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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容我多说两句,这女人呐,你就是得冷着她点,女人不能惯着,你得给她点厉害瞧瞧,我保准她对你服服帖帖!”苟君侯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多云转阴,把个张楼又吓得一哆嗦。“嗯……当……当然了,对王……王小姐肯定不能用这招,王小姐一看……就……就是不一般的人儿。可是……敢问……小侯爷和她究竟差着哪点儿呢?”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苟君侯也不好太摆脸色。他叹了口气,说:“就是差一点,明明当初她都快答应我了,可又老是若即若离……”苟君侯在这儿喃喃自语,张楼在一边听了个懵懵懂懂。“小侯爷,我还是不大懂。”“我也不懂啊!”苟君侯长叹一声,颇觉人生无望,“她说等我一句话,等什么呢,我都叫她媳妇儿了,还要我说什么?”听到这儿,张楼才算听出了点门道。要说情场老手和情场白痴是不一样,张楼就这么听了一耳朵,就大概找到了事情的症结。“小侯爷莫不是还没跟王姑娘表明心意?”“表明心意,”苟君侯嫌弃的看着张楼,“谁看不出来我喜欢她,我们一天到晚勾勾搭搭的,还要怎么表明?”张楼好险没被噎死,好一个一天到晚勾勾搭搭,原来这小侯爷心里知道他们两人是勾搭啊?幸好这话没说出来,不然这张楼的寿命恐怕得提前终止了。“小侯爷,这话不说不明,况且女人嘛,要的就是一个安全感,你不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算两人上了……嗯……那啥,那她也是心里不安生的嘛。”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苟君侯一拍床沿:“对呀,我真是个蠢货!”不错,张楼在心底暗暗附和。得到了问题的答案,苟君侯十分高兴,他现在是怎么看张楼怎么觉得他顺眼,两人窝在房里嘀嘀咕咕了一下午,终于商定了一套完美的表白方案。经小侯爷强烈要求,张楼还在船上扒出一个学过易经的书生来给苟小侯爷算了一卦,确定了三天后是个黄道吉日,做什么都必定顺风顺水,马到功成。三日后,苟君侯好生收拾打扮了一番,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是苟君侯自己,临门一脚他竟然怕了!“小侯爷,你究竟是咋想的呢?”船仓客房内,船主张楼和算命书生顾长生陪着临时打退堂鼓的苟君侯一起喝着小酒。“不是我不去,知道吧?”苟君侯二两黄酒一肚,憋气得脸都涨红了,“实在是……实在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啊!”张楼给苟君侯又倒上一杯酒,说:“嗨,这有啥不好说的,踹门进去就说爷中意你,嘿,就成了!”书生顾长生叹了口气,摇头表示此法有辱斯文。苟君侯一拍桌子,“我怕的是这个吗?你是不知道,臭丫头她……万一她又不干了怎么办?”张楼长叹一声,对那位王小姐的手段真是叹为观止。侯爷的儿子,身份贵重有钱有权,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被这个妞给吃得死死的。就苟小侯爷这家世相貌,还怕被人拒绝?嘶……那王小姐……莫不是个私奔出来的公主?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砂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何不踹个门?谭啸枫和苟君侯在这艘船上已经待了一月有余,苟君侯的伤其实已经没多大妨碍了。当初之所以那么惨差点见了阎王,主要就是伤口泡了海水,流了很多血又没饭吃,身体消受不住。现在将养了一个月,已经是活蹦乱跳,摔碗骂街,提刀砍人早已不在话下。俗话说,酒壮怂人胆。酒过三巡……三巡……又三巡……苟君侯猛的从桌前站了起来,他现在已经是脚下踩着云,脑袋糊了浆,在船主张楼和书生顾长生的怂恿下,站在船头,放声大叫了一声后,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谭啸枫的客房走去。谭啸枫在荒岛的两年里养成了一个好习惯,睡得早。船上也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唯一好玩的苟君侯又犯了嘴贱的毛病,得罪了谭啸枫,所以谭啸枫只好冷一冷他,让他自己想清楚一点。今天,月黑风高,已经想得很清楚的苟君侯站在了谭啸枫的房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憋红了脸,双手握拳,抬起脚——嘭!躺在床上的谭啸枫猛的睁开双眼,身处陌生的地方,人总是保留着点戒备心,况且谭啸枫这个人上辈子悬疑电视剧看得多,有点轻微的被害妄想症。到了船上,待苟君侯好得差不多,谭啸枫就找船主张楼商量,可不可以给她一把防身的匕首。张楼当然千肯万肯,一把匕首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谭啸枫说以后下船把钱给他,张楼反而生气,施小恩期盼的是得到比小恩惠多得多的好处,谭啸枫算得这么清楚,他可不是要义正言辞的拒绝么。谭啸枫转念一想,就没再多说。放一把匕首在身上,不过是习惯使然,以前在岛上的时候,谭啸枫总是把苟君侯送她的那把野猪牙别身上。在无所事事的冬天,苟君侯没事就把这对野猪牙拿来雕着玩,因为一不小心雕得太好看,谭啸枫就舍不得用了。女人嘛,总是喜欢漂亮的东西,骨刀容易损坏,又不是什么难得的。谭啸枫就总是把这把最喜欢的野猪牙带在身上,寻常不用,只有和苟君侯比试的时候才拿出来用。结果没想到,偶尔用那么几次,还差点割断了苟君侯的脖子。这半夜三更的,谭啸枫看了会张楼给她找来打发时间的闲书,已经偏在床头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突然一声踹门巨响把谭啸枫吓了一大跳,她本来看的是本鬼怪,梦中也不安分,此时一醒抓起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就跳下了床。苟君侯是个严厉过头的师父,所以他也是个好师傅。这个好师傅把谭啸枫调教得非常好,扬长避短把她调教成了一个善于隐匿的暗杀角色。既然力气上比不过男人,就要抓住机会一击必杀。所以谭啸枫的第一反应是拿着刀,一溜烟闪到了床后面躲着看情况。也幸好是这样,要是谭啸枫第一反应是提刀就砍的话,这次骨刀换铁刀,苟君侯不死也得死了。“臭丫头……嗝……臭丫头你给我滚出来!”谭啸枫穿着里衣躲在船后把这个半夜踹房门的家伙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后槽牙忽然有点痒痒。“臭丫头……臭丫头,你出来呀!”房里没点灯,苟君侯一脚踹开房门后就站在那里鬼哭狼嚎,声音实在不算小。谭啸枫把他没办法,她一下子窜出去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