽出手,却被他抓得很紧,她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要一想到和你在一起,就觉得很难过,可是我又很没出息的忘不了你,你就像扎根在了我心里,怎么也忘不掉,可是我不敢,我不敢再接受你,你可以把所有的事玩弄于股掌之间,包括感情,我甚至能够想象得到自己和你在一起后,未来再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痛彻心扉。”她再也不想感受那种把一个人看成全世界的过去,他的喜怒哀乐可以牵动她的全部神经。宁晚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和程驰西继续下去,她还是逃脱不了被他掌控的命运。她终于抽出了手,淡淡的说:“为了避免结局,我还是,想避免开始。”她怕了,真的怕了。程驰西不可置信的盯着她,明明现在的一切都很好,为什么忽然又变成了这样?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依旧无济于事,他感到异常的烦乱,他不想失去她。“是你说给我机会的?”宁晚咬着唇,背抵着椅子,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确实想给他机会,可是她到了最后关头怂了,人被伤害过一次后,再要去经历同样的事,生理性的会出现害怕和恐慌。“我真的害怕了。”她的声音讷讷的。“我们可以做朋友,我不会再躲着你…我们还可以一起吃饭,一起…”她还没有说完,后脑勺就被扣住了,他的滣压了下来,宁晚睁大了眼睛,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她被他钳制得死死的,在雪地上的那一伆是匆匆的,而这一伆带着一种侵.略和缠.绵,她被迫与他口.齿交.缠,脑子一片空白。她的眼睛落在了窗外,昏黄的灯光,映着白色的雪花,雪花慢悠悠的侵.略着灯光,一点点落进暗黄的灯光里,灯光被迫接受着雪花的跳动和飞舞,它很想将雪花从它的光影里挤出去,奈何雪花越落越大,直至与这灯光融为了一副画卷。一分钟、两分钟…大概有四五分钟或者更久…她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脸很红,眼睛染了一层雾水,后脑勺那双手很用力的压着她,直到她眼睛里沁满了眼泪,他才松开了她。宁晚失去了所有的气力,慌乱的从椅子上爬起来,急忙推开门跑了,像个落荒而逃的小丑,她顺着走廊跑到了楼下,寒冷的空气灌进了睡衣,让她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口觜滣火辣辣的疼着,她伸手摸了摸滣,忍不住“嘶”了一声。看过无数的,走过无数的路,却不知道接伆是这种感受,似乎要把人彻底融化,却又带着一股意犹未尽的劲头。和普吉还有白天雪地那两次不同,这一次是扎扎实实的吻,她的脸烫的厉害,看着前方的路灯,莫名觉得自己和他那番事情被这路灯看了个精光,脸又蹭蹭的红了,她急急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忍不住又去看隔壁的门,关得严严实实。她不知道自己明天该怎么面对他,明明已经说清楚了。宁晚打开了浴室门,瞧见了自己的滣,与她预想的一样,肿的红艳艳的,用冷水敷了敷才好过一些。结果第二天的早上起来,两瓣唇还是没有消肿,但不火辣辣的疼了,她推开门心里盼着隔壁别开门,然鹅她不知道隔壁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打开门的同时隔壁也开了门。程驰西穿了一身深紫色的厚呢子大衣,高挺的鼻子英气逼人,衬得他整个人非常贵气,与这环境格格不入。“早。”他微微笑。宁晚低着头想当做没看见他。“有空吗?”他问。她警惕的缩了缩,回答:“没有。”“我的助理有事,今早回望都了,你能帮我换个药吗?”程驰西说的情真意切。他助理回去了?宁晚下意识问:“那你为什么不回去?”程驰西靠在门框上:“你觉得呢?”语气里尽是说不清的暧昧。宁晚红了脸,她并不想搭理他的嘲弄:“你找别人。”“不行。”……几次交锋,最终败下阵来,她说:“你拿着药,我去楼下给你上药。”他似乎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他一本正经的说:“我都受伤了,又不能对你怎么样的。”宁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