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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员看到这幕,也飞快赶了过来,第时间把她带去冲冷水。奚盼疼得冒出眼泪,只感觉有股烈焰仿佛要往她骨头里钻。服务员询问她是哪国人,奚盼说是国人,对方就用和她沟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奚盼痛苦地摇摇头,感觉冲水好像解决不了问题。旁边的男生用芬兰语和服务员急忙说了大堆,服务员帮忙转述:“这位先生直和您道歉,他说愿意赔偿切责任……”奚盼摇摇头,此刻也没有心情和他追究责任,这时通柔刚好拿了饮料路过,就看到奚盼在这,她疑惑上前,于是就望见她手上的烫伤,触目惊心:“盼盼,你你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被怎么烫到的啊!”跟在通柔后面的周尧也赶了过来,顿时惊,问到底发生了事。“刚才这位女士是被开水烫伤了……”服务员解释着,而后帮忙男生问要不要送奚盼去医院,周尧见此也点点头:“去医院吧,我看这样冷水冲效果不够,估计得去涂药了。”于是周尧和通柔就陪着奚盼出发去了医院,男生也同陪同,他是芬兰人,但不住在赫尔辛基,这次来这里也是旅游的。通柔看着奚盼手上都开始出了水泡,她心疼坏了,看过去比她还难受,周尧握住她的手安抚她:“你别把奚盼搞得越来越难受了,嗯?去医院肯定会有解决方法的。”奚盼疼得不行,但还是扯起嘴角笑了:“好啦你们,就是烫伤而已,别搞得要生离死别样,应该……不会有大碍的。”“嗯嗯……”到了医院,好在有会说芬兰语的男生帮助下,他们不至于在国外的医院头雾水。护士继续用冷水给奚盼的手进行冲洗,而后用生理盐水和聚维酮碘溶液给她消毒,最后在涂上烫烧膏,用无菌纱布进行包扎。周尧跟着男生去去结算了,通柔陪着奚盼坐在椅子上等候。奚盼的右手疼得动弹都动弹不了,她垂下眸,感觉心底很慌,“我这样还能比赛吗……”其实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她手现在疼成这样,还能不能重新拿起画笔。通柔皱起眉头,“盼盼,医生说最快也得等到周才能恢复,可是后天就要比赛了,那该怎么办……”奚盼心头泛苦。她怎么会意料到辛辛苦苦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去准备这场比赛,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去年的时候,她因为工作原因没有办法参赛,而今年,她来到芬兰了,却……她甚至有瞬间在想,是不是自己就是注定和这场比赛无缘,无论她付出了多久的努力,就是没有那运气。周尧回来,就感觉到两个女生之间很低落的情绪,他叹了声气,柔声开口:“药拿好了,我们先回酒店吧,带奚盼回去好好休息。”“嗯,盼盼我们走吧。”-行人回到了酒店,芬兰男生过意不去,给他们留了联系方式,接下去如果要再去医院,他会陪同,并且负责全部的医药费。奚盼纵使心里难过,也觉得把不好的情绪发泄在人家身上不合适,而且也没必要了。回到房间,通柔让她先倚在床头休息,周尧也下楼带了份早餐上来,通柔坐在她旁边,笑笑问:“盼盼,我早晨有时间,我在这陪你吧,你想看看电影什么的吗?我陪你看。”奚盼看着他们,轻摇了下头:“没事啦,我想个人待会儿,休息下,你们也回吧。”“可是你个人待着……”周尧的手搭上通柔肩膀,“好了,就让奚盼好好休息,你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反而打扰了她。”“那好吧,午我们帮你打包午餐?”“好。”两人离开房间,通柔难过叹气,周尧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我怎么觉得你比人家还难受?奚盼看过去都比你乐观多了。”“要是我我肯定哭得稀里哗啦的啊,你知道现在受伤意味着什么吗?接下去的比赛怎么办。”“这话就不要在她面前提了。”“嗯,我当然知道……”终于安静下来的房间,奚盼仰头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感觉肚子咕噜噜叫着。她侧身看着床头的餐盘,用左手拿起刀叉,略显困难地叉了块松饼送进口,把松饼吃完,还剩份土豆泥,她用调羹别扭地舀着,心里感慨当个左撇子也太难了……吃完了早餐,在床上躺不住,奚盼就坐到桌前,想试试看能不能拿起笔来。她右手忍着痛,慢慢拿起铅笔来,可是手指弯曲,火辣辣的痛感仿佛就要刺破头顶。她试了次。两次。第三次。终于在纸上画出条颤抖的细线。她发现她甚至没有办法画出个轮廓来……这个认知冒出在脑,她就慌得抬起左手手背盖住了眼睛。几秒后,她不甘心地拿起笔,最后她疼得没办法,只能铅笔抖得在她指间滑落,滚落到了地上。她弯腰去捡,桌面上的手机就振动了下。顾远彻发来信息:【盼盼又睡着了?还是早餐还没吃完?】她今早醒来就给他发了信息,说好吃完饭给他回个电话,可是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时间去回。她回道:【没,我吃完了。】那头很快回复:【那打个视频?我刚好开完会,有点时间。】奚盼犹豫了会儿,不想让他怀疑,就回了“好”,男人很快就把视频拨了过来。她接起,就看到他清冷的脸庞浮起抹宠溺的笑来,“我还以为你吃早餐吃睡着了,笨蛋。”奚盼听到他的声音,鼻尖酸,眼眶就开始沸腾,她慌得把手机盖到桌上不让摄像头照到自己的脸,深呼吸几下来平复自己的情绪。“盼盼?”那头男人疑惑的声音响起,她重新拿起手机,笑了下:“刚才手不小心滑了……”顾远彻盯着她的脸,几秒后,响起的嗓音不急不缓:“你眼睛怎么红了。”“啊,不会啊,”奚盼揉搓着眼睛,轻轻哽咽了声,“那个……会不会是因为昨晚太迟睡了?嘿嘿。”他再度开口:“鼻子也红了。”奚盼慌了下,去摸自己的鼻尖,“芬兰这边太冷了,你不知道我刚才出门还穿风衣呢,真的好冷……”他目光沉静,耐心等待她“表演”完毕。奚盼妆模作样地揉了揉鼻子,觉得自己高度模仿了,谁知下刻就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哭了就哭了,当我看不出来?觉得我还不够了解你?”她猛然怔住,“你……”四目对视,奚盼率先败下阵来,轻声嘀咕:“你怎么知道的……”“你的声音我听不出来变化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