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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爹吧。在礼法上,众人只会说你尊师,绝不再敢说这种传言了。”辛翳脸色却难看了,他攥了一把雪,扔在重皎脸上:“什么破主意!”重皎气得抹了一把脸,雪水冻的脸疼。辛翳毕竟才十九,就算为王了,平日还是隐隐露出几分幼稚少年气。重皎:“你不能因为喜欢他,就不承认你这样是不伦啊!也不能就不认他是你长辈啊!”辛翳脸色铁青,又嗤笑:“你想多了,孤什么时候说自己喜欢荀师了。那都是……师徒情分罢了。”重皎:……你都快把“离不开他”几个字写在脸上了,这样嘴硬还有意思么?!辛翳:“再说了。不伦?孤是不伦又如何?天底下往我头上安的骂名还少了?”再说他也从来没说过,荀南河那死脑筋又反应不过来,连对他的师徒情分都未必多深厚呢。他一个人偷偷的喜欢,难道也能叫不伦么。重皎气道:“他要是还在,听了你这话,能动手打你!他人都不在了,你就不能给他留个好名声?你自己愿意怎么祸害自己名声没人管你,算是我求你了行不,给他留个贤名吧!”辛翳垂了垂眼:“荀师几次说那申氏女子如何如何好。说的像是他见过似的。”重皎撑起身子,想站起来,辛翳却觉得蹲着很舒服,不想站起来跟他说话,竟然按了他一把,又让他坐回了雪窝里。重皎感觉到自己的裈衣都被雪弄湿透了:“……”重皎只能郁闷的坐在雪里,抱着膝盖道:“你是想过要杀申子微,剪除申家势力吧。虽然申家跟荀师曾关系亲密……”辛翳耸肩:“倒无所谓。一个申氏女,又不是列国公主,掀得起什么风浪?她也就做个夫人,这能影响我对申家下手么?若是她懂事,不因为申家的事哭天喊地,也能知道避着我,不让我看见,我就留她半条命活在宫里。”重皎:……你这不就是欺负人么?重皎试探道:“见过么?长什么样子,年几何?”辛翳耸肩:“不知道,反正我估计也不会见她,就是满脸麻子、头发掉光我都不管。算是荀师交代的事情我做到了就是。行吧,回头我让申家送她入宫,反正也是个夫人,又不算婚嫁,更不会影响荀师的入殡。”他说罢转身走下屋瓦,爬下梯子,重皎连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雪。等他回到院落,复礼之后就是盖棺了。重皎站在棺头处,轻击小鼓,低声吟唱,长袖被风吹的舞动。十几个灵巫从长廊两侧下来,光脚踩雪,手腕脚腕处挂着白色的布条,带着剪纸的面具,缓缓起舞。棺盖的最后一点缝隙被合死,辛翳走到黑底红凤的漆棺旁,微微一笑,他低下头去,轻声道:“还你一世清名?我有这么无私么?现在想来,你在世时怕是对我没几分真情,到了死后若有人编排你以色事主,倒也不是件坏事。想做没能做的事,倒是能让人在后世的史书上写成故事了。”辛翳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棺盖,一只手摩挲着玉铃:“虽大楚强盛,怕是我名声不会好了。你也别想做什么清风明月的君子,跟我做一对儿混帐君臣,也不错罢。你说是不是,南河……”南河睡梦中感觉有些冷,又隐隐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她想要再听清,就感觉那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似委屈,似哽咽,又似难以启齿的轻轻唤了她一声:“南河……”作者有话要说: 南河:我觉得尊我为圣,认我当爹这个想法挺好的。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快叫我一声爸爸。”辛汪汪咬牙切齿:“看咱俩以后谁管谁叫爸爸!”第7章兔罝岁绒处理伤口过后,晋王恢复的还算可以,虽然很难说能够完全痊愈,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已经在鬼门关徘徊了。天还未亮,晋王醒来了一回,师泷和几个将士正在外帐歇息,乐莜去布置军务了。跪守一夜的军医看到晋王清醒过来,连忙将外帐的人叫进来。师泷也一夜没睡,满脸疲惫,一边进帐,一边道:“药还没好么?虽然那位女医所写的药材有些难弄来,但公子白矢不是去了一趟旧虞,也从旧虞的世族那里借来了。看时辰,应该也要熬好了吧。”军医连忙说要去取药。晋王一看见师泷就觉得头疼,不过他也必须要商讨今后的应对了。晋王艰难的披了件衣服,让众臣坐,诸人挤在一张长桌边坐下。外头军官道:“公子白矢来了。”晋王神情一顿,抬手:“听说借药是他带人快马奔去旧虞城内的。他也累坏了,这么早,先别让他进来了。给他几日假,让他歇歇吧。”众军官面色一滞,师泷低眉垂眼不说话。今天算是败军后的第一次小朝,晋王却不让公子白矢参加,是真的体谅他劳累,还是说……但师泷却觉得这样拖着,也未必全是好事,若晋王执意立公子白矢,或许在这期间,他师泷也有可能被处理掉。有他在,公子白矢很难成为储君。就算晋王逼压之下,师泷低头认输、认同白矢,晋王也觉得他不能和白矢齐心,为了给白矢铺路,不如提前解决他……师泷对此心里有数。但越是到关键时刻,他就不能“识时务”,而是要激流勇进,才能抓住正确的选择。只是他心中一直怀着一个疑问:就算太子舒性格略软弱,也不太喜欢在朝野出面,但也不至于不能继承王位。为什么晋王不但立白矢,而且还觉得回国后群臣就会认同他的想法?晋王披衣,却还起不了身,只坐在榻上,掀开了帷幔,向众军官询问减员损失的状况。师泷也带了一些曲沃的文书,向他讲述国内的境况。晋国此番大战后,状况可以称得上是危急。夏季大旱,冬季大雪,寒冷的天气已经冻死了曲沃城内外不少百姓,更无粮草可征,去年向秦国交换来的马匹,又因粮草质量不佳,养马者不够有经验,饿死了不少。而且秦国受灾也很严重,想要到晋国来借粮。可晋国哪里还有粮食给秦国。师泷抬袖道:“可若是不借粮,怕是楚国就借粮给秦国了啊。楚国自几年前改革后,开垦了大片荒地,只有一年大水受灾,其余年都是粮食富足,他们虽然有雪,但对于那里的气候来说,是瑞雪兆丰年。楚国肯定不愁粮食的问题。”晋王轻轻咳嗽一下,他拿不动竹简,只得垂下手,道:“你是觉得秦会与楚交好?”师泷:“就算没有交好,我们秦晋之好也必定会有嫌隙。楚国又占据了上阳,也可以西取秦国,楚王完全