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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肯定不能向突厥使节低头,就连胡乱挑衅对方的李慕也不行,他们代表的都是整个西唐。方轻骑笑道:“总归还是要令小殿下失望,我的刀法自然是不如在场的几位的美人的,毕竟我的刀从来都不是教人观赏,而是用来杀人的——”话音刚落,长刀出鞘,雪似的刀刃散发着森森寒气,却又暗沉无光,当这把充满了血腥之气的长刀出鞘,刀身微微震颤,似乎在吟唱着对于鲜血的渴望——它渴望热血,渴望咬住敌人的要害和躯体,渴望收割人命!方轻骑抬手一挥,一片雪色划过,直接把在场的一个执剑少女拦腰砍成两截!是的,拦腰砍成两截。他握着长刀的手臂肌rou微微偾起,手背上青筋直露,就这样毫不在意又轻而易举地把活生生的少女砍成了两半。那少女纤腰若扶柳,面若芙蓉,可是当再是美丽的少女被砍成两截的,就是两块再丑陋血腥不过的rou块。方轻骑长笑一声,手起刀落,快速绝伦的第二刀直接砍下了另一个少女的头颅,那颗美丽的头颅咕噜噜地滚到了女宾席前,少女秀丽的面目上是一片震惊和惊恐,双眼圆瞪,就这样死不瞑目地瞪视着女宾席上的高官家眷们。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尖叫,那些女眷就像是被人提醒了,开始纷纷惨叫起来,一声又一声,汇聚在一起,简直震得人双耳欲聋。别说女眷害怕、恐惧、昏厥,男宾席上也是一片混乱,那些文臣哪里见过这样鲜血淋漓的阵势,可是他们甚至还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干脆地晕厥过去,只能满脸惊恐地看着身上染血宛若修罗的方轻骑。☆、228宫宴(3更)那些美丽的少女根本连逃跑都逃不动了,双腿不断地打着颤,可就算这样,依然引不起他的怜惜之情。他手起刀落,本来刀锋是对着少女的肩窝劈下的,可就在他看见李慕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后,突然又改变了方向,竟是一刀削去对方的半个脑袋,红的白的泼洒出来,淋漓尽致地糊了李慕一脸。李慕惊恐地往后挪动着,张着嘴,却连一声都不敢发出。而这个半边脸都染上血迹的可怕男人竟还笑了起来,神色邪气地舔了舔嘴角边上溅上的一点鲜血,那血迹就像一颗殷红的朱砂痣点缀在他面颊上,把他衬得就如妖魔在世一般:“小殿下,不知道我这杀人的技艺,你可看得满意?”看李慕那喘不过气来的表情,大概他就快要吓哭出来了。堂堂一个皇子殿下如果被人当场吓哭,简直就是有辱国体。而太子李苌也没比李慕好到哪里去,他的位置跟李慕是排在一起的,方轻骑对着李慕说话,就等于对着他说话,要不是他拼命地掐着自己的手心,估计现在已经吓得晕厥过去,他甚至还在心里责怪李慕,这小子挑衅谁不好?为什么要去挑衅一个突厥人?!突厥人在传闻里就是杀人如麻,茹毛饮血的蛮子,他们根本不会欣赏爱护美人,甚至对着美人举刀也跟杀猪宰牛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可他偏偏还要去刺激对方!现在可好了,这个突厥使臣当场就拿起刀杀人,他难道能震得住场面了吗?方轻骑笑道:“看来还是不够满意了,不过也没关系,让我多练几回,总是能让小殿下满意的。”话音刚落,他手上的长刀再次挥下!李清凰忽然越众而出,抓起一把被抛落的长剑,用力地磕在方轻骑朝着另一位少女劈下的长刀上,她这把长剑根本就是中空的装饰剑,中看不中用,只能堪堪来得及阻拦他继续大开杀戒。方轻骑的气势被她一阻,那股刺得人都站立不稳的凶狠便消散了一些。李清凰手上的长剑就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剑柄,但她还是一步未退地跟他对峙:“陛下面前,岂容尔等放肆。”她说话的时候,是一个字一个字用力唾出来的,她唾弃他,又丝毫不畏惧他。她的眼神清亮,就和当年那位让他很欣赏的公主一样,一往无前,初生牛犊不怕虎。方轻骑突然对那些哭哭啼啼的少女们没有了兴趣,这样一群只会等待被他宰杀的羊羔令人索然无味,可是他欣赏主动送上门来还颇具威胁的猎物。他抬起手上的暗沉无光的雪色长刀,比在她的鼻尖:“那位殿下让我当场表演剑法,可是我不会那些软绵绵的舞蹈,也不会值得观赏的剑法,我就只有这一把刀,还有杀人的刀法,怎么这种剑舞好看,我杀人难道就不好看么?”他嘴角弯弯,笑得很惬意,还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要是觉得不够好看,那我就多杀几次,总归会有一次好看的。”说话间,杏林外面警戒的禁军听到里面的动静,结队冲了进来。等到看到地面上那一滩滩鲜血和交叠在一起的rou块,就连禁军统领都变了脸色,一个指令下去,所有收执长枪的禁军都把手上的兵器对着方轻骑。方轻骑放声大笑,他似乎根本不在意被这样多的明晃晃的武器对着,反而显现出一种狂发之态:“陛下难道对使纳连城刚才施展的技艺不满意吗?”女帝谢珝用力地抓着小桌的一角,这方轻骑就是一个疯子!当年突厥王派自己的长子来谈和亲的事,那突厥王子再是不羁,也没有发疯到在接风宴上杀人!纵然李慕的确是用言语挑衅了他,可他也不用这种血腥的方式来应证啊。看看那结队进来的禁军,那个禁军统领竟然也是一脸又青又白隐约畏惧的胆小模样!难道她西唐当真无人了吗?当年谢勋谢老将军骁勇,却不得善终,饱含污名和脏水地下葬,她的次女安定公主战死沙场,死在一场编织紧密的阴谋中,良将折翼,现在竟是没有人能威慑这突厥蛮子了。谢珝气得浑身发抖:“岂有此理!难道使纳将军是觉得我西唐无人,竟可以如此欺辱了吗?!”当年李清凰在早朝上为了验证那些武器和皮甲都是次品,跟手下的副将军当堂搏杀起来,当时有多少文臣觉得武将粗鄙不堪,觉得这位公主出身的李少将军不知礼数,狂妄妄为,可是如今,他们才知道,就是要粗鄙要蛮横要鲁莽向前、要有执刀破开面前面一切阻碍的气势,只有这样,才能以暴制暴,镇得住更加凶狠野蛮的突厥人。以理服人,服的本就是知礼之人,可是面对凶悍残暴的突厥人,这一套显然是无用的。可是如今,再没有一个人敢冲着突厥使臣的面拔刀,也没有一个敢把自己的脖子送到刀下无视生死!李清凰扔掉了手上光秃秃的剑柄,掷地有声道:“陛下说得不错,突厥不过蛮夷罢了,鼠目寸光、粗鄙无知,就只懂得杀人之刀。如陛下这样的明君、国之脊梁,手上执着的自然是天子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