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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付伯林问。楚魏语气很平静,“我把那老东西打了一顿。”“谁?你爸?”“不是,”楚魏把烟按熄,“我不是在学木匠吗,就是教我的那个老东西。”他把那老东西给打了。“所以?”“他要我赔钱,说我把他的手打坏了,不赔钱就去坐牢。”楚魏一有厌烦,“坐牢没什么,我就是想,把妹子托给你看顾一下。”他就不放心他妹。他妈那人,他已经放弃了,他妈害愿挨打都不愿意离婚,说不通。楚魏道:“我跟张毛也说过这话,你就放心,肯定不是让你娶她。”付伯林说:“我九月就是去上大学了。”楚魏一脸不相信,“就你?”“当然。”付伯林,“你小看谁啊。”他还秀了一下,“你看,可我可不是当年的我了。”楚魏敷衍的点点头。然后他一脸烦恼的问付伯林:“你说我妹子现在嫁人,会不会太早了?”找个靠谱的男人结婚,那他就不用担心他妹子了。“她多大?”楚魏的meimei付伯林见过的。“十七。”楚魏说道,“还在读书呢。”说起来,他meimei读书一直是楚魏供的,父母两个都觉得读书没用,一个是没钱,一个是不给。“太小了。”付伯林说,“你不会把人打死打残了吧。”弄得坐牢这么严重。“没死,也没残,那东西就是躺在床上装病。”楚魏语气一下变得冷漠,“他有一个在诊所干活的女婿,开了个病例,说是重伤,还说手以后不能用了,要我赔钱。”那钱太多了。楚魏不愿意赔,也赔不出来。“赔多少啊?”付伯林问。“一千。”楚魏又拿出一根烟,还想抽。被付伯林扔到一边去了,“太熏人了。”付伯林也觉得:“一千是有点多。”楚魏压根没想赔钱。不赔。那老东西打死就是好的,敢调戏他meimei。“你有什么办法没?”楚魏问付伯林。付伯林认真的想了一下,“之前我们卫生所有一个毛医生,之后来他去医学院进修了,他也是医生,要不,让他过来给你打伤的那位看看,兴许能看出什么。”毛医生原本医术不怎么样,但是进修了,应该会好一点吧。楚魏眼睛一亮:“行啊!”付伯林道:“我得找找他的联系方式。”以前留过的,后来一直没联系。现在是七月。医学院的学生放假了吗?毛医生接到付伯林电话的时候,很惊讶。他还以为付伯林失联了呢!他去红日大队的时候,每次都没有碰到付伯林,问付小叔付伯林去哪了,付小叔含含糊糊的,也不说。“毛医生,好久不见,你还在学校吗?”付伯林问。“在啊。”毛医生说,“别叫毛医生,叫我毛小豆,小豆也行啊,我们啥关系啊,还叫毛医生,多见外啊!”啥关系?普通朋友?好友?付伯林说:“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你有空吗?”“有啊!当然有!”毛小豆二话不说,立刻答应。管他什么事呢!去了再说。他要跟付伯林好好加深一下感情。他觉得,这两年没见到付伯林,他都不如以前那么顺了。他竟然有一门挂科了。他要去付伯林那,吸吸好运。这两年啊,他想通了。付伯林肯定是家里祖宗保佑,往近了说,就是他爷爷跟他爸在保佑他!他去蹭一蹭。他相信,等他回来,挂掉的那科一定能及格!毛小豆来得特别快。只用了三天,就出现在付伯林的面前。付伯林带着毛小豆找楚魏了。楚魏这几天一直在家,就等着付伯林带着那位毛医生过来。到了。楚魏亲自来开的门。他领着付伯林跟毛医生去了他的屋,三人商量了一下。毛医生说了:“我有个表姑在县医院,你这样,把人领过去,我跟我表姑打声招呼,让她好好把人给检查一遍。当然了,我表姑那个人挺正直的,不会弄虚作假,但是也不会帮着你那师傅骗你。”本来是说让毛医生给那位受伤的木匠检查一下的。可毛医生觉得这样不够正规,他又没开诊所,又没工具,怕检查结果出来那木匠的家人也不信。那就这么定了。付伯林问:“那木匠会跟你一块去医院检查吗?”要是装病,那肯定不愿意去。要是真病,那就只能赔钱。不管楚魏打人的原因是什么,这到了公安局那,肯定是动手的一方是过错方。楚魏想到木匠那个老东西,皮笑rou不笑,“就他?”不同意他就把人扛去!“那走吧。”毛医生说,“我跟付伯林在医院等你啊。记住了,县医院,要是没看到我们,你就去找付医生!就说是我介绍的!”“行,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毛小豆笑着,“客气啥,我跟付伯林啥关系,你是他兄弟,当然就是我兄弟啊!一家人,不用客套!”付伯林那想:他什么时候跟毛小豆成一家人了?“走走走!”该干活了。毛小豆走在最前面。打开门正要从楚魏家出去,结果差点撞到人了。谁啊这是。楚魏一看,是他大姨。楚魏语气不好:“你来干什么?”这大姨跟他妈是亲姐妹,不过两人十多年没有走动了。楚魏小的时候,两家人就闹僵了,说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大姨笑眯眯的从兜里抓出两颗糖,递给楚魏,“阿魏啊,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吃糖吃糖,这糖可甜了。”楚魏没接,谁还缺这一颗糖啊。“你有什么事?”楚魏盯着这位大姨。他妈那边亲戚,也没几个好的,他妈被他爸打到医院,娘家没一个人过来看。就怕出医药费。“当然是好事啊。”大姨还是笑,见楚魏不要糖,她就把糖塞到了兜里。这边说着话。楚魏他妈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了,看到楚魏大姨,愣了愣。“玉梅,我来看你了!”大姨热情的走了过去,给了楚魏他妈一个大大的拥抱。楚魏他妈叫马玉梅。那位大姨叫马美琳。“大姐,你怎么来了?”马玉梅看到亲人,眼睛一酸。“当然是来看看你啊,”马美琳一边说一边感概,“我们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不知道能活几年呢,这见一次少一次,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