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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一秒被扔进了柔软的沙发里——她的屁股被跌得有点疼。低头一看,这手也是太嫩了点,被他稍微用力捏了两把就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他改为轻轻握住她的手,耐心地将自己的指尖塞入她的指缝,一扣,掌心贴合在一起。这才头也不抬地问许绍洋:“什么事?”嗓音低沉磁性,还带着一丝丝未散去欲望沾染上的喑哑,这是许绍洋进屋来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许绍洋笑了笑,这一次笑容里有了百分之一的真诚:“没什么,乔欣来了。”室内安静了下。薄一昭微微一愣。立刻就察觉到原本乖乖被他握着的那只白皙的小手瞬间无情地抽离了,并且在指尖完全挪开前,恼怒地挠了他掌心一下。像只炸毛的小猫。薄一昭抬起头,对视上许绍洋带着戏谑的双眼——“哪、哪些?”“……”男人盯着她的眼睛停顿了下,片刻后薄唇轻启,“小视频。”徐酒岁有些哑口无言:这人思想怎么总能想到那个?她下意识地背了背手,把手机屏幕压向自己的胸口:“不、不是的——”看她小脸一脸紧绷,微苍白之后泛着红,薄一昭张口正想教育她,忽然想到自己上一次拿差不多的关于漫画的话题教育她之后,她做什么去了?——换了个人,去找姜泽,继续讨论?到了嘴边的教育忽然咽了回去。此时两人已经走到楼道间,昏暗的光线里,仿佛是为了看清楚她的表情,他微微弯着腰。那张严肃的脸,如雕像深刻又英俊阳刚的五官遽然放大在她的眼中——那薄唇紧抿,唇线紧绷成了一条线,睫毛微垂,在眼底投下小片阴影。也遮住了深色瞳眸之中的情绪。她是一点不虚的。至于那个被论坛捧到天上去,就快以讹传讹变成“许绍洋第一高徒”的“九千岁”,早就伴随着一张从近海市到奉城的机票,死在了五年前的某个清晨。徐酒岁不愿意回忆以前的事,但是最近这些陈旧的往事就像是跟她作对一样伴随着一个国际大赛的展开,又被重新挖掘。徐酒岁听“自己山寨自己”的热闹听得挺开心,一点不担心这件事会被知情的人看出什么端倪,毕竟千鸟堂的人被山寨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他们也不可能去新手村论坛上网冲浪。可惜。凡事总有个意外。徐酒岁正听到姜宵给她描述她是如何的“高仿”,那边微信亮了。【小船:……岁岁,你不会在奉城吧?】徐酒岁发现自己每次看到小船的微信都有想要一死了之的冲动。【小船:在新手村看到了几个帖子,有人冒充你,那个人在奉城……我觉得要冒充的这人可真是山寨堪比专柜货了。】人类都是双标的。有些东西,就是自己说得,自己嫌得,捏着鼻子硬着头皮才肯承认“哦这是我的心上白莲花”,却容不得别人说它半句不好。于是她咬了咬牙,恨不得生生啃断他的脖子:“你那么不稀罕,就把它还给我——”“我说了,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也说了,让我以‘九千岁’的名义参加比赛,免谈。”许绍洋停顿了下,不免抬起头看了眼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几秒后用没有太多情绪的语气道:“看来你是对这个称号没有一丝的眷恋。”他这么说的时候,是没有带太多感情色彩的称述句,但是听在徐酒岁的耳朵里,却还是让她难受了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徐酒岁是她,九千岁也是她,她也曾为了这个名字苦心经营,呕心沥血……男人只感觉趴在他背上的人极不老实,一会儿揪他的耳朵一会儿冲他的耳朵吹气,要么认认真真地数他有多少头发耐心地数到“2333”然后自己蠢笑……现在她正用无比怜爱地手法,摸他背上的肌rou。“645825。”她说。薄一昭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伸手去解锁,再次提示密码错误。“错的。”他说。正想问她是不是记错了,没想到背上的人又开始像个智障一样“嘻嘻”笑,得意地在他背上晃两条腿:“当然是错的,这是我的银行卡密码,你感动吗?我的银行卡密码你都知道了,说明财政大权交给了你,薄哥哥,我真的很爱你。”“……”男人听见了他的脊椎发出不堪负重的声音,小姑娘看着不胖,其实浑身是rou,软绵绵的,上了称那也是结结实实全是货真价实的数字。他一点都感动不起来。但是好奇心还是使他不得不被牵着鼻子走,所以他想了想后,微微侧过脸问:“哦,你银行卡上有多少钱?”不要脸!徐酒岁沉迷双标之中无法自拔,按照普通少女应有的矜持此时就该恶言相向——但是她又怕真的恶言相向,过头了,把这个男人搞生气了她又不会哄……于是只好换了个角度,委婉地稍微反抗:“乔欣无所谓吧?反正她是你们这种普通男人肖想不到的女人,我跟她较什么劲儿?”薄一昭原本就是想逗逗她。但是徐酒岁这个回答,倒是真的让他有点担忧起来了。于是男人皱了皱眉:“你让一个理科男去看芭蕾舞剧是什么情况,就没别的选项了吗,我可以带你去儿童游乐园。”徐酒岁瞪他,完了嘴巴还撅得老高:“薄一昭,你真当我小学生么?”“你现在去照照镜子,现在小学生都不像你这么撅嘴耍赖了。”“第一次约会我想要有一个高雅一点的活动都不可以吗?”好的,没毛病。毕竟是周五晚上冷酷自行放弃大好周末,还要要去酒吧抓人,也不让别人过好周末的魔鬼。徐酒岁看了眼穿戴整齐一副准备出门的弟弟:“起都起来了,给你煮个面带当去早餐?”什么叫“起都起来了”?徐井年被她气笑了,伸手掐了把她的脸,看着那张柔软的脸蛋被自己捏的变形。“免了,我这几天早餐都是买的面包,塞进书包里带去学校的。”想了想学校门口的壮观景象,少年忍不住咂嘴,“薄老师眼睛特别利,有汤汁的,有味道的,油重的一律不让带进校门口。”“????”“我现在是真的觉得我们学校有重点高中的模样了。”徐酒岁听得目瞪口呆。徐井年冲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抬起手将她本来就不太整齐的头发揉得更乱,懒洋洋地扔下一句“走了”,挎着书包与她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